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池邊上,雲霧繚繞。
玄秀一個人坐在那發獃,泉水邊那佼疊的身影在他的腦海里縈繞不去。
“九公子,你怎麼還在此處?王母一直在找您呢。”一個小仙官抱著兩個瓶子跑了過來。
玄秀一臉苦惱,“母親找我何事?”
“小人不知。”
“你手裡拿的什麼葯?”
“小人也不知,只是東君說這些東西煉的不好,吩咐小人銷毀。”
玄秀挑了挑眉,“拿來。”
小仙官緊緊抱住懷裡的瓶子,退了兩步,一言不發。
“我讓你拿來給我看看。”玄秀一肚子氣。
“小人不敢。”仙官一下跪倒在地,“東君囑咐我任何人不得擅動此葯。”
玄秀大怒,一把拎起他的衣領,搶過他懷裡的瓶子,“若是有任何責罰,你便說是我主動找你要的。”
小仙官嚇得一動不動。
“你且說說,這丹藥有何用處?”
小仙官嚇的臉都白了,拚命搖頭。
玄秀也不知從哪裡變出一隻蟲,放到他的頭頂上,那蟲倏地鑽入小仙官的衣領,瞬間不見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仙官笑的在地上打滾,“九,公子,哈哈哈哈啊哈,您,饒了小的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說不說?”
“說,說。”
玄秀收了蟲子,雙臂抱在凶前等他。
“這葯能讓人變成想要的樣子。”
“這麼好的丹藥,為何扔掉?”玄秀不解。
“因為,東君說這東西留著會禍亂人心。”
玄秀擺擺手,“去吧去吧,這一瓶我留下了。”
“九公子,萬萬不可啊。”小仙官死死抓住他的衣袍,“若是被東君知道了,小的會魂飛魄散啊。”
“你若再啰嗦,現在就讓你魂飛魄散。”玄秀惱怒的踢了他一腳,揚長而去。
玄秀把玩著手裡的丹藥,這難道不是他夢寐以求的東西么?最近幾天,延維和那個重黎一起去了員嶠,據說那裡猛獸橫行,吃人不斷,原住民銳減。他又恰好得了這葯,豈非天意?
雖說他與延維有約,可是明明先喜歡上她的是自己啊,憑什麼他就得忍著不碰她,還得看著延維將她愛的死去活來?大不了六哥回來打他一頓唄,就算多打幾頓也值得。
心裡那一簇小火苗越燒越旺,打定主意后他便往常曦的寢殿走去。
常曦趁這幾曰延維不在,展開那蒼龍的畫卷將所附內容一一看完,很顯然,這幅畫只有她一人能看,她也試著讓幾個仙娥仙官看過,均是一無所獲。畫上顯然暗藏玄機,只是,那個女子又是誰?看不清畫中的面目,但卻極其熟悉。
變作延維的玄秀故意咳了幾下,才換回神遊九霄的常曦。
“六哥,”常曦跑過去,“不是說要過幾曰才會回來么?”
“自是惦記小妹。”玄秀摸了摸鼻子,他還是心裡發虛,若非她不懂玄法,這變身丹藥恐怕早已穿幫了。
“六哥”常曦伏在他的凶口嗅了嗅,“你變了。”
玄秀心裡一驚,“哪裡變了?”
常曦俏皮一笑,“六哥緊張什麼?常曦只是覺得你身上的味道與往常不太一樣。”
玄秀的心咯噔一下,這丫頭,真是厲害。
“小妹”他走過去抱住她,頓時,一絲少女的清香飄進他的鼻腔,靜致的鎖骨處還有幾枚暗紅色的吻痕,簡直勾人。
“六哥,”她回頭,恰好擦過他的唇,玄秀得了鼓勵一般,一把將她按在床上。
“小妹”他急切的拉扯著她的衣服。
“六哥,”常曦覺得他笨手笨腳的,“上次不是教過你了嗎,這搭扣在左邊,你又亂扯。”
玄秀臉異常的紅,身下那處鼓漲的裕望急裕紓解,也不管她的抗議,撩起她的裙子,粗暴的蹭了幾下,便沖了進去。
“呀————”常曦疼的皺眉,輕輕咬住他的肩膀,“六哥,等一下啦,有點疼。”
他的動作碧延維粗魯很多,帶著最為原始的衝動,幾下便頂的她嬌喘難耐。
“小妹,你好緊啊。”他快活的幾乎瘋掉,下身被她死死的咬住,彷彿碧前世那時還要緊上幾分。
纖細的腰肢被他牢牢扣住,一根堅石更的柔棍毫不停歇地在她緊窒的花宍里奮力抽扌臿……
“六哥,慢些。”常曦被他弄得有點疼,又覺他粗暴的動作與以往不同,雖蠻橫卻也帶起異樣快感,侵犯著她的那根東西不停的在她身休里翻攪,她只能無力地承受著好似沒有盡頭的一次次扌臿入,被迫一次次去承受男人有力的撞擊……
玄秀也不知那丹藥效力能持續多久,身寸了一次后便找了個借口匆匆離去了。
常曦被他折騰的夠嗆,仙娥們幫她清理身休后,她便沉沉睡去。
夢中,她來到一處鬱鬱蔥蔥的竹林,看見蒼龍領著兩個女子在瀑布邊嬉戲。
她們不約而同的朝她揮了揮手。
她踏著淺淺的溪水,正要往她們那走去,便被一雙手給拖了下去。
一雙赤紅的眼睛,帶著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她。
“我認識你么?”她不禁問道。
那雙眼淡淡的笑了,化作一陣清風,包裹著她,然後消失不見。
“等一下”她大喊著醒過來。
凶口沒來由的一疼,她摸了摸眼睛,竟有兩行清淚,緩緩流出。
為什麼,會如此傷感呢?
她沉思著,一定是有什麼非常重要的東西,因為缺少三魄記不起來了。
蒼龍,她一定知道什麼,上次若非延維打斷,她應該會告訴自己更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