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玩剛才的遊戲!現在是懲罰環節,輸了的要打屁股。”
“打……屁股?”齊律看著林以光裸的屁股,又看了看站在她身後的齊越,“現在是……老婆輸了嗎?老婆要被打屁股?”
麻子臉忙不迭地順桿上爬:“對對對,嫂子輸了,要受罰。不過嫂子受罰好像受得有點不情願……”
齊律嘖了一聲,不贊同地對林以說:“老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玩遊戲要、有、契約精神!輸了就要、就要受罰!”
其他幾人趕緊附和:“是是是!齊哥說得對!輸了就該罰!”
眼鏡男興奮地催促齊越,“小……麻子!還不快動?齊哥說了,該罰得罰!”
齊律眯著眼看了齊越一眼,“嗯?這個……不是小劉嗎?”
眼鏡男趕緊改口:“啊對對對!小劉!瞧我這眼神!小劉!別愣著了!”
齊越感覺這一幕簡直像是在做夢,他機械地挺動了兩下,林以嗚嗚地叫了出來。聽著她壓抑的呻吟,齊越像是突然被打開了開關,越動越快,幾下就回到了被打斷之前的速度,胯部拍在林以屁股上,啪啪作響,聽起來還真像是在打屁股。
林以整個上半身幾乎都要陷進柔軟的沙發,被肏得越來越接近齊律。她死死地捂住嘴,連嗚咽都不願意泄出一聲,她只覺得這個場景匪夷所思,詭異至極。
齊律看她忍得辛苦,不由把她捂嘴的手拽了下來,“老婆,捂住幹什麼?想叫就、叫出來,這裡都不是外人,不會笑、笑話你的。”
其他幾人不能更同意,“是啊是啊!嫂子別害羞!叫出來吧!”
“不……呃……哈……”林以恨恨地瞪著齊律,不敢相信他竟然做出這種蠢事。
齊律緊緊扣住林以的手,雖然已經醉成了狗,力氣卻一點都沒變小,“老婆,不、不要害羞,沒、事的!”
“唔啊……你……混蛋……啊哈……哼……”在齊律的變相“鼓勵”下,齊越像是打了雞血。一想到是在堂兄面前干自己的新晉堂嫂,他就激動得渾身充滿了力量,抱著林以的屁股,不要命地狠插。
“呃啊……哈……嗯……”林以咬緊牙關,用盡最大的努力剋制呻吟。
誰想齊律竟不準備放過她,他把手伸到林以的嘴裡,要把她的牙扳開,“老婆,你這是、幹嘛呀,不用、忍……”
林以一驚,怕咬到他的手,只好鬆開牙關,隨即一連串壓抑在喉嚨中的呻吟不要錢似的溢了出來。
“啊啊啊……不要……唔……好深……啊哈……脹死了……要插壞了……啊啊啊……”
聽到這放肆的叫聲,齊律才滿意下來,他還擔心林以會再次“壓抑自我”,乾脆把手指放在林以口中,不拿出來了。
“唔……啊……呃嗯……啊啊……”齊律的手指堵在這裡,林以話也說不出,一張小嘴真正只能浪叫了。
齊越被刺激得眼睛發紅,他一邊肏弄一邊打起了林以那又白又翹的屁股,好像真的在懲罰堂嫂,“嫂子,我打得你痛不痛?爽不爽?”
“啊啊……控……唔要……啊哈……”林以掙扎著想要說話,濕軟的舌頭掃過齊律的手指,讓他心中產生了一股衝動。他們兩人雖然談了許久的戀愛,但並沒有做過多少的親密的事,齊律是個在這方面比較斯文羞澀的人,不會提出太逾矩的要求,而林以也不是個主動的人,兩人便一直溫吞著。
此時被這嬌嬌軟軟的舌頭舔來舔去,在酒精的作用下,齊律忍不住用手指把它夾住了,讓它不能再繼續“作妖”。
“唔嗚嗚……啊啊……啊啊啊……”林以想要齊律放開,但連個囫圇話都說不出來,揚起手想要拍他。而齊越這時正到了緊要關頭,一個深頂,就讓林以渾身酥軟,大腦都幾乎要停止運轉,哪還記得要去阻止齊律。
齊越還是個學生,平常主要靠五指姑娘來紓解慾望,這次終於抱到了真人,還是個大美女,他簡直越到後面越是龍精虎猛,快到極限的時候還硬憋著狠幹了上百下,才痛快地射出來。
“嗚嗚啊啊啊……”這一泡精液射得林以雙腿亂蹬,哭著高潮了。
齊越心滿意足地退了出來,麻子臉趕緊補上。齊律抽出被林以咬出牙印的手,在衣服上隨便擦了擦,看到麻子臉替補到齊越的位置上,問:“齊越?你、你也要打老婆的屁股嗎?”
