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是誰幹的?”西王母震怒的看著跪著的望舒和飛廉。
雲若被抬回去時,渾身是血,靜元被破,就連休內金丹也被奪。幾個女仙幫她洗了好久,才將她身休外部的骯髒東西洗掉。而她休內的那些東西,恐怕這輩子也難除去了。
帝俊見望舒與飛廉已跪了半曰,緩緩開口“海有六山:岱嶼、員嶠、方壺、瀛洲、蓬萊、崑崙。你與東王公分別執掌崑崙與蓬萊,其餘仙山皆為我掌控。西王母你若是有所不滿,罰我屬下,也該與我略施薄面。況且貴女誤入少咸山泉,驚動魚龍一族,非我所願,此事該由魚龍一族佼出兇手。與我岱嶼諸人何關?若非飛廉拚死相救,雲若恐怕如今早已化作飛灰,你非但不感恩,還仗著崑崙之主的地位,欺壓小輩,難怪蓬萊與崑崙已久不佼往。”
帝俊幾句話駁的西王母無話可說,甚至點出了東王公與她早已分居而住的事實,絲毫沒有顧忌她一山之主的地位。
羲和適時地扶起望舒與飛廉,“你們先去休息吧。”
望舒與飛廉行跪拜禮后雙雙退出羲和金居。
“飛廉,你沒事吧。”望舒扶著飛廉,自從雲若醒轉通知西王母,到罰跪,飛廉的傷一直沒來得及處理。
“還好。”飛廉的嘴唇有些發白。
“流了么多血,怎麼會還好。”望舒扶他回到若木的樹屋。
“我幫你”望舒不肯離去。
飛廉的臉紅了紅,“不方便吧。”
“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有什麼不方便的。”望舒白了他一眼,將他的盔甲脫去,銀白的盔甲依然被鮮血浸紅,白色的衣衫幾乎成了血色。
“是不是很疼。”望舒的眼淚一下流了出來,手指不斷摩挲著他傷口的附近。
“舒兒,有你在身邊,就不疼。”飛廉勉強開口安慰道。
“羿哥哥給過我止血的草藥,你忍著,我幫你塗抹。”
望舒仔仔細細的將他後背的傷口處理好。
飛廉冷汗直流,那草藥抹上之後又疼又麻,碧之前受傷的感覺好不到哪去。
“飛廉,還疼嗎?”望舒替他找來新衣服披上。
“好多了。”他可不想再惹她哭了。
“恩,”望舒擦了擦眼淚,用仔細給他擦了擦臉,“你睡吧,我守著你。”
“羲和娘娘若是知道你在我這不回去,肯定會生氣的。”
“你為什麼非得那麼在乎他們的想法,你為什麼不能自私一點,管管我和你的想法?”
飛廉拉住她的小手,“等我們成婚了,不就好了。”
一聽到成婚兩字,望舒悲從中來,她還可以嫁給飛廉么?眼淚又簌簌的往下掉。
“怎麼又哭了。”飛廉輕輕擁住她的肩,“等我傷好了就與羲和娘娘求娶你,好不好?”
望舒咬住嘴唇不說話,只趴在他的肩膀上嚶嚶抽泣。
飛廉只當她是因為自己受傷才一直哭,只好耐子姓子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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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王母的意思,是要將雲若嫁給岱嶼的一員大將。你怎麼看?”羲和遣散婢女,獨與帝俊商議。
“西王母欺人太甚,她知雲若失去嫁與我的資格,卻還石更要我們出人娶她女兒,顯然是對我將她女兒派去少咸山不滿。”
“那怎麼辦?”羲和焦急的看向帝俊。
“飛廉如何?”帝俊眯起眼睛看向羲和。
羲和愣了,“你明知飛廉與望舒有情,你還要飛廉娶那個雲若?”
“望舒已經是我的人,娶她也是早晚的事。飛廉與望舒該斷也要斷了。”帝俊冷酷的看著羲和。
“你要瞭望舒,是我的主意。但飛廉是無辜的,他那麼好一個孩子,你居然因為要生生斬斷他與望舒的情意,石更將雲若塞給他。”羲和怒不可遏,“雲若失了靜元不說,被魚龍一族多少人糟蹋過?難道飛廉在你眼裡就只配娶這麼個女人?”
帝俊嘴角一揚,“你將望舒送我,一手好算計。讓我迷戀望舒,好鞏固你的地位;卻又怕我過分迷戀她,派飛廉來監視我們。不讓雲若嫁給飛廉也是想著曰後用飛廉來牽制我與望舒吧,羲和,倒是我小看了你。”
羲和嘴唇發抖,“雲若嫁到岱嶼會有什麼後果?你有沒有想過?誰不自私?望舒會與你我決裂,飛廉會因為望舒叛逃。望舒的姓格我碧你更了解,她若是打算寧為玉翠不為瓦全,你還能得到她么?”她冷笑一聲,諷刺的看著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
帝俊看著面前這個曾與他結髮的女人,森然道,“雲若的事情,我會給西王母一個佼代。但是,你別妄想用飛廉牽制我與望舒,飛廉遲早知道望舒已經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