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結束后,在貞操帶的脅迫下,林以簽下了入職合同。隨後,梁總找人借了一個女同事放在公司的備用衣物給林以,但是他拒絕解開貞操帶,林以只好戴著貞操帶回學校。
次日,也就是上班的第一天。林以下了車后,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生怕動作一大就牽扯到花穴中的假陽具,以至於被頂到腿軟難行。
進入這個熟悉的大廳,林以一眼就看到昨天那個胖保安。他也認出了林以,顯然沒想到林以竟然還會過來,稍感意外地看著她,眼神中還夾雜著淫邪和意猶未盡。
林以強作鎮定,當做沒看到他,拿出昨天人事姐姐給她的臨時出入卡刷開禁制,匆匆走了進去。
直到走到電梯面前,確認胖保安的視線追不過來了,林以才鬆開緊咬下唇的牙齒,吐出一聲低低的曖昧呻吟。
“唔……”
剛才走得匆忙,假陽具在花穴中橫衝直撞,好幾下都蹭到了敏感點,讓她險些當眾叫出來。
進入公司,經過前台的指引,一個打扮時髦的長捲髮女人接手了她,這個女人讓林以稱呼自己為“珍微姐”。
“你的辦公地點在梁總辦公室,昨天已經給你添了辦公桌和新設備了。梁總還沒來,我先帶你認幾個人,免得之後的工作找不到對接對象。”
珍微姐帶著林以向四五個人打了招呼,並向他們介紹了林以的職位。那些人態度都很和善,並且吹捧了梁總的選人眼光。
一路上林以都備受煎熬,那根假陽具極不安分地頂來頂去,她又不能叫珍微姐走慢一點,只能硬著頭皮跟上,連打招呼都在儘力克制嘴裡的呻吟。好不容易結束這場“戰鬥”的時候,林以幾乎要高潮一次了。ρǒ①⑧νìρ.ì(po18vip.in)
“好了,你才剛入職,目前會接觸得比較頻繁的就是他們了。至於公司其他人,你就慢慢熟悉吧。”
“……好。”林以努力平復著自己的身體反應,艱難地吐出一個字。
珍微姐還想說什麼,另一頭就有人叫她。
“珍微,這個單子有點問題,你來一下。”
“好!”珍微姐回了一聲,轉頭和林以說,“你先坐在這裡等我,我去去就來。”
珍微姐離開后,林以站在椅子邊,有些無措。這片辦公區域十分安靜,大家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敲敲打打,獨自站在那裡的林以顯得十分突兀。但如果說坐下……林以又實在很抗拒。
這時剛才林以打過招呼的一個眼鏡男從這路過,他手裡拿著一杯茶,想來是剛從茶水間出來。他看林以不太自在地站在這裡,以為她是過於拘束,於是把茶杯往旁邊桌子一放,和她攀談起來。
“小林?怎麼一個人在這?”
“啊!”林以回過神來,“川哥!珍微姐有事去了,我在這等她。”
“噢,這樣啊。怎麼站著啊?坐下等吧。”川哥熱情地把座椅推到林以腿後面。
林以徹底手足無措起來,“啊、我、呃、站一下……沒事!你先忙去吧,不用管我。”
“誒!坐下吧!別拘束!”川哥冷不丁雙手按住林以的肩膀,把她壓了下去。
“呃!”林以一時不防,扎紮實實地坐到了椅子上,假陽具瞬間就穿透了她的子宮,劇烈的酸麻和爽痛交織在一起,呈爆髮式席捲了她的身體,讓她大腦一片空白。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宮口還在不停地收縮,像在主動吮吸假陽具的頭部。
川哥見林以坐下之後就低頭捂住肚子,身體顫抖了幾下,久久沒有說話。他擔心地問:“小林,你怎麼了?”
