殭屍把林以胸前的布料吸得一片狼藉,又如法炮製地把另一隻奶子也舔吮了一遍,兩隻手開始慢慢往下移,滑過纖細的腰肢,來到渾圓挺翹的屁股,他隔著短裙揉了幾下,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從裙下伸進去一摸,果然,沒有內褲。
殭屍笑了一聲,說出了第一句話:“還沒見過這麼騷的顧客呢。”
林以這才想起自己的內褲被胡越丟掉的事,她夾緊雙腿,羞恥得一句話都說不出。
殭屍在林以的大腿縫隙中插入了一隻手掌,但林以夾得太緊了,讓他舉步維艱,於是他用力在林以大腿嫩肉上掐了一把,林以痛叫一聲鬆開了腿,殭屍趁機頂入一隻膝蓋,將林以雙腿徹底分開。
林以反應過來想再夾住雙腿已經遲了,由於沒穿內褲,殭屍的膝蓋直接頂住了她腿間的蚌肉,之前還未流乾的淫水濡濕了光滑的褲料。濕熱的觸感讓殭屍也意識到了什麼,他就著這個姿勢用膝蓋頂弄起林以的屄穴來,將柔軟的陰唇頂得一塌糊塗,可憐兮兮地擠作一團,還伴隨著幾小股新流出來的黏液。
眼看花穴越來越濕潤,殭屍伸手摸了一把,摸到一手濕滑,他說了一句:“看來您已經準備好了。”然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
“什麼?啊——”林以還沒懂他在說什麼,一根粗壯的陽具就頂開了濕軟的小陰唇,勢如破竹地衝進了花穴,一下就進了大半根。
“呃……好粗……別……別再進來了……”林以被這一下頂得差點喘不過氣來,那根肉棒卻半點都沒顧慮她,還在不停地往裡進。
殭屍弓著身體半壓在林以身上,用自己的重量把肉棒往花穴裡面頂,不多時就頂到了最深處。由於棺內空間的限制,他捏著林以的肩膀半趴著抽插了起來,粗硬的肉棒把嬌嫩的穴肉撐到了極致。
“好痛……好脹……你……起來……我要出去……唔嗯……放我……出去……我要投訴你……啊哈……”殭屍整個身體都卡在林以雙腿之間,她被迫門戶大開地承受著這毫不留情的侵犯,敏感的花穴自動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被肉棒插出了淺淺的水聲。
殭屍盡職盡責地擺動著公狗腰,喘著氣說:“我要是現在讓您出去了,您才會投訴我呢……再把腿打開點,您好緊呀……”
“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哼嗯……輕點……別進那麼深……啊……頂到了……”林以渾然渾身一顫,行動比大腦更快地夾住了殭屍的腰。
“原來這裡是您的敏感點嗎?”殭屍稍稍後退了一些,精準地頂住了剛才那那塊軟肉。
“不唔……”堅硬的龜頭狠狠戳在敏感的嫩肉上面,頂得那一塊都變形了,隨著殭屍片刻不停的頂撞,令人窒息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襲來。
“停……停下來……啊哈……不行了……不要……頂那裡……”林以死死地用雙腿纏住殭屍,不知是想制止對方的動作,還是想讓他進得更深。
殭屍似乎認死了這個地方,次次都肏到這一點上,林以被他肏得雙眼翻白,大腦被快感攪成了漿糊。對著這要命的一點肏了數十下之後林以終於撐不住了,她微張著嘴達到了高潮,穴肉緊緊地纏住了肉棒,一股蜜液從花穴深處流出,澆在作孽的龜頭上。
被纏繞在穴肉中的肉龍抖動了幾下,險險沒射出來,停頓片刻后再次征伐起來。這回它沒再“分心”,大開大合地肏幹起來,碾過穴壁上所有敏感點直搗黃龍,幾乎要把囊袋都頂進花穴。
林以眼含淚花地望著一片漆黑,剛剛高潮過的穴肉尚在抽搐,就被毫不憐惜地肏弄起來,快感一層疊一層地湧來,殭屍的力道極大,把林以肏得一聳一聳,頭頂都快挨著棺壁了。