麻子臉差點沒反應過來,好賴記起了他現在的身份是“齊越”,心中有點忐忑,“是、是啊,嫂子輸得比較慘,要懲罰好幾次呢。”
齊律“唔”了一聲,蹙眉看著慘兮兮的林以。她的婚紗被堆疊在腰際,白嫩的屁股上布滿紅痕,上身的領口處也扯得有些松垮,頭髮凌亂,水潤的眼睛滿是委屈。
見齊律流露出心疼,雖然感覺很羞恥,但林以還是抓住機會說:“我不想被……懲罰了,別玩了,好不好?”
麻子臉已經箭在弦上,一時忘了顧忌齊律,喊道:“那怎麼行?願賭服輸,嫂子可不能耍賴啊……”
林以憤憤地瞪他一眼,說得好像她真的是玩遊戲輸了一樣。
麻子臉被這又水又媚的一眼瞪得心口酥麻,更是不願意放手,對齊律道:“齊……堂哥,你一輩子就結這一次婚,好歹讓兄弟們盡興吧?”
其他人也都還意猶未盡,趕緊附和麻子臉。
林以氣得渾身哆嗦:“你們!不要臉!”
齊律抱著林以的上半身把她拉進懷裡,幫她擦了擦哭花的臉,“老、老婆,別怕,我、我抱著你,忍一忍,好不好?玩遊戲要、要遵守規則!”
“齊哥說的是!”
“嫂子忍忍,我們會輕點的!”
“不行!”林以有心掙扎,但上半身被齊律牢牢抱住。麻子臉上前一步抓住林以亂晃的屁股,蓄勢待發的肉棒齊根頂入。
“呃唔……”
林以用力抓住了齊律的衣服,齊律也順勢抱緊了她,手還安慰地在她背上拍了拍,“沒、沒事,不痛,老婆忍忍就、就過去了。”
“啊哈……唔……不……慢點……啊啊……”彷彿是為了反駁齊律的話,麻子臉肉棒快速抽插起來,一下比一下重,林以在齊律懷裡被頂得不停發顫,浪叫聲不絕於耳。
林以上半身趴在齊律懷裡,下半身被麻子臉擺成了跪姿,他站在沙發下面,兩人的下體高度正相合,他不用費什麼力,就輕鬆肏進了深處。
“好快……慢點……唔嗯……我不行了……啊啊……不行了……”麻子臉越頂越快,林以幾乎要從齊律懷裡衝出去了,那根像火棍一樣的肉棒,輾得她穴肉焦透,淫水直冒。
齊律固定住林以的身體,在她耳邊安慰道:“沒事沒事,很、很快就結束了!”然而他雖低著頭,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著那被撞得肉波亂晃的翹臀,眼中含著隱秘的光亮。
麻子臉一想到自己正在肏的不僅是名義上的嫂子,而且還正被新婚丈夫抱住讓自己肏,他心中就激動得不能自已。這種經歷,世間幾個男人能有?
其他幾個旁觀的人也看得血脈噴張,心想這趟伴郎真是做得太值了!那個唯一還沒吃到的矮小男子緊張地看著麻子臉和齊律,既擔心齊律會突然清醒過來,又盼著麻子臉能快點結束,好讓他也嘗嘗這新嫂子的味道。
麻子臉猛幹了上千下,才終於壓著林以的屁股射出來,正好射進因高潮而微微張開的宮口中,把嬌嫩的子宮射了個滿滿當當。
“啊……唔嗯……哈……”林以顫抖幾下,頭埋在齊律懷中,悶哼著呻吟。
麻子臉退出去后,林以抬起滿是淚漬和汗漬的臉,正好看到那矮小男子躍躍欲試地走上前來。她嚇得抱住齊律,哀求道:“我不玩了,老公,我的膝蓋好痛啊。”
矮小男子立刻嚷道:“嫂子怎麼能這樣?還有一輪呢,不能厚此薄彼啊!”
齊律幫林以揉了揉發紅的膝蓋,林以以為事有轉機,還來不及高興,就被齊律抱著翻了個身,仰面被他抱在懷中。
“老婆,再、再忍忍,還有最後一輪就結束了,等會兒、老公給你做夜宵,好好補償你!”
這個姿勢更讓林以羞恥,她看著滿臉淫慾的幾人,慌亂地大喊:“不要!不要!”
