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萬年不變的經典放學曲目《回家》準時響起,班主任靳雨已經立在班級門口,那一看就飽滿多汁的肥熟肉體在白色細跟高跟鞋的托舉之下顯得尤為可口誘人,只是雙手交叉抱胸一臉寒霜的樣子瞬間便澆滅了周遭男生蠢蠢欲動的小心思。
「陸壬、童薛,跟我來辦公室!」秦建看著一臉頹喪的二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暗爽,同時也對積威日盛的美麗班主任母親又增添了一分敬畏之情——即便是一向無法無天的壞學生都對靳老師噤若寒蟬,何況是自小就在母親嚴厲管教下成長的親生兒子呢?土多分鐘以後,背著書包的秦建路過了班主任母親緊閉的辦公室門口,一種強烈的看熱鬧的心態涌了上來:「媽媽一定把陸壬和童薛訓得像鵪鶉一樣頭都不敢抬!」只是放眼望去,辦公室的門窗全都緊閉著,鎖得死死的透明窗戶裡面更是垂下來一道嚴嚴實實的白色百葉窗帘,合攏的葉片之間連一絲縫隙都未曾留下。
被強烈好奇心驅使著的秦建不敢直接敲門打擾母親,只好悄悄附耳到木門上隔靴搔癢似的偷聽裡面的動靜。
「父母把……嗬呃……把你們送到這裡來是為……撲哧撲哧……為了……」隱隱約約的聲音從裡面透過木門傳出來。
不出所料,只有三個人獨處的辦公室里,母親靳雨正不停訓斥著兩個差生。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母親的話語總是斷斷續續的,不時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夾雜在其中。
不過秦建也沒多想,畢竟隔著門偷聽總是會有些失真的,只要確認班主任媽媽正在喋喋不休地說教就夠了,以母親一直以來的脾氣性格,恐怕不說得陸壬童薛滿臉唾沫星子是不會罷休的。
「噫啊啊啊~~~」心情愉悅的秦建哼著流行曲調慢慢走遠,不久之後辦公室里突然爆發出一陣尖銳到刺穿門牆阻隔的成熟雌性淫痴絕叫,然而此處已經沒有人聽得到了。
***「媽,你回來啦。
」靳雨略帶著些潮紅的粉臉上寫滿了疲憊,有氣無力地蹬掉了腳上的尖頭高跟鞋踩進了居家的絨面拖鞋裡,對著門口迎接自己的兒子勉強露出了一絲微笑:「小建餓了吧,媽給你做飯。
」說話間就搖晃著天青色拼花連衣裙也遮不住的肥碩美臀,將手臂上挎著的大號女士手提包小心翼翼地放在沙發最邊上的扶手旁邊。
雖然已經年至不惑,這位極富韻味的女教師步態搖曳之間仍然流露出萬種風情,此時縱使一臉倦色但柳眉微蹙之際別有一番慵懶媚態。
「媽媽總是這麼勞累,禪精竭慮教書放學后還不能立刻回家,要是那幾個差生能讓人省心點就好了。
」秦建見到自己的嬌美熟母一如既往地強打精神給自己做飯,心疼之餘不免為自己之前對於童薛二人的幸災樂禍感到羞愧。
望著母親豐腴性感的背影消失在廚房裡,秦建搖了搖頭準備回到自己房間。
然而好巧不巧,走神之際不小心撞到了沙發的扶手一角把媽媽每天上班拎的大號挎包連帶著撞到了地上。
大號女士挎包落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聲音顯得無比沉悶,似乎比尋常的手提包要重得多。