“別……這麼大力……好深……啊哈……好深……啊……我不行了……我又要……又要……呃啊……”堅挺的龜頭密集地頂在子宮口上,幾乎要把子宮口戳腫了,林以被肏得又到了臨界點,在一次重重的撞擊之後,她夾著殭屍的腰渾身顫抖地高潮了,大張著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再一次被緊密纏繞住的肉棒終於沒能堅持住,抵著紅腫的宮口射了出來,白濁的液體一部分從肏開的小口中進入了子宮,一部分順著抽搐的陰道流了出來。
殭屍把疲軟的陰莖抽了出來,林以失神地喘息著,而殭屍卻並沒有給她很久修整的時間,片刻后他就推開棺蓋把林以半抱著送了出去,然後再次回到棺中蓋上了蓋子。
林以回過神來之後發現自己靠著棺材坐在地上,腿間流出的液體已經積了一小灘,她撐著棺材起身,搖搖晃晃地順著岔道往外走,走向了另一條分叉小道。
隨著林以的動作,花穴里的液體流滿了她的雙腿,但現在沒有能用來處理的東西,林以只能先往前走,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紙或者抹布,萬幸這裡光線昏暗,基本看不出什麼。
大概走了四五分鐘,林以看到前方有一匹雕塑馬,黯淡的燈光讓林以看不出它的材質,但它頸部系著一條紅色的綢帶,林以雙腿已經一片狼藉了,她急需拿個什麼東西來處理一下。
林以走近才發現那匹馬和她的腰部一樣高,看起來是木製的。她扯住飄下來的綢帶拉了一下,但是沒拉下來,那綢帶看起來系得很緊,林以只好雙手並用去解上面的結。
突然間周圍亮起了幾道慘綠色的光,林以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兩個人架住了。她左右一看,發現是兩個牛頭馬面裝扮的人。
“大膽淫婦,竟敢私動刑具。”前方傳來一個威嚴的男聲,林以抬頭看去,在綠光的照耀下看清了不遠處有一個像是古代辦公的几案,几案後面是一個穿著古代官袍帶著冕旒的男人,結合架住她的牛頭馬面,林以猜測這應該是“閻王爺”。
“這是……怎麼回事?cosplay嗎?我、我不玩這個,快讓我走。”雖然有點沒搞清狀況,但林以直覺不會發生什麼好事。
“閻王爺”又開口了,卻是沒頭沒腦的一句:“用刑吧。”
“什麼?什麼用刑?”林以一頭霧水。旁邊的牛頭馬面在“閻王爺”說完之後就架著林以往那木馬上靠。
林以奮力掙扎:“你們究竟幹什麼?這是怎麼回事?”
“牛頭”說:“你犯了淫律,要受淫刑,既然你看中了這木馬,就受木馬刑吧。”
“馬面”介面:“流著這麼多精液到閻王爺面前來,真是太淫蕩了,等會兒有你好受的。”
林以隱約明白了什麼,又羞恥又崩潰:“什麼叫看中了木馬?我摸了一下就是看中了嗎?木馬刑是什麼?坐上去就行了嗎……”林以的話音陡然消失,因為她看見了原本光禿禿的馬背上升起了一根極粗極長的陰莖。
牛頭馬面架著林以往上舉,林以嚇得腿都軟了,連掙扎都沒了力氣,“你們、你們要……不……不可能的……太、太大了……”
牛頭馬面不理會林以的抗拒,他們一左一右地拉開她的腿把她舉到馬背上方,濕淋淋的花穴對準了硅膠陰莖,花穴內的精液啪嗒落了一絲在陰莖上,林以被架在中間動彈不得,只能看著那根恐怖的東西離自己越來越近。
很快,冰涼的硅膠龜頭就觸到了濕噠噠的小陰唇,滑膩的黏液讓它不得其門而入,隨著牛頭馬面往下壓的動作,龜頭在林以的陰阜戳來戳去,一路頂過穴縫戳到了陰蒂上,狠狠地在那豆子上壓弄了幾下。
“唔嗯……”林以無助地擺動著細腰,妄想逃脫,牛頭馬面此時也發現了下面的狀況,他們把林以稍稍提上去一點,讓硅膠陽具重新對準濕軟的陰唇,架著林以小幅度地前後擺弄起來,讓那個大龜頭在小陰唇上摩擦。
