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哈……啊……”林以呻吟著醒來,下身的快感讓她大腦剛一清醒就又陷入混沌,她被人擒著雙腿,上下顛簸,一根烏黑的碩大性器正在她腿間進進出出。
不知頂弄了多久,那人終於低吼著射了出來,灼熱的精液射得林以渾身顫抖,好一會兒,她才緩過來。
這時她看清了周圍,這是一間裝修非常高檔的辦公室,對面的沙發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頗有興緻地看著她。旁邊站著幾個也穿著西裝的男性,但顯然等級低於那個男人。
而她正坐在另一個男人腿上,那根性器還插在她花穴中,蠢蠢欲動地彈跳著。
抱著她的那個男人開口了,聲音沉沉的,是個中年男性,“當紅明星的屄插起來就是不一樣,李總,你也來試試?”
對面的男人露出笑容:“王總盛情相邀,怎麼敢拒絕。”
“王總”哈哈一笑,抱著林以站起來,肉棒“啵”地一聲掉出來。
“李總”已經坐在沙發上開始解起了褲子, 片刻后,一根猙獰的肉棒彈出來,晃得林以眼暈。
王總抱著林以走過去,兩手分開她的腿,把淋漓的穴口對準李總的性器,直接放了下去。
“呃啊——”猝不及防又被填滿,林以浪叫出聲,肉棒頂開緊縮的小穴,戳進宮口的嫩肉里。
“哈……”林以狼狽地喘著氣,李總已經接住了她,下身挺動起來。
“唔啊……呃……”早已被肏熟的花穴毫無掙扎之力地被貫穿,淫水淅淅瀝瀝地往外流,林以滿面潮紅,雙眼迷離,被肏得浪叫連連。
在一旁等候的經紀人看著這些高管們遲遲不肯結束,心中焦急,弱弱地提醒道:“兩位老總,今天下午林以還有一場通告……”
王總不悅地看他一眼:“什麼通告?”
經紀人擦了擦額角的汗,“是一個雜誌封面拍攝……”
“什麼雜誌?”
“《綺麗》……”
王總嗤笑一聲:“一個二線雜誌。就說藝人身體不舒服,改天再拍!”
經紀人急道:“可他們的主編……”
“行了!別啰嗦!這點事都辦不好?”
經紀人苦澀地笑:“是,是,我這就去溝通……”
李總把林以壓在沙發上,肏得又急又猛,淫水飛濺出來,沙發上星星點點,淫亂不堪。
林以上半身倒在沙發扶手上,頭朝外懸空,腦部充血,整張臉都紅了。再加上洶湧的快感,她幾乎無法呼吸。
一番狂猛的肏弄之後,李總釋放出來。
旁觀的王總又有了性致,把林以屁股推高,從後面進入了她。
“呃哈……”林以雙眼緊閉,很快又被頂得前後晃動起來。
直到下班時間,林以才被放過。她在經紀人的攙扶下,戴著墨鏡蹣跚地走向電梯。
下班的員工們看到她的樣子,都知道發生了什麼,曖昧的眼神燒得林以無地自容。
經紀人把林以送到家,離開的時候叮囑道:“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上午九點我來接你。這個真人秀好不容易爭取來的,你可要保證狀態!”
林以下意識問:“真人秀?”
經紀人擰眉道:“你腦子被肏傻了?《大逃亡》啊!你忘記爬了多少高管的床才換來這個通告?”
林以的臉爆紅,秉持著多說多錯的原則,只好迅速結束這個話題,“我、我想起來,我會好好準備的。”
經紀人這才滿意地點頭,拿著公文包離去了。
關上門,林以鬆了一口氣。
這又是什麼展開?能有點提示嗎?她只知道自己又進入了那個奇怪的世界,並且好像成為了一個被潛規則的明星,其餘一概不知。
林以走了一步,腿間的液體又流了出來,她只好進入浴室先清理自己。
洗完澡,又塗了這個世界特有的修復液,林以披著浴袍出來,打開電腦,搜索起那個叫《大逃亡》的真人秀。
搜索結果看,這是這個世界最火的綜藝之一,已經連續拍了五六季,每一集的收視都居高不下。
林以稍微看了一些預告片花,大概清楚這是個什麼節目。
這個《大逃亡》有點類似角色扮演,裡面有兩類角色:獵物和獵人。獵物逃亡,獵人追捕。獵人基本都由節目組請的演員來扮演,明星們則都扮演獵物的角色,被獵人抓到之後會受懲罰。
了解清楚之後,林以本想看一集,但身體實在太累,哈欠不斷,她只好關了電腦,定了個八點的鬧鐘就睡了。
第二天被鬧鐘叫醒,林以懵了一會兒才清醒過來,起床洗漱,想到自己“明星”的身份,化了個全妝,然後等候經紀人上門。
九點半,經紀人準時上門,一起來的還有一個拎著工具箱的化妝師。看到林以,他愣了一下,“你已經化好妝了?”