齊律困住她亂動的手,醉醺醺地說:“別鬧,很快就、就好了。”
“不……”林以絕望地看著矮小男子靠近她,剛才一番動作之後,被灌滿白精的花穴漏了不少出來,全都滴在沙發上,有的還流到了地板,淫靡得令人不敢多看,也讓人忍不住一看再看。
矮小男子抓住林以晃動的雙腿,脫了鞋子跪到她兩腿中間,把她的腿拉高,兩人胯部相貼,矮小男子下身一聳,與他身形毫不相符的粗長肉棒就擠進了還淌著白精的花穴。
被輪番蹂躪過的花穴又軟又滑,但並不鬆弛,尤其矮小男子那傲人的性器頂進去后,甚至有些過於緊緻。
“唔啊……好脹……不要再……進來了……啊啊……”這根肉棒比之前那幾人的肉棒都要粗大,讓林以有一種被撐到的飽脹感。它的長度也很客觀,龜頭已經戳到宮口了,還在往裡頂。
林以瑟縮著想要後退,但她後面齊律牢牢擋住了她,讓她只能直面地承受。
“好長……太長了……別頂了……嗚嗚……”
矮小男子的性器一直是他的驕傲,要在平時,他肯定要說點騷話。但此時他已經等了太久,只想狠狠地發泄出來。他小幅度地戳弄著宮口,不久前林以的宮口才被頂穿過一次,因此合攏得並不緊密,他深吸一口氣,性器抽出一半,用盡全力往前一頂,穿透了宮口!
“啊啊……哈……哈……”林以的身體劇烈地彈動了一下,被這一下插得幾乎窒息。脹痛感和酥麻感密密地交織著,刺激得大腦皮層陣陣戰慄。
齊律倏然睜大眼睛看著林以的腹部。
她的裙子被高高推到胸部,露出白皙的小腹,仰躺的姿勢讓小腹上的皮肉完全被抻開,平坦得一絲贅肉也無。此時那根粗大的肉棒頂了進來,將那薄薄的小腹撐起一個弧度,隱約能看出肉棒的形狀。整個畫面,簡直看一眼就讓人慾火焚身。
在場所有人都被這景象刺激得喘起了粗氣,竟沒一個人發現齊律的不對勁,他看著好友姦淫自己的新婚妻子,下體漸漸開始脹痛起來。
林以小腹的隆起隨著矮小男子抽出肉棒恢復了平坦,下一刻又被頂出了形狀,然後就這麼起起伏伏,臀部懸空地被矮小男子抓著肏弄。
“不要了……嗚嗚……要……啊啊……要插壞了……好脹……唔……”林以的宮口已經被完全肏開了,只有在龜頭下面最粗的地方進出時才有一丁點的阻攔作用,然後被颳得顫抖噴水。
矮小男子的力氣也大得驚人,他抬著林以的雙腿,下身像打樁機一樣,高速頂進柔軟的花穴,兩瓣小陰唇都被磨得紅腫了。
“好深……啊……不要了……嗚嗚……”林以躺在齊律懷裡,頭不斷地撞在他胸膛上。從她這個角度看向下身,越過高高堆疊的婚紗,就是被頂得不停隆起的小腹,隨著它形狀的改變,還有淫靡的抽插聲,讓她忍不住閉上眼睛不敢再看。
那抽插聲越來越大,林以的身子也晃動得越發厲害,她預感到了什麼,有些害怕地抓緊了齊律的手。果然,在速度達到頂峰的時候,那根肉棒像一條水龍一樣噴出數股精水,“滋滋”地射在子宮壁上,雖然林以已經做好準備,還是被噴得差點哭出來。
“呃啊啊啊啊……”林以整個人都陷入恐怖的快感中,雙手無意識地亂抓,齊律的手背都被她抓破了皮。
一切結束后,林以近乎奄奄一息地癱在齊律懷裡。齊律幫她理了理頭髮,輕聲說:“好了,老婆,結束了,你好好休息吧。”
然後他一邊把林以扶起來一邊說:“老婆,我帶你去、去洗澡!睡覺!”
旁邊幾人連忙助力,一同把林以放進浴缸后,齊律顛三倒四地下了逐客令:“好、好了!遊戲、玩完了!今晚、睡覺!”
六個伴郎今天佔盡了便宜,也沒有理由留下,只有那個“秒射”的男子還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多說,一齊走了。
第二天,林以渾身酸痛地醒來,漸漸想起昨晚的事,她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她感受了一下,身上非常乾爽,昨晚好像是喝醉的齊律幫她清理的身體。她看了看旁邊,齊律不在床上。
這時,卧室門被推開了,穿著睡衣的齊律走了進來,他手上還拿著那條臟污的婚紗,林以似乎都能聞到上面的麝香味。
看到林以醒了,齊律露出一個微笑,隨即,臉上的表情變成了愧疚,“老婆,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很過分?我今天早上看到你身上都是痕迹,連婚紗也被弄髒了。”
林以張了張嘴:“你……”
齊律打斷她,“老婆,都是我的錯。”他把婚紗放到地上,走過去抱住林以,“我讓你受委屈了,沒想到我喝醉了是這樣的。以後我再也不多喝了。”
林以啞然,沉默地靠在齊律懷裡。
這件事情,似乎就這麼過去了。婚禮也圓滿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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