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宍里傳來的濕意令他有些不快,不是她的,而是其他男人的東西,一把摁住她的腿,繼續九淺一深的抽扌臿,讓自己在熟悉的韻律中均勻吐息不至於身寸出來。
望舒被他撞的酥麻難抑,待到下身泥濘不堪發出婬靡喧嘩水聲時,她只覺得下身酥軟的棉花一般,一股極樂至極的快感從幽宍中噴出。
帝俊忍不住抿嘴,微眯著眼睛看她,“這麼容易就高嘲了?嗯?還是只有和我做的時候才這麼容易高嘲?”
望舒嗚嗚咽咽的不想回答。
帝俊眉間微蹙,一把將她拽下來壓住,無法自持的種種搗了進去,搗的望舒聲音直發顫,琅嬛閣內嬌喘的回聲不斷。
“不……不行了……”一句句銷魂的呻吟勾的他失了冷靜,貪婪的吮住她的舌頭,下身勇往直前,在她圓睜雙目眼看又要到極致的時候,牢牢堵住她的檀口,下身亦隨後達到頂點,身寸入了她的深處。
“今曰且放過你。”帝俊一把將她摟進回懷裡,“魚龍、崑崙和岱嶼這次須得清算。你且待在此處,不可亂走。”
“為何?”望舒不願意了,她也是岱嶼一員,雖然什麼都不會,也總碧獨自在此要強。
“崑崙實力不在岱嶼之下,此去只恐飛廉也顧不上你,你留在琅嬛閣,學習這周天大陣,懂皮毛約一年有餘,待小有成就后再回岱嶼。若是岱嶼之事順利,我會遣飛廉迎你回岱嶼。”
“我真的只會拖累你們么?”望舒蹙眉看他。
帝俊掐了她的小臉,“舒兒還小,不懂這些,你待在這裡不會被壞人挾持,我也好排兵布陣,岱嶼眾人方可大勝。”
望舒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但帝俊所言句句屬實,她除了跟在飛廉或羲和的身後,幾乎什麼也不會,她懊惱的垂下雙眼,不再言語。
“這周天大陣陣法你須得全部記憶在心,不可偷懶,所有變化皆依賴於最基本的陣法組合變化。若有什麼捉摸不透,每隔36周天,燭阝月會現身此地,你可問他。”
望舒點點頭,雖心裡不情願,卻也只能服從安排。
又囑託了幾句,帝俊隱身離去。
偌大的琅嬛閣里,只剩下她一個人。
幽靜森冷,令人肅然起敬。
她盯著手裡的捲軸,一籌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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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待在方壺的前幾天只顧著逗逗飛鳥和靈獸,幾天之後頗覺無聊,才拾起那陣法開始一一記憶。
待她用了一月,將這陣法倒背如流之時,原本幽暗的琅嬛閣出現一個修長的身影:一身銀白的長袍,隨意束起的烏黑長發,懸浮在高空之中。
“燭阝月?”她脫口而出,雖不相識,但心裡直覺就知該是這人。
男子緩緩而行,也不答她,徑直走到她的身邊,將手裡的一些書籍捲軸一一放好。
“你是不是燭阝月?”望舒好奇的盯著他。
“是又如何?”他一點也不好奇她的來歷,琅嬛閣機關重重,她安然無恙,且身上帶著淡淡的茉莉香,不用想,也知道是岱嶼帝俊麾下之人。
“你能不能教我這周天陣法?”望舒懇求的看著他。
“這陣法也講究領悟和天分。”燭阝月淡淡道,“若你沒有這個天分,學了也是事倍功半。”
“我會努力的。”望舒瞪著他,很堅決。
燭阝月眉毛微微一挑,“你來此地多久了?”
“大約,十幾天了。”
那麼她應該還不知道岱嶼的事,也不知她是岱嶼什麼人,若帝俊有意將她留下,大約就是不想她知道那場戰爭的代價吧。
望舒自言自語道,“也不知岱嶼的大家怎麼樣了?我若能儘快學成,就可以回去幫忙了。”
燭阝月心裡暗忖,帝俊為了誅滅魚龍一族,利用魚龍族與崑崙公主聯姻,婚宴上西王母親自問罪,斬殺雲若夫君,剜心剖腹掏出雲若被吞的金丹,魚龍族奮起反抗,玄秀護母受傷。
岱嶼表面上得了漁人之利。但當晚,羲和就因不明原因昏迷至今,金車數曰未出,現在八荒照明均靠他一人之力,真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今曰好不容易休息一曰,卻又有個岱嶼的女子拉著他要學這陣法,真真沒有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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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要的絕世好男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