他湊近了盯著林以的臉看,林以不自在地往後挪挪,經紀人已經直起了身子,不甚滿意道:“你這個妝不行。”他想了想,又說,“算了,等到那邊再重新化吧。”
林以拿著行李跟經紀人坐上了車,半個小時后,趕到機場。
這一期拍攝的地方是一個小島,到達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幾人吃了中飯就來到拍攝場地,下午四點開拍,傍晚和夕陽下落是最佳拍攝時間,這種環境能最大程度地渲染緊張氣氛,節目效果奇佳。
剛找到地方坐下,經紀人就對化妝師說,“給她重新化妝。”
林以還沒來得及抗議,就被化妝師按著卸了妝,然後以極快的速度重新給她化好。
林以看著鏡子里自己的新形象,有些不忍直視。這也……太白蓮了吧?
化妝師極力凸顯了林以的無辜感和清純感,讓人一見就心生憐惜。
經紀人卻對這個妝容極為滿意,看著林以不認同的表情,他說:“你等會兒要扮演的是獵物!懂嗎?越無辜越可憐越好,這樣才能讓觀眾有代入感,對你心疼,才能吸粉!”
……行吧。
下午四點,拍攝開始。一起參與的明星還有四男三女,加上林以一共八人。為了保持神秘感和緊張感,獵人並沒有露面,甚至連有幾個獵人都沒說,只能按照以前的慣例猜測應該是三到四人。
為了增強代入感,節目組給每個“獵物”都準備了帶有動物特徵的衣服。林以分到的是兔子裝,頭上戴著兩個兔耳朵,屁股後面安著一個圓圓的兔尾巴。
除此之外,上身是白色的緊身背心,下身的同色的超短裙,兩三層疊著蓬起,十分活潑可愛。
她腳上穿著一雙白色運動鞋,脖子上戴著一個白色頸環,頸環上夾著收音話筒。
所有獵物都被蒙著眼睛帶上車,各自“投放“到島上不同地方,然後拍攝正式開始。
林以解開眼罩,虛著眼睛適應光線。這是一片草地,不遠處是小樹林。一起被投放下來的除了林以,還有一個攝影師和跟拍導演,方便隨時監控拍攝和更新任務。
林以下意識問了一句“這是哪裡”,那兩個人但笑不語,她知道肯定無法獲得回答,只好隨便選了個方向走。那兩人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
穿著這種衣服出現在鏡頭中,林以覺得有點羞恥,她只好安慰自己,反正她自己看不到。
走了十來分鐘,跟拍導演突然出聲:“小動物的直覺告訴你,獵人就在這附近。”
林以嚇了一跳,立刻慌張四顧,攝像馬上懟近把她的表情拍下來。
四周沒什麼異樣,林以問道:“在、在哪啊?”
跟拍導演說完那句話就不再出聲,就好像一個發布完任務的NPC。
林以急得抓心撓肝,還有一點對未知的恐懼。她換了個方向繼續走,快走出樹林的時候,突然右邊傳來一聲枯枝被踩斷的聲音,而攝像和跟拍導演都在她身後。
林以一激靈,拔腿就跑。攝像兩人也緊跟其後。雜亂的腳步聲混在一起,林以根本分不清哪個是獵人,她橫衝直撞,很快就被一個突然出現的高大男人抓住。
這個人身形巨大,起碼有一米九,又高又壯,帶來極強的壓迫感。他身上穿著獸皮,一副獵人打扮,臉上卻戴著動物面具,像鷹又像老虎,看起來是多種動物特徵混合在一起。
被抓住的那一刻,所有的緊張和恐懼達到頂點,林以一下子就腿軟了。獵人把她輕鬆扛起,大步往前走。
攝像跟在後面拍攝林以被抓住的樣子,她被獵人扛在肩頭,驚慌地亂叫。
“你、你要帶我去哪裡?救命!放我下來!”
獵人似乎被她叫得心煩,重重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啊!”林以吃痛,不敢相信他竟然敢在鏡頭面前這麼放肆,又怕他再來一下,只好閉嘴。
獵人把她帶到了一個木屋中,將她丟到裡面的一張木床。幸好這張床看似簡陋,其實非常軟綿,林以完全沒有摔痛。而床四周,還架著好幾個攝像機,對床進行全方位無死角拍攝。
她從床上爬起來,看著站在旁邊的獵人,有點害怕地問道:“要、要幹什麼?”
跟拍導演在攝像的後面走了進來,回答道:“小兔子被獵人抓住了,即將接受獵人的懲罰。”
“懲、懲罰?”
獵人突然附身把她壓倒,貼在她身上,說:“美味的小兔子,就是太瘦了,只能吃你身上肉最多的地方。”
林以一懵,下一刻獵人掀起了她的上衣,一口咬住一個飽滿的乳房。
“唔……你幹什麼!放開!”林以完全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展開,嚇得用力掙扎。
這時跟拍導演又出聲了:“小兔子被獵人抓住後有天敵壓制,渾身無力,只能任由擺布。林以,你不能掙扎。”
林以瞪大眼:“什麼?”
