姜武一擊不成,冷笑了一聲,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另一把不知道何時競然已經旋轉到了裴玄青身側的鐮刀,再次狠狠劈下!
裴玄裔腳下的步法以一種快到讓人難以察覺的速度移動著,在那把鐮刀劈下來之際整個人已經化成了一團虛影飄走,而他的劍卻還停留在原地,與萎武手上的鐮刀狠狠碰撞在了一起。
姜武兩次攻擊都落了空,眼前就留下裴玄青的劍的時候愣了一下,以為裴玄裔這是棄劍逃走了,但就在他一個愣神之際背後忽然是一陣冰冷刺骨的寒意對著他的背心而來,危機感讓姜武下意識的兩手背在身後格擋,就在這個時候一隻修長的手竟然憑空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握住了那柄懸空的長劍,凌厲的劍意猛烈爆發出來,直衝他前面的空門而來!
“不可能!”姜武大喝一聲,硬生生的扭轉了身形,躲過了前面最關鍵的致命位置,但同時肩膀上也是劇烈的疼痛傳來,他的肩胛硬生生被削去了好大一塊肉,已經深可見骨。
姜武此時已經遠遠的退開,一手梧住了肩胛,一邊目光陰冷的看著裴玄青:“你明明在我
身後
裴玄青道:“我可以在你身後,也可以在你身前。”
說完,手上的劍再次狠狠劈下,凌厲的劍氣狠狠斬下。
姜武不得不再次避開,眼前的地面被裴玄青的劍氣劈得地面都震動了一番。
“哼,以為有了一次我還會給你第二次機會近我的身嗎。”姜武握著自己手上的鐮刀,伸出了舌頭舔去自己手背上的血,目光像一條蛇一樣盯著裴玄青。
“你惹怒我了,今日,我不僅要殺了你,還要將你碎屍萬段!”
裴玄青的劍尖最後一滴血滴落在地面,並不言語,他知道剛才那姜武輕敵才會讓他一擊得以削去姜武的肩胛,接下來像剛才那樣的機會不會那麼容易有了。但他不慌,裴玄裔知道姜武此刻就像是一隻狡猾的妖獸,他的眼睛里有著和妖獸一樣渴望血肉的光芒,嗜血殘忍,卻不是沒有弱點的,姜武,他只是一個靈者九階的修士……
裴玄青周身的氣勢陡然一沉,非但沒有因為姜武的話語而心浮氣躁,反而整個人變得更加沉靜,他的氣息逐漸的和自己手上的劍融為一體。
“這個裴玄青,竟然有這般的能耐,只是一個照面的功夫就差點將姜武的整個肩胛削下去。”比斗開始之前,討論姜武和裴玄青的修士站在抱劍青年修士的身邊,露出了一絲不可思議的目光。
不僅是他,他身邊抱著劍的青年修士也露出灼亮的目光,盯著場上決鬥中的兩人。
“可是現在姜武也被惹怒了,裴玄青要從姜武手下全身而退怕是不可能了。”抱劍裔年修士身邊的修士說道。
“不一定。”抱劍青年修士說道,“裴玄青會羸。”
“師兄,你怎麼就這麼肯定啊,你對這個裴玄青也太有信心了吧?”
“我的劍的直覺。”
旁人的議論並沒有影響裴玄青,場上的姜武手上的鐮刀不僅舞得像是兩團影子,而且他的鐮刀開始冒出了一種詭異的黑霧。
姜武咧嘴冷笑道裴玄青,這一次,你若是剛砰一次我的黑霧,我就敬你是條漢子。”遠在看台上的林逸看見那黑霧就是眉心一跳,他只覺得那東西邪惡且不詳。
“這又是什麼鬼東西,這姜武看著人不人鬼不鬼,竟然還真的弄出這種詭異的東西來。”林逸旁邊的樂長嘉道。
林逸道“有毒,,
“裴玄青怎麼辦。”樂長嘉道。
裴玄青那種人,一看就不知道會用毒的人,不能以毒刻毒的話豈不是要吃虧?
林逸死死握緊了雙手,盯著那場上的黑霧,隨時準備著要是一會兒場上的情況不對勁就衝上去。
“主人別擔心,裴玄青的至陽體質是這種邪氣的剋星,傷不了他的。”《藥典》在他腦海中說道。
林逸聞言精神一震,“當真不會受到影響?”
“那可怕的大傢伙身上的赤陽火焰是天下一切邪惡之物的剋星,裴玄裔的至陽體質乃是因他的赤陽靈力改造,本來至陽就是邪惡之物的剋星,再加上這一特殊之處,裴玄青現在整個人
辟邪的能力可比那寺廟裡的和尚念經還要有用。”《藥典》說道。
林逸眼睛微微發亮,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姜武的詭異手段確實傷不了裴玄青。
只見那場上姜武的鐮刀已經攻擊了裴玄青幾個來回了,每一次腥風掃過都有一團黑霧朝著裴玄青而去,拼了命的想要鑽入裴玄裔的口鼻。
姜武得意的看著裴玄青的閃躲,雙手不斷結咒,召喚著自己的鐮刀不斷地封鎖著裴玄青的一切退路,誓要將裴玄青困死的意思。
幾個來回以後,萎武得意的召喚回了自己的鐮刀,出口道:“破!”
那些鑽入裴玄青口鼻的黑氣突然掙狩著劇烈扭動起來,好像鑽入裴玄青的靈肉之內,將他的整個靈肉吞噬殆盡再爆開。
“哎呀,那裴玄青要糟糕了,我們要不要通知裴家主救人?”抱劍青年修士身邊的修士緊張說道。
他身邊的抱劍青年也皺了眉
除了他們以外,還有許多注意著這邊動靜的人都提起了一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