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到了大一的暑假。林以不想回家,反正家裡也只有她一個人,還不如留在大學所在的城市打暑假工,多少能積累點社會經驗。主意打定,林以在學校附近租了個房子。因為是暑假,租金也不貴。
林以打工的地方是一家以服務態度著稱的豪華飯店,工資非常優厚,規矩也不是很多,只有一點,絕不能被顧客投訴,否則一個月的薪水都會泡湯。
林以本來做的是服務生,但幹了一個月的時候領班摔傷了腿,非常嚴重,不得不請了長假。老闆看林以長相清純可愛,聲音又軟又甜,還是大學生,於是讓她暫代領班的職位。
領班的工作當然比服務員要悠閑很多,很快又過了一個月,過幾天就開學了,今天是最後一天工作,只要繼續保持不被投訴,林以下班的時候就能領取豐厚的工資以及獎金了!
現在是下午六點,正是晚高峰開始的時候,一樓大廳里已經坐了很多人,包廂也訂滿了。林以正在監督送酒的車卸貨,一個服務員突然慌慌張張地跑到林以面前,一邊喘一邊說:“領班!不好了!有個包廂……客人和服務員吵起來了!你快去看看吧!”
林以聞言心中一提,和客人吵架可是很嚴重的錯誤,她又是服務員領班,要是被投訴了,她這個月可能也白乾了。於是林以立馬跟著這個服務員快步往包廂走去,邊走邊了解事情經過。
原來有個服務員不小心把酒灑在了一位客人的衣服上,她百般道歉,客人卻趁機在她身上亂摸。這個服務員也是個性子潑辣的,立馬破口大罵,客人當然就生氣了,而這個包廂正好全都是男客人,他們一邊反罵一邊嘴裡不乾不淨地調戲,於是情況愈演愈烈。
林以趕到的時候罵戰已經升級成白熱化,這個服務員妹子看著十分嬌小罵人功力卻無比了得,直罵得那群男人臉紅脖子粗,紛紛叫囂著要投訴。
當務之急是阻止罵戰,林以和另一個服務員強行把那個罵得正爽的妹子拉了出來,然後一個人留在包廂里準備好好道歉。
“實在是不好意思,這個服務員是新來的,不懂規矩,衝撞了各位,我給各位賠不是了,等會兒我們送各位一瓶酒作為賠禮怎麼樣?”林以誠懇地鞠了一個躬。
這個包廂里一共有五個男人,穿著普普通通,不富貴也不寒磣,應該不會很難說話,林以心想。
果然,離林以最近的一個穿夾克衫的男子道:“好說好說,你是領班?”
林以點了點頭,以為這件事算是解決了。然而對方又道:“再鞠個躬看看,鞠久一點。”
林以心中有些不高興,但為了不被投訴,還是照做了。林以再次彎下腰,停頓了三秒鐘之後,問道:“可以了嗎?”
另一個男子說:“再低一點。”
林以不明所以,但還是按照要求把上身彎得更低。突然間她感覺不太對,抬頭一看,這幾個人竟然全站在她面前,色眯眯地看向她因彎腰而敞開的領口。
林以立馬捂著衣服站起來,瞪著他們,怒道:“你們……流氓!”
夾克衫旁邊穿牛仔衣的男子立刻不高興地說:“你們把酒灑在客人身上,還辱罵客人,讓你鞠個躬就是流氓了?就這種服務態度?你們經理在哪?我們要投訴!”
一說起投訴,林以馬上軟了下來,雖然她不是很缺錢,但這畢竟是她第一次打工的工資,她還是很重視的。
“別!各位!有話好商量,不就是鞠躬嗎,我再給你們鞠一個!”說著林以就要彎腰,卻被夾克衫擋住。
夾克衫說:“現在我們不要鞠躬了!想要我們不投訴也行,只要你來玩一個遊戲就好,把我們點的這些酒全都倒進杯子里,不準漏出一滴,而且每杯都要倒滿。期間我們會用各種方式騷擾你,但不會動你的手。怎麼樣?領班玩不玩?”