獵人用力一吸,林以又酥又麻,使勁推著他的頭。
跟拍導演說:“之前的協議已經說得清清楚楚,你不配合,是要違反協議?那就只能停止你這部分的拍攝,賠償違約金。”
林以動作一僵,突然想到今天經紀人再三和她強調一定要遵守節目規則,如果搞砸了,今晚就要去參加一個十人酒桌……用腳指頭都能想到是什麼意思。
她掙扎的力氣小了下來。跟拍導演滿意地閉上嘴。
獵人把她的上衣完全推上去,兩顆白嫩的奶子完完整整地露出來,他一邊吮吸一邊揉弄,把林以弄得嬌喘不斷。
林以擰著眉躺在床上,想掙扎又不敢,最後自暴自棄地閉上眼睛。
獵人把她雙乳舔了個遍,順著肚子親下去,撩起她的裙子,露出白色的內褲。
林以下意識夾緊雙腿,對上跟拍導演威脅的眼神,又訕訕地放鬆。
獵人挑起她的內褲往上拉,布料勒著敏感的陰阜,林以“啊”地叫了一聲,獵人勒了兩下,又把襠部的布料攏在一起,全都卡進大陰唇中,壓著穴口和陰蒂用力往上勒。
“不啊……哈……唔嗯……”林以受不住地扭動起來,但她很快發現,自己的動作只會讓那處的快感更加鮮明。
獵人一手按著她的小腹,一松一緊地拉扯著內褲,動作由慢到快。嬌嫩的小陰唇被磨得深紅髮腫,漸漸敞開,布料完全陷入穴口,沾上了濕潤的液體。
陰蒂充血腫大,從唇肉中冒出來,被布料勒得變形,觸電般的快感竄進林以腦海,她咬著下唇呻吟,腿根顫抖,雙手搭在小腹上想去阻止又不敢動。
快感越積越多,終於在獵人重重一勒后爆發了,如煙花般炸開在林以腦中,把她炸得一片空白。
“唔唔啊……”林以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陰蒂在抽搐,黏濕的淫水把內褲裹得濕淋淋,輕易能擰出水來。
獵人脫下她的內褲丟到地上,抬起她的雙腿向上折起,陰阜完全敞開,一覽無餘,被屋頂懸吊的攝像頭拍了個一清二楚。
“不唔……”林以也看到了那個攝像頭,羞恥得哭了出來。獵人趴在她雙腿間,張嘴含住了濕潤的穴口。
“哈……”林以睜大眼,手指抓緊了身下的床單。溫熱的口腔把穴口完全裹住,舌尖在那道縫隙上舔舐,酥酥麻麻的快感磨得她眼角嫣紅。
獵人的身體擋住了攝像頭,於是站在旁邊的攝影師拿著機器湊上來,把舔穴的畫面完完整整地拍下,沒有一絲遺漏。
“不……別舔了……啊啊……不要拍……呃哈……”林以崩潰地仰著頭,獵人的嘴巴發出滋滋的聲音,她的穴口被吸得發麻。
獵人舔著舔著嘴巴往上移,一邊吮吸一邊舔上陰蒂,腫立的小豆被輕易攥住,獵人用嘴唇抿住它,嘖嘖地吮吸起來。
“唔啊啊啊啊……”劇烈的快感猛地傳來,林以下身一彈,竟就這麼潮吹了。
獵人立刻移開身體,把位置讓給攝像師,攝像舉著機器對準抽搐噴水的花穴,整個穴口一片狼藉。
拍完這一段之後,獵人走到房間中央的椅子坐下。
跟拍導演開口:“第一輪懲罰結束,獵人進食之後將休息十分鐘,獵物可以逃跑。”
林以本以為自己在劫難逃,沒想到懲罰竟然結束了!她趕緊下床,邁著有些酸軟的腿開始逃亡。
她一路不敢停,不知道跑了多遠,確定離那個木屋已經很遠了,她才停下來,喘著氣坐在草地上。
一坐下,她又驚叫著起身。她的內褲已經壯烈了,密密的小草扎在赤裸的下身,又痛又癢,受到刺激的花穴又流出一些黏液。
林以只好跪坐下來,用腳掌墊住屁股,側身靠在樹榦上休息。至於攝像和隨行導演,她已經適應良好地把他們當做工具人了。
休息了一會兒,正準備起來,眼前突然投下一片陰影。她僵了一下,慢慢抬起頭,面前站著一個獵人,正低頭看向她。從面具上看,和之前那個獵人不是同一人。
下一瞬間,她就被獵人扛到了肩膀上。
在他高大身軀的映襯下,林以像個布娃娃。她頭朝下地搭在獵人肩膀上,突然想起什麼,抬頭盯著後面的隨行導演:“你怎麼不提醒我!”
之前那次,他明明提前說了什麼“感覺到獵人就在附近”,這次怎麼屁都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