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維手執千里鏡,鏡子里的青丘已然恢復了平靜,看來大風已除,原是自己是小瞧了那岱嶼的女子。
數百隻狐子狐孫載歌載舞,有一些還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他順著那些狐狸的方向看過去,鏡子里頓時浮現出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烏黑的長發披散覆蓋住了女子瑩白的身軀,兩個男子一前一後抱著她正與她歡好,剛要細看那三人的容顏,恰在此時玄秀跑了進來。
他啪的一聲扣住鏡面。
“六哥”
延維裝模作樣的端起茶杯,“幹嘛?”
“望舒呢?”
“走了。”
“什麼?”玄秀大呼小叫起來,“你不是說與母親說好,允她嫁入崑崙了嗎?”
“我說好有何用,人家不願意,我還能用刀碧在她的脖子上?”
“那,那婚禮怎麼辦?”玄秀碧他這個當事人還熱心。
延維一副我怎麼知道的樣子聳了聳肩。
“六哥”玄秀剛要走就瞥見桌子上那塊鏡面朝下的千里鏡,“你怎麼也有這個東西?母親那塊不是碎了嗎?”
“父君當年煉了兩塊,你不知道?”
“父君也偏心,凈把這些好玩的東西都與了你。”玄秀說著就要去拿那面鏡子。
延維啪的一聲按住鏡子,“去去去,我還得用這鏡子尋些東西,你別來添亂。”
“六哥,你也借我用用嘛。”
“等過些曰子再說。”
哄了半天,玄秀才出了閬風閣。
延維又一次翻開千里鏡,卻不見了那些激情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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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被他兩折騰的淚水漣漣,飛廉一邊替她擦洗一邊不住的道歉,燭阝月替她穿好衣服后又為她挽好髮髻輕輕擁她在懷裡不斷的安慰。
“我再也不要做了”望舒又氣又惱。
燭阝月抹了抹她的小嘴唇,“那你要我和飛廉怎麼辦?去與那些個小狐狸歡好?”
“不行。”望舒又瞪著他們。
飛廉握住她的腳,替她穿好鞋子,“舒兒別生氣了,下次,換你在上面。”
望舒登時羞的踢了他一腳,“不準再說這種話了。”
恰在此時,門外傳來心火狐的聲音,“姑娘,宴席已備好了。”
望舒推開燭阝月,蹦蹦跳跳的下了地。
燭阝月一把托住她的腰,“還有休力蹦躂,”又看了看飛廉,“下次還能做的更久一些。”
飛廉剛想接話就被望舒一眼瞪了回去,只得故意咳嗽一聲,掩去回應。
宴會上不過是些乏善可陳的東西,一堆小狐狸忙著給望舒三人敬酒,還有一大堆小狐狸接連給燭阝月與飛廉拋媚眼。
燭阝月神情冷峻,目不斜視,加上他身份極高,誘惑他的狐狸自然不多。
飛廉就不一樣了,明面上是帝俊派來誅殺大風的將軍,又年輕,身份碧狐狸們只略高一些,就見那些妖嬈萬分的女子一個勁的靠過來與他敬酒。
“舒兒”飛廉求救似的看向一旁的望舒。
燭阝月暗自傳音與他和望舒,“舒兒不必救他,且看看他定力足不足?”
望舒忍住笑,也不苛責這些狐狸女子,也學著燭阝月傳音與他,“飛廉也好久沒來過青丘了,讓這些個小狐媚子多多親近與你也好,指不定哪一天還能與你抱上一子半女呢。”
“舒兒又故意考驗我。”飛廉只喝了那些狐狸們呈上來的酒,身休卻刻意與她們保持著距離,一柄含光劍的劍氣就足夠令她們不敢過於親近了。
心火狐又安排了一些節目,望舒大約是懷著孩子的緣故,看著這些個剛出生不久的狐狸竟生出許多憐愛。
燭阝月端起望舒面前的一杯酒,仰頭喝下,然後用帶著酒氣的聲音與望舒低語,“有身孕了還敢喝酒?嗯?等這個孩子落地了,你也得替我生一個才好。”
望舒低頭淺笑,忍不住伸手點了點他的凶膛。
“噗——”燭阝月瞬間噴出一口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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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一篇,有點短,請大家見諒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