聽到這個遊戲規則,林以馬上就覺得是陷阱,但……如果被投訴的話工資就一分都沒有了,而且……只是倒個酒,一下就倒完了,就算被騷擾也不會很久,過了今天就好了。這麼安慰著自己,林以答應了這個要求。
然而等他們把酒亮出來林以才驚呆了,那竟有一整箱啤酒!不等林以反悔,他們馬上把一大疊一次性塑料杯放在桌子上排好。
“開始吧美女。”夾克衫笑嘻嘻地說,另一個人馬上拿著一瓶開了蓋的啤酒塞到林以手上,並把她推到桌子邊,林以只好認命地開始倒起來。
滿瓶的啤酒其實不太好倒,倒的時候要快一點,不然就會順著瓶口流到瓶身,塑料杯也非常地輕薄,林以只好一隻手抓著杯子固定。
林以畢竟是在飯店干過一兩個月活兒的,第一瓶倒得非常順利,每一杯都是滿滿當當,將將要溢出來的樣子。倒完第一瓶,旁邊的人馬上撬開第二瓶遞給她,而從第二瓶開始,這幾個人就不安分了。
那個穿著黑色短袖的男子率先把手放到了林以的腰上,林以穿的是制服,上半身是比較緊的短裝,下半身是包臀裙,上衣和下裙之間有几絲空隙,於是短袖男子的手直接摸到了林以的肌膚上。溫熱的手掌撫摸在被空調風吹得有些冰涼的腰上觸感十分明顯,林以下意識往前挪了一步,一動之下手裡正在傾倒的酒卻差點灑了出來,她嚇得僵住了,幸好最後還是有驚無險地倒完了這一瓶。
一直坐在林以對面的座位上沒動過的肌肉男開口道:“領班可要小心點,這麼點手段都穩不住,還怎麼做領班呢。”
正把第三瓶酒遞給林以的男子笑著說:“大哥說的是啊。”
林以一邊小心翼翼地倒酒,一邊在心中無語:做領班和抵抗騷擾有什麼鬼的關係!正腹誹,突然她感覺另一雙手摸上了她的大腿,有了之前那一下,這次她已經鎮定了很多,只是盡量加快了速度,希望快點結束這一切。
摸著林以大腿的那雙手越來越過分,不僅鑽進了她的裙子里,還不斷地慢慢地往上移,一直移到大腿根,然後沿著內褲邊緣撫摸。摸著林以細腰的那雙手也不甘示弱,同樣鑽進了衣服里,甚至還想伸進胸罩。但因為她的胸罩扣得非常緊,這雙手只好在胸罩周圍徘徊,還不滿地隔著胸罩捏了幾把林以的胸,讓林以差點把手裡的酒抖出來。
這些騷擾雖然讓人不悅,但勉強還能忍受,林以還算順利地倒完了五瓶酒,然而變故發生在第六瓶。林以正專心致志倒酒的時候在她內褲和臀部上流連許久的那雙手終於不甘寂寞,伸到了她雙腿之間,隔著內褲對著小穴狠狠地揉捏了一把,讓林以本來因緊張而發紅的臉頰更是染上了一抹亮眼的緋紅。
只弄這麼一下當然不能滿足這雙手的主人,他一隻手繼續揉弄穴口,另一隻手則找到陰蒂的位置,用兩根手指輪流按壓起這個敏感點。很快,林以的內褲就濕潤了,一直在她的小穴上作怪的手當然馬上就發現了這一點,他又驚又喜地說:“這麼快就流水了?看著清純原來是個騷貨!”
林以僵著身體咬唇反駁:“不……不是……”但沒人注意她的話。
這時一直在胸罩周圍打轉的手終於忍不下去了,他乾脆解開了林以的內衣扣子,然後從鬆鬆垮垮的胸罩底下捏住了那對椒乳。而在她下體肆虐的手也終於挑開了內褲,摸到了淫水淋漓的陰唇,下一瞬間,這隻手就併攏三指,插進了洪水泛濫的小穴。
“嗯!”林以被插得一抖,沙啞著聲音說:“你們……不能這樣!快……拿出來……哼……”
一旁給她遞酒的人拿走她手中的空瓶子,不由分說又塞了一瓶酒給她:“之前你可沒說不能這樣,這就是遊戲規則,你倒完酒就能走了,我勸你快點倒,不然可就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