林以深吸了幾口氣,平穩了一下聲音,小聲說:“沒事……我……今天身體不太舒服。”
不知怎麼,林以的聲音竟讓川哥有點臉紅,彷彿有種似有若無的媚意。他在心中唾棄了一下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茶水間有紅糖,你可以去泡點紅糖水。或者我幫你泡也行。”
林以知道他是誤會了,也沒有否認,只是拒絕了他的幫助:“不用了,川哥,我現在不想喝,等我想喝的時候再去泡吧,謝謝川哥了。”
“那、那好吧,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說完,川哥就拿著茶杯走了,看背影頗有些狼狽的味道。
還沒完全緩過來的林以並沒注意到其他東西,她此時進退兩難。如果一直坐著,那假陽具就會一直頂穿她的宮頸,就算坐著不動,也會有難以言喻的酸慰感。但如果站起來,則又是一場新的煎熬,而且剛剛高潮過的身體還有一點酸軟。
很快,林以就不必糾結了。
梁總來了。
珍微姐也正好結束手頭的事情,看到梁總,趕緊叫林以:“小林,還愣著幹什麼?快過來啊!”
梁總也把目光投向林以,臉上帶著笑容,如同一個和善的普通上司。
林以無法,只能緩慢地起身,這期間陷在宮口的假陽具戳得她差點又腿軟地跌坐回去。更讓她心中焦急的是,由於假陽具卡得太緊,就算她站了起來,那頭部還是頂在她的宮口中,讓她每走一步都酸軟不已。
好不容易走到梁總面前,林以還沒開口,梁總就一手拍在林以的肩膀上,還曖昧地捏了兩下:“小林啊,對工作環境還適應嗎?”
在珍微姐的注視下,林以只能忍氣吞聲地說:“適應的。謝謝梁總關心。”
梁總笑道:“這麼客氣做什麼?來,進辦公室吧。”他一邊往辦公室走,一邊對珍微姐說,“珍微啊,你就不用進來了,我會教小林的。”
“好的,梁總,那我先回部門了。”
一進辦公室,梁總就抱住林以抵到門上,在她脖子里深深地嗅了一口:“小林,你好香啊!這是什麼香味?奶香嗎?嗯?”
林以徒勞地掙扎著,還是被梁總從衣服底下伸進了一隻手,他推開胸罩,一手握住林以的乳房,大拇指按住頂端的蓓蕾,色情地揉捏著:“奶子可真軟啊,昨天都沒好好看看,今天可得讓梁總摸個盡興。”
“不……嗯……”火熱的大掌蓋住了林以又軟又嫩的乳房,她被頂在門上,想到門后就是認真工作的同事們,幾乎要被羞恥淹沒了。
“害什麼羞!”梁總把林以的衣服盡數推上去,露出一隻嫩白的乳房,他大嘴一張,咬住就狠狠吮吸起來。
“啊哈……”林以無力地抓著梁總的頭髮,只覺得花穴里的水流得更多了。
這時,門上傳來“篤篤篤”的聲音。
林以下了一跳,反應過來是有人在敲門。梁總正到興頭上被打斷,十分不高興,但也只能暫時收手。
林以迅速整理好衣服,站到自己的辦公桌旁邊。梁總讓門外的人進來,是一個年輕男生,拿著一疊文件。
林以正糾結要不要坐下,梁總就讓她去茶水間幫他倒一杯茶。看著梁總曖昧的眼神,林以總覺得不懷好意。但在同事面前,她不可能拒絕上司的這種要求,只好應了一聲,往茶水間走去。
值得慶幸的是,剛才在梁總懷裡掙扎的時候,那假陽具終於出來了一點,不再卡著宮口,而是在宮口外面,隨著林以的動作一戳一戳。雖然存在感還是強烈,但比起之前幾乎難以行走的狀態,已經好太多了。
伴著難忍的快感走到茶水間,林以找到茶葉,給水壺插上電,站在那裡等水燒開。突然間,花穴中的假陽具動了一下,林以腰一軟,還沒反應過來,緊接著那假陽具就像抽風了一樣劇烈地扭動起來。
“啊呃……”林以差點直接癱軟在地,她死死撐著茶水間的桌子,兩腿極力穩住身體。
一定是梁總!他肯定打開了開關!該死的混蛋!
“啊……唔……”那假陽具不僅扭動,還震顫了起來。林以用力要緊牙關,眉頭皺在一起,臉上一片嫣紅,唇齒間的呻吟已經要抑制不住了。
這時,一個人從後面拍了一下林以,“小林!你怎麼了?!這麼不舒服嗎?!”
