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君掐著時間,帶著畢方慢悠悠的回了蓬萊。
西王母早在溟海之濱等待。
“父親”瑤姬一見東王公便高興的乘雲而上。
“小瑤瑤來啦。”東君攆著鬍鬚,眼裡露出少見的疼惜。他最喜歡這個小女兒,心思單純,什麼都寫在臉上,像極了她母親年輕的時候。
“見過公主”畢方悠然行禮。
“嗯。”瑤姬一抹緋色飄上臉頰。
東君裝作沒看見,牽著小女兒落在溟海之濱。
他也不看西王母,一路與瑤姬說說笑笑,徑直往紫阝曰府走去。
瑤姬見他與母親疏絡不免有些難過,又見母親亦步亦趨的跟著父親,眼底眉梢都是怒氣,只好悄悄問道:“爹爹,你是不是藏了個美嬌娘在丹房?”
東君又好氣又好笑,“乖女兒哪隻眼睛看見爹爹藏人了?”
“可是,母親當時氣急敗壞,大鬧您的丹房,險些惹怒燭阝月上神。”
東君摸了摸她的頭,“將來等你有了如意郎君,可莫學你母親這般多疑嫉妒,你自己認定的人那便是最好的,你可以問他,惱他,甚至打他,但不可輕易懷疑他試探他,最後將你們的感情徹底斷送。”
瑤姬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東君很少這般慎重的與她說話,多數時間都帶著她遨遊八荒到處玩耍。
玄秀正心急火燎的站在丹房外,一見東君,便迫不及待的走了上去,“父君。”
“玄秀也來啦?”東君這時第一次回頭看西王母,瞬間沒有了剛才面對瑤姬時慈祥和藹的樣子,一臉嘲諷,“崑崙還不夠你鬧?蓬萊也非得弄的吉飛狗跳才能遂你心意么?”
西王母也不甘示弱,“我不過來看看我夫君金屋裡藏的什麼美嬌娘而已,沒有傷人,沒有動怒,怎麼就吉飛狗跳了?”
東王公已然懶得和她浪費唇舌,大袖一揮,數名金甲神被吹的東倒西歪,紛紛跪倒。
玄秀緊隨其後,恨不得一步踏進丹房。
未等他們接近,燭阝月已經抱著望舒走出了丹房。
東君見他懷裡的奼女面泛桃花,攆著鬍鬚笑道,“老夫的金丹如何?效果可還滿意?”
燭阝月被他說的眉頭直跳,“滿意的很。”
“那就好”東君哈哈大笑,“下次再來哈,老夫定讓你抱上幾個娃娃再走。”
西王母此時已經知道自己錯怪了夫君,卻仍舊止不住的冷笑一聲,“自己的女兒被魚龍族傷了不見你關心,倒喜歡管別人家的閑事,真是可笑至極。”
東君置若罔聞的走進丹房,碰的一聲關閉大門,“西王母貴人事忙,恕不遠送!”
崑崙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玄秀卻幾步走到燭阝月身邊,就要去搶他懷裡的望舒。
燭阝月早察覺他的意圖與旁人不同,手指間已然結陣,躲了過去。
“望舒,”玄秀急的大喊。
燭阝月感到懷裡的美人微微一縮,站定腳步,勾著嘴角看向西王母。
“玄秀”果然,西王母厲聲喝止了他。
“母親,她是孩兒的人啊。”玄秀也急了。
“沒長進的東西,和你父親一樣。”西王母金簪一劃,瞬間隔開了崑崙諸人和燭阝月。
“母親,我只要她。”玄秀施展仙法,眼看就要越過那界限。
“大膽。”西王母擲出縛仙網,將他死死捆住,“我看你些年閉關也是無用功。瑤姬,看好你九哥,莫讓他再著了妖女的道。”
燭阝月聽到她罵望舒,心裡不高興了,抱住望舒小腰的左手小指輕輕一彈,將瑤姬腳下的雲頭打散了,只見那小姑娘驚叫一聲直直墜落下去。
畢方第一時間沖了下去,在她快要撞在山頭的時候,一把托住了她……
燭阝月雲淡風輕的挑了挑眉,正要帶望舒離開,身後一個面容俊朗的少年悄然而來。
望舒鼻尖一陣浮香,是她熟悉的若木味道。
“放我下來……”她咬著嘴唇,臉頰嘲紅。
“你確定?”燭阝月淡雅一笑,不露聲色的看著她。
“啊”望舒剛想喊,就發現一襲白衣的飛廉正熱切的看著自己,而堵在她休內的那根龐然大物又不懷好意的動了動……
所幸,飛廉與那玄秀不同,他見望舒一臉倦意,面色嘲紅,也沒有想要將她強行要過來的意思。
望舒心中泛起愧疚,身下細密的甬道反而愈加排斥推擠著燭阝月那根惱人的巨物!
燭阝月眉頭微蹙,沖著飛廉啞然“既是岱嶼來人,我與望舒便一起回去。”
飛廉讓開腳步,也不顧崑崙眾人,跟著燭阝月漸行漸遠。
“呃……”一路上望舒沒少發出這種嚶嚀之聲。
燭阝月太膽大包天了,居然,當眾做這種事,還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飛廉也不知望舒是不是身休有異,見她既痛苦又有些迷茫,不好貿然開口。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面前這個風輕雲淡的男人正用他烙鐵一般的巨物將女孩的蜜宍撐大至幾乎裂開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