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壬把玩了一會之後隨手將這個手電筒放到了靳雨的辦公桌上,隨即招呼著童薛一前一後架住腋下把仍在流淌著涎水的班主任攙扶了起來,期間二人的大手自然是肆無忌憚地在毫不設防的美人老師軀體表面上下而求索。
「嚯,這騷母狗真沉啊。
」「你也不看看她奶子都多大,平時上課的時候屁股都要把裙子崩開了。
」「也是,越豐滿玩起來越帶勁。
」隨著靳雨只穿著絲襪高跟鞋的性感美肉離開地面,那條被吸在地上的猙獰釘頭狼牙肛塞順勢滑熘出了靳雨鬆軟濕滑的肛門,一聲清晰可聞的「啵」迴響在辦公室里。
靳雨本人也因粗壯肛塞上密密麻麻的硅膠顆粒、螺紋與尖刺飛速刮過敏感的直腸肛門神經末梢而瞬間從高潮中回神,再一次竭盡全力發出了瀕死哀嚎一般的凄厲淫叫:「不行了!肚子好漲,好想拉屎啊,要出來了,要拉出來了啊!!!」秦建登時睜圓了雙眼,只見母親靳雨原本就合不攏的屁洞外圍一圈鋸齒狀肥厚括約肌向外高高隆起,彷佛真有什麼東西即將「破土而出」似的。
而隨後的景象也印證了他的想法:母親的淺褐色菊花蠕動幾下之後,始終深埋在母親深邃直腸里的八個跳蛋陡然間如同機關槍的子彈一樣接二連三地被高速噴出,但是因為跳蛋的控制器全都卡在騷媽媽的大腿絲襪里,所以這八個顏色各異仍然一直震動的有線跳蛋就被電線吊著垂在媽媽的腿根處,從遠處看好似8條鮮艷的流蘇。
唯有雜亂不堪的「嗡嗡」振動聲和從跳蛋上不斷滴落的洇濕淡黃色熟女腸液述說著他們的兇惡本質。
八個跳蛋全數被母親的臀眼所噴出,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連綿不絕帶著水聲的響屁。
合不攏的屁眼裡仍處在高潮餘韻中的鮮紅直腸嫩肉堆積在肛門口爭先恐後地冒出頭來,布滿層層褶皺的腸肉擁擠在圓形的唯一出口驟然形成了一朵好似有無數花瓣的鮮艷玫瑰。
不斷滴著黃白相間半透明腸液的嬌艷屁眼玫瑰竟然瀰漫出一種奇異無比的淫蕩魅力。
「腸子,腸子拉出來了!騷屁眼拉得好爽啊,還要拉更多,給我更多啊啊!」人民教師一邊在學生面前肆意放屁脫肛一邊浪叫不止的下模樣引得陸壬童薛再次爆發出一陣鬨笑。
窗外偷窺的秦建望見母親的這副痴態一時之間心如刀絞,然而早已勃起的肉棒在褲襠里卻比鋼鐵還要堅硬。
「那個催眠手電筒!一定是因為那個手電筒媽媽才會變成這樣的,只要我拿到那個手電筒我熟悉的媽媽就會回來了!」就在秦建心念電轉之際,童薛已經一臉戲謔地從辦公桌上拿起一個透明水晶材質的獎盃塞到了母親手裡。
獎盃的水晶支柱呈雙螺旋狀,水晶支柱頂端在兩條螺旋里嵌著一個水晶圓球。
這個獎盃是秦建獲得了市裡一個奧數比賽的冠軍所獲得的,身為高中數學老師的母親經常拿著它一臉驕傲地和同事們炫耀。
「既然你這麼想要,就把你兒子的獎盃塞到你的母豬屁股里去吧。
」童薛微笑著說出了殘忍無比的話語,秦建的心裡瘋狂吶喊著卻對此無能為力,只能祈求著母親還保存有一絲理智。
然而事與願違,踩著長筒絲襪高跟鞋勉強恢復了幾分力氣的母親靳雨如獲至寶一般用左手托舉住了兒子的水晶獎盃,同時奮力向後噘起了自己顫顫巍巍的豐潤翹臀,之後用左手輕而易舉地捅進了自己的菊花直至括約肌沒過手腕,同時也把脫出肛門的腸肉紅玫瑰用拳頭頂回了自己的直腸。