“啊哈~”林以沒忍住,泄出了一絲媚叫。
來人愣住了,似乎被這一聲叫懵了。
林以終於清醒了一點,艱難地咬住唇回頭,身後正是之前關心過她的“川哥”。
“川……哥,我……沒事……唔……”
川哥看到林以的臉色,更加震驚,幾乎以為自己在做夢。
“小林……?你怎麼了?”他試探著去攬林以的肩,林以敏感地抖了一下。
注意到林以的雙腿在發顫,川哥不顧林以含糊的拒絕,手慢慢伸向她的腰,“我扶你去休息一下吧,你的狀態……嗯?”他再次愣了愣,似乎確認一般,把手伸得更前,確實感受到了一些震動感。
“小林?你身上……有什麼?”他一邊說著,一邊摸向林以的腹部,果然,那股震動感更加明顯了,他幾乎可以確定裡面是什麼!
川哥完全不敢置信了,雖然他已經猜到會有什麼東西,但也只以為頂多是個跳蛋什麼的,沒想到竟然會是……
“小林,你……玩得真開呀……”川哥感嘆。
“唔……走開……”林以綿軟無力地推了推川哥的手。川哥完全不受影響,他還在林以的小腹上按了按。
“呃嗯……”林以腿軟了一下,借著桌子才極其勉強地站住了。
川哥的手伸進林以裙子底下——在梁總的要求和威脅下,林以上班時間只能穿裙子,並且不能穿安全褲,這也更加方便了“川哥”。他一手就摸到了濕透的內褲,以及內褲中的異物。
在摸清那個東西是什麼后,他簡直以為自己在做夢,而且是宅男美夢。
看了看沒人進來,川哥從後面抱住林以,兩隻手從她衣服底下伸進去,在她的胸罩上揉搓起來。
“嗯……”林以被身下的假陽具折磨得滿頭大汗,根本顧不上川哥的動作。這時,川哥忽然抬起一條腿擠進林以雙腿之間,膝蓋狠狠地碾上她的花穴。
“呃啊啊——唔……”短促的呻吟后,林以的嘴被川哥捂住了。假陽具被川哥一下頂進了最深處,在她的子宮中劇烈震動,那瞬間席捲而來的快感讓她眼睛都模糊了,子宮裡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水,幸好被假陽具堵住,才沒有滴到地上。
川哥環住林以的身體,看著她高潮到顫抖的樣子,心中最原始的慾望都被激發了出來,忍不住緊緊抱住她,膝蓋更加用力地碾壓,甚至想看她被玩到崩潰的樣子。
事實上林以的狀態也並不比川哥設想的好多少,她的大腦已經思考不了其他事了,完全被這恐怖的快感所佔據,甚至忘記了這是公司的公共場所,要不是川哥捂著她的嘴,她肯定浪叫出聲了。
粗大的假陽具幾乎有半根都頂進了林以的子宮,把那敏感多汁的肉壺擠得變了形,哆哆嗦嗦地持續噴著水。
川哥一下一下地頂著林以的花穴,本想模仿抽插的動作,用那假陽具肏干她一番。但沒想到假陽具竟卡在了林以的子宮中,就算川哥放下膝蓋,假陽具也沒落下來。
川哥只好伸手到林以的內褲中,摸索到固定假陽具的細鏈,然後往下一拽,將假陽具硬生生從林以的子宮中拔了出來。
“唔唔唔……”林以被這殘酷的一下弄得又高潮了一次,整個人都縮了起來。
川哥拽著這根還在震動的假陽具,用力一送,又把它頂進了林以的宮口,林以嗚咽著流出眼淚,幾乎被玩壞了。
不知道被川哥玩了多久,林以整個大腦都是放空的,她只知道被川哥放開之後,自己已經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了。
在用假陽具玩弄林以的時候,川哥還試探著解過這個貞操帶,可惜完全解不開,只好遺憾地放棄了。他把手上沾到的黏液抹在林以裙子內側,然後將神色恍惚的林以放到旁邊的椅子上,拿著茶杯離開了。
林以坐在椅子上喘息,過了好久才回過神來。水早就已經燒開了,但她現在完全沒精力去泡什麼茶,就連站起來她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