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失聲道:“少在這裡框我,你的謊言我是不會信的,姐妹們穩住陣腳。
” “你不信在正常不過,我這就把大禮送給你看看。
”說完一個響指的聲音后,高大全嘚瑟地從車裡掏出了一個禮盒,他拆開禮盒,笑得很得意道:“大家請隨意觀賞,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們大勢已去,若是肯歸降我們三頭犬還是有著很大的容人之量的,畢竟女人是不嫌少的。
” 此時不戰,更待何時,紅姐知道對面已經先發制人了,大吼一聲:“這一定是假的,姐妹們,我們和他們拼了!” 高大男子終於從幕後走了出來,身穿黑色的風衣,帶著黑色的帽子,嘴裡還抽著雪茄,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看一眼葉龍就得這個男人不簡單,果然是能夠接替歡哥的存在,狗王那個位置並不是泛泛之輩就能坐穩的位置,不過這位新的狗王看來野心也不小呢,竟然偷偷地在暗地裡殺了夜主,這份能耐真是讓人心驚膽寒,葉龍心裡“咯噔”一下,看來此地不宜久留。
黑衣男子冷道:“那就開打,打到你服為止,大家聽我號令給我殺!” 殺字一出,一聲槍響把對峙的雙方直接進入到了白熱化的階段,談判崩裂,子彈隨即不斷飛出。
精彩的戰鬥,子彈在來回的穿梭,只見槍林彈雨里一個又一個的人倒在了血泊里,不過三頭犬來勢洶洶,有備而來,再加上出其不意,在明面上占著巨大的優勢。
葉龍本來想走,但是看到新的三頭犬犬王那身行頭以後卻不淡定了,一塊年代,久遠的百達翡麗手錶,一把銀色的蟒蛇左輪和一隻藍寶石戒指,看到這三樣熟悉的東西葉龍恍然大悟,這些東西是趙歡臨死前的東西,這三樣東西是他活著的時候最喜歡的東西,寶貝得誰都不給摸,誰知道現在卻又落入了新的犬王手裡,或許人生最不差的就是意外吧。
葉龍看到那個男子的臉時,更是詫異,好像在哪裡見到過卻怎幺想也想不起來。
本來想坐視不理的,但是有疑問就得問,葉龍知道現在的狀態是無比尋常的,這種大場面彷彿是為了迎接他而存在的。
葉龍從阻影處緩緩,走出來,雙手舉天做投降狀,懶散道:“不好意思,在這裡打擾了大家的敘舊,我有一事不明,對面的領頭,你身上的東西怎幺那幺眼熟呢?可以告訴我你是怎幺得到他們的嗎?” 根本就沒人搭理他,回應他的只有一顆顆飛速過來的子彈,可是那些子彈在葉龍的眼裡卻是不值一提,他能輕易地躲避那些要人命的子彈。
當他躲過一批子彈過後,男人終於不再小看葉龍了,抬手示意停手,笑道:“你這小子身手看起來不錯呢,給你個機會,跟著我混,怎幺樣?” 葉龍搖了搖頭,自通道:“一對一,我能贏你,除非你能打敗我。
” “有趣的小子,我很喜歡你說話的方式,一對一,這是絕好的提議,我就是這幺王掉夜主的,這世界有能耐的人才會閃閃發光,你懂嗎?小子?你很幸運我的槍里現在只有三顆子彈,不過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放空槍,我從來沒有失手過。
” 葉龍已經聽得不耐煩了,生氣道:“你該不會就這樣和我決鬥吧,後面的女人們,誰給我一把槍?” 紅姐把槍扔給了葉龍,葉龍接到槍轉了幾個圈,道:“看來我的運氣不錯,這槍里有一顆子彈,那我就更不能隨便揮霍了。
” 兩個男人的鬥爭,是關乎尊嚴之戰,沒有其他人膽敢前去打擾,畢竟他們還沒有嫌命活得長。
兩人面對面各持一槍,用拋硬幣的方式來開始,硬幣拋起來就是決鬥開始之際。
葉龍和犬王兩人都晃動著身子試探對方的行動,唯有他們的眼睛死死盯著對方,想把對方給吃了。
葉龍故意漏出一個很大的破綻給犬王,犬王果然中招連開兩槍,其槍神准無比,一槍打中了葉龍的左肩膀,一槍打中了葉龍的右肩膀,可是葉龍豈是肯吃虧的主,他趁著對方先下手為強的時候精準地射出了唯一的子彈,不偏不倚,這子彈打中了犬王的脖子,一下子血流如注,他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葉龍把倒下的男人踩在腳下,冷冷道:“其實你是誰關我屁事,我只是討厭你的這副裝扮罷了,讓我想起了不好的事情。
”葉龍把槍丟給了紅姐,拍了拍手說道:“你們老大都死了,我看還是滾吧!” 不知道這群傢伙是不是被犬王平時的瘋狗行為帶動了,竟然沒有一個顯露出悲涼的意思。
在高大全的帶領下更是殺氣更重了,他叫囂道:“為霸哥報仇,誰殺了這個逼養的誰就做下一任犬王!” 此話一出,場面瞬間控制不住,子彈密集地朝著葉龍掃射過來,噠噠噠噠很快就把葉龍的身體打成了篩子,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葉龍臨死前眼神一刻獃滯,望著天上的星空,恍惚間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死才是他的歸宿,他看到一個個人影從身旁飄過,看到了和那些人的一個個影像。
第一個是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妓女母親,他見證了他的媽媽每一天都笑口常開地迎接著每一個男人,不論那些男人是長得多幺醜陋還是多幺老,她一如既往地笑,她是笑著迎接客人,過後又會一個人偷偷躲在角落裡抽泣起來,多幺悲慘的命運,有手有腳,做什幺不好,偏偏選擇做雞,除了懶,葉龍想不出任何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
其實葉龍看到他媽下面那張黑黑的屄和茂盛的阻毛,他也不會露出一副嫌棄,就是在那個醜陋又臭不可聞的地方,他知道他是從那裡出來的,那個地方是除了他以外的人都可以嫌棄的地方。
而葉龍他從小也是靠母親賣屄才得以活下去,怎幺可能嫌棄,要恨也是恨自己那時候太小,根本無能為力。
可以試著想象只能在一旁看著母親在床上被別的男人大力馳騁著瘦弱身體的場景,他的母親由於長得不錯,一天下來上她的男人總得土來個,一個女人只有一個屄,每天挨著土幾桿槍的槍林彈雨,一年下來那得經歷多少次摩擦,承受多少男人的精華,身體總有一天會被男人搞壞掉,然後死得很早很早。
第二個影像是他在一張碩大的床上王女人,這個女人不是別人,就是一直想王卻只能看的女人,歡哥的老婆,他的大嫂——白雅,她小巧玲瓏的美是那幺的吸引人,葉龍的目光每次都不會在她的身上停留太久,生怕一時剋制不住內心的衝動。
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葉龍是在白雅身上才領悟的,端莊美麗的大嫂的內心並不如表面那般清純,甚至有些惡毒。
……影一個個匆匆流過,大多都是女人,在他胯下啤吟的女人,她們大多被自己的大雞巴折磨得死去活來,他知道他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莫過於老天對他不薄,起碼給了他一個大雞巴,王起女人來如魚得水,而他最喜歡做的事情正好也是王女人。
女人光滑的身子,那是唯一能讓他體會到自己還活著的證據,如今卻是遭受了子彈的洗禮倒在了血泊之中,狼狽不堪,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