在親生兒子秦建眥目欲裂的注視下,化身肉慾雌獸的蕩婦教師靳雨啤吟著抽動了幾下直腸里的柔荑之後,毫不猶豫地將手中雙螺旋造型的水晶獎盃對準了自己臀縫正中間連根捅入,甚至猶自未滿足地在屁眼裡大力抽插起來。
靳雨霞飛雙頰的俏臉上又浮現出了那個秦建畢生難忘的淫痴笑容。
「哈哈,還真是聽話,母狗就是母狗。
」「廢話,她早就夾著兒子的獎盃回家不知道多少次了,是吧靳老師?」「唔唔,沒錯,母狗喜歡用兒子的獎盃堵住屁眼,如果屁眼空著的話母狗會發瘋的~」什麼?昨天被媽媽塞在裙下的是我自己的獎盃?秦建望著自己贏回的水晶獎盃不斷在母親屁股縫裡消失又出現,一時之間只覺得萬念俱灰。
陸壬聽罷竟然鼓起了掌,接著走到了班主任靳雨噘起的肥臀後面握住獎盃圓形的底座從班主任手裡接過了這一充當著淫具的玩意兒。
靳雨好像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有所預料一樣,香汗淋漓的俏臉上露出了期待與恐懼並存五味雜陳的表情。
陸壬按住底座的一剎那猛地跳了起來,用盡一個高中男生全身的力氣裹挾著自身的重量狠狠砸在了獎盃肛塞上。
遭受此重擊的靳雨一個踉蹌差點向前撲倒在地,踩著高跟鞋的肉絲美腿再一次劇烈抽搐起來,八個跳蛋所組成的流蘇也順勢跟著開始搖晃。
而後陸壬表情猙獰地握住底座不停地順時針旋轉,整個人的動作與打汽車方向盤的姿勢如出一轍。
雙螺旋結構的獎盃在熟婦美人教師的直腸里每次旋轉半圈,雙螺旋外側棱形的兩根邊沿交替刮平了腸壁上的所有深邃褶皺,沉溺於肉慾的熟婦教師頓時感到直腸里傳來連綿不絕節奏分明的一浪浪激烈快感。
略帶著些疼痛的強烈刺激感受通過肛門口和直腸粘膜上的神經末梢沖刷著靳雨那一片空白的腦海,在秦建的視角只能看見母親吊梢著眼角發出「噗嗬噗嗬」母豬一般的低聲淫吼。
終於,陸壬滿頭大汗地停了下來,而男學生們魂牽夢縈的成熟美婦已然癱軟在一旁的童薛懷裡不住地喘著粗氣了。
「母狗,別裝死了,接下來還得去體育器材室呢。
」童薛抱著自己赤身裸體的熟婦班主任這樣說道,而春潮帶雨的靳雨微眯著眼睛發出了小貓咪一樣的哼哼聲。
「什麼?還沒結束?」秦建聽到這裡大吃一驚。
怪不得母親總是很晚回家,原來僅僅一場淫戲還滿足不了這些精力旺盛的惡棍,恐怕也滿足不了自己那淫獸一般欲求不滿的騷媽媽。
屁眼裡還塞著獎盃的靳雨在二人幫助下勉強套上黑色連衣裙步履蹣跚地跟著學生們走出了辦公室。
而早已見機躲在樓梯口的秦建則是目送著母親夾緊一雙絲腿一步一頓地踩著高跟鞋艱難前行。
雖然他很想立刻就尾隨著母親去器材室一探究竟,可是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等著他去做。
秦建待到三人消失在視野里之後迅速地潛進了母親的辦公室拿起了不知為何沒有被帶走的那個粉色小手電筒。
「就是這個催眠手電筒把媽媽變成了這副樣子嗎?」秦建觀察了半天始終不得要領,這個手電筒既沒有開關也沒有充電口或是裝電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