“呃呃呃……”林以被磨得渾身發軟,十來個回合后黏在一起的小陰唇就被生生磨開了,硅膠陽具迎著花穴中新流出來的濁液頂了進去,牛頭馬面適時地放鬆了力道,柔軟濕潤的花穴瞬間就吞進了一個龜頭。
“呃啊……好大……不行……不能進去了……”這個龜頭比剛才那個殭屍的性器至少粗大了兩圈,雖然已經經過一輪性愛,林以的穴口還是傳來令人窒息的緊繃感。
牛頭馬面對林以的抗拒置若罔聞,他們又一次放鬆了力道,在重力的作用下緊緻柔韌的花穴被迫一次性吞下了大半根陽具,此時龜頭已經頂到了林以的子宮口。冰涼的硅膠抵住之前被肏得紅腫的宮頸,帶來異樣的舒適感,但隨之而來的飽脹和壓迫卻更不容忽視。
牛頭馬面的動作停了下來,林以深吸了一口氣,心想終於到頭了,然而低頭一看卻發現還有一小截在外面,不由讓她大驚失色。此時牛頭馬面開始發力,他們提著林以的身體往上拔,粗長的肉棒被迫緩緩脫離鮮嫩多汁的穴肉,沒有被硬按下去讓林以稍稍鬆了一口氣,但露得越來越多的硅膠陽具卻讓她提心弔膽起來。果然,在還剩一個龜頭的時候,牛頭馬面再次鬆了力道,已經被開拓了一遍的花穴毫無反抗之力地一路吞入粗大的硅膠肉棒。
“啊啊啊——”在陽具重新抵到宮口的時候牛頭馬面接住了林以,讓她沒有被一次性徹底貫穿,她還來不及喘氣,牛頭馬面突然完全鬆開了手,硬挺中帶著韌性的硅膠肉棒直直地穿透了淫腫的宮頸,粗大的龜頭完瞬間插進了子宮裡面。
“呃嗯……哈……”林以整個人軟倒在了馬背上,身體抖得像糠篩一樣,結結實實挨了一下狠肏的子宮中湧出了一大團淫液,被無生命機制的龜頭堵在了最裡面。
“呼……呼……”好半天林以才喘過氣來,她僵著身體一動都不敢動,就怕帶來更大的刺激。但“用刑”的人顯然不是這麼想的,那根深深插在林以身體里的肉棒突然旋轉著抽動了起來。
“呃啊啊啊啊——”硅膠制的龜頭打著圈從子宮裡拔了出來,又不停歇地插了進去,細嫩的穴肉每一寸都被這根陽具肏透了,敏感點被一遍一遍地碾弄,林以逃脫不得,只得尋求依靠般地緊緊抱住馬脖子,沒有支撐點兩條腿搭在馬身兩側無力地晃悠。
花穴中的硅膠陽具動作越來越快,接連不斷地反覆肏開子宮口,肏出了一股接一股的淫水,隨著抽插的動作流了出來,順著兩條又白又細的長腿滴落到了地上,被昏暗的光線掩蓋。
“呃、呃……啊、啊、啊……”林以雙眼失神地看著虛空,不解人意的硅膠陽具越肏越猛,林以被肏得不停抖動,幾乎說不出連貫的詞語。
牛頭馬面看著這幅淫亂至極的景象,胯下早已蠢蠢欲動,但他們的工作並不是“直接”給顧客快樂,違背了是要罰款的,倆人只能眼睜睜看著林以被沒有生命的木馬肏得欲仙欲死。
硅膠陽具盡職盡責地動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停下,期間林以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被放下來的時候已經神志不清了。她兩腿之間的精液倒是已經被自己的淫水沖刷乾淨了,但看上去更加狼狽了,甚至動一下就會又流出新的液體。
把林以放下來之後牛頭馬面就重新隱入了黑暗中,林以則直接癱軟在了地上。不知過了多久,一個身穿工作服的男人走進了林以,換回了林以渙散的神智。
林以強打精神睜開眼看著他,隱約聽見那個男人說:“小姐,您還好嗎?需不需要到我們的休息室休息一下?”
休息?好,她確實需要休息了,於是林以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隨即被那男人抱離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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