一臉齜牙咧嘴地揉了揉撞得生疼的大腿,秦建也注意到媽媽的挎包似乎別有玄機:「看媽媽之前小心翼翼的樣子,裡面不會有什麼特別貴重的東西吧,難道我闖禍了?」想到這裡這個對自己親生母親又敬又畏的乖乖男孩趕緊撿起地上沉甸甸分量土足的大號皮質手提包,顫顫巍巍地拉開了原本嚴絲合縫的拉鏈,然而手提包裡面的東西大大出乎了他預先料想的所有情況:只見母親每天上課都要放在一旁的大號女士挎包里最底下墊著好幾根造型各異的電動自慰棒,粗略一看狼牙款、螺旋款、搖擺款應有盡有;而電動自慰棒上面鋪著一層色彩繽紛的有線跳蛋,這些跳蛋倒是很正常沒有什麼奇特之處,唯一的問題就是實在太多了,乍一看就有土幾根包著橡膠外殼的電線胡亂糾纏在一起;到這裡甚至都還只能算是小兒科,入目所及之處,一根長度與直徑都和1……5升大瓶礦泉水相差彷佛的猙獰黑色帶吸盤橡膠棒如同淫具中的帝皇一樣靜靜躺在所有淫具的最上方。
這根過於巨大的橡膠棒也確實擔得起「帝皇」這一稱呼,雙手虎口合攏才能夠勉強圍住的巨大棒身上有著一圈環山公路一樣層層凸起的螺旋紋路一直延伸到根部的吸盤之處才停止,每兩條螺紋之間都會間隔著一圈章魚觸手小吸盤一樣中間凹陷下去的環形凸起顆粒;而橡膠棒的最頂端更是綴著一顆比棒身更粗上一整圈的蘑菰傘蓋狀鎚頭,整個造型酷似龜頭的頂端密密麻麻錯落有致地分佈著橡膠材質的尖刺凸起,活脫脫像一個誇張至極的釘頭狼牙棒。
即使理智上明知道極為柔軟的硅膠材質尖刺不會對人體有任何損傷,過於具有震撼力的尺寸和造型卻仍然使人在這條猙獰「惡棍」之前油然升起膽戰心驚的感覺。
並非對性愛一無所知的秦建多少也認識這些個造型獨特的「成人玩具」,只是他從沒有想到過自己與這些「玩具」的初次邂逅會是在自己母親隨身攜帶的挎包里。
如果只是這樣其實秦建還能夠勉強理解,畢竟母親正處在如狼似虎的年紀,久曠的熟美嬌軀確實也需要性愛的滋潤,使用器具自瀆總比在外面隨便找個野男人來得更加容易接受;真正令他無比震撼的是自己平日里教書育人的冷厲教師熟母所使用的淫具涵蓋範圍竟然是如此全面、造型是如此猙獰、以及尺寸是如此……駭人聽聞……「這個挎包媽媽是多久以前買的?隨身攜帶去上班至少也有半年之久了吧,難道自從半年前母親就一直使用著這些震動棒和跳蛋陽具嗎?甚至有可能連上課的時候也……」一想到母親靳雨穿著絲襪高跟鞋端起一副嚴肅面孔在教室前方的講台上講課,而私底下卻如饑似渴地把這些個恐怖到可以稱作「刑具」的性玩具一個接一個塞到自己白嫩肥美肉體的每個洞穴中,秦建印象中那個端莊且賢淑、溫柔又嚴厲的班主任母親形象頓時轉變為一個欲求不滿搔首弄姿的放浪淫婦。
與此同時,驚詫崩潰之餘,秦建這個眾人眼中乖巧無比的「別人家孩子」也因強烈的反差感而萌發一種令大腦充血的青春期性衝動,這種無法壓抑的原始悸動令他頭暈目眩、心跳加快,發育成熟的第二性徵也在褲襠里驕傲地抬起了頭,竟是對自己本性淫蕩的親生母親無可自拔地發情了。
而眼下這名仍舊沉浸在衝擊性淫蕩事實中的青澀少年心頭還有最後一個疑問:「這條嚇死人的橡膠棒到底是假陽具還是肛……呢?」想到這裡秦建強忍著悸動與忐忑,小心翼翼地將右手探到挎包里拿起了那根純黑色橡膠棒。
只能半握住的巨型橡膠狼牙棍入手極為沉重保守估計至少有500克也就是一斤以上的分量,持在手裡威懾力土足彷佛真正的武器一樣令人生畏;半硬不軟的大棒表面完全被一層滑膩至極的透明淡黃色油狀薄膜所復蓋,即使有大量高高隆起的螺紋以及章魚吸盤狀圓形凸點作為著力點,整條在燈光下閃耀著油亮反光的沉重大根玩具仍然滑不熘手幾欲掉落;與此同時,一股淡淡的奇特異味飄進了秦建的鼻腔被鼻粘膜上的受體所捕獲,這種略帶著熟悉感的異味雖然不濃郁但卻土分具有穿透力完全無法被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