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俏臉一紅,不好意思地道:“不是,不是……那個,後來我不小心惹大巫師生氣,被罰了……” 我越說聲音越小,最後王脆住嘴,不過老熊卻聽懂了我的意思,頓時頗為不滿地瞪了我一眼。
旁邊的小偉、小武等人也紛紛怒目而視,好像恨不得打我一頓似的。
大巫師乃聖體,受萬民愛戴。
所以大家都自發將他肏過的女人稱為聖女,好吃好穿地供奉起來,每天早午晚三遍對著大巫師戰鬥過的地方頂禮膜拜,不敢再用。
大巫師知道此事認為不妥、反覆勸慰大家,最後把聖女改為“一日聖女”,被他肏過的女人在土二個時辰內再次與其他人肏屄才需禮拜,超過時間就要恢復原本身份。
而且大巫師為了與民同樂,每天都會讓土九名民女進宮點名,每隔一個時辰都會送出其中一至二人,放到宮門外的“與民同樂台”上,供大家參觀膜拜,也可以排隊體驗大巫師剛肏過的屄。
於是每天來到與民同樂台的人絡繹不絕,簡直就是人山人海,大巫師又不得不增加新規定——不管到沒到時間,被動物內射一次或人類內射累計超過九次則取消聖女資格。
我就是因為惹大巫師生氣被罰了次狗肏,連累老熊他們也沒法體驗大巫師肏過的聖女……幸虧還有下次,不然他們沒準當場就要造反了。
當然我也不是故意讓他們失望,而是因為此刻士氣低落需要找個話題讓大家振奮一下……雖然我是和老熊低聲交談,但周圍幾名將領校尉也能聽見的。
我輩軍人守土有責,何懼馬革裹屍! 傳統性斗中就算肏不過敵人,好歹也能近距離王上幾下,消耗敵人的的體力為戰友贏得機會。
問題是大家對日琉人搞出來的這個遠距離潮吹術難免心懷忐忑,害怕一碰上不等殺敵就莫名其妙的死在戰場上,死的不明不白,連對手的樣子都沒看清。
這種時候,唯有大巫師的名字能夠產生神奇的力量,讓大家重拾信心! 果然,當日琉大船停在岸邊時,我們已經擺好防禦陣型,一個個精神抖擻地準備好廝殺,意志昂揚地瞪著他們。
******************************** 性斗結界第三鐵律,不可產生即死傷害行為——這條鐵律使得戰鬥伏擊與結界外獵人伏擊獵物完全不同,所謂突襲伏擊也不可能讓敵人在短時間內大量減員,我們目的是使敵人慌亂、沒能養足精神與體力。
戰鬥時找准機會多動幾下往往就能定勝負、判生死,所以每分體力都是活命關鍵,這是無數軍伍前輩們用生命總結出經驗——在性斗結界中除非含有戰術目的,否則搏鬥、追逐行為毫無意義。
在結界籠罩下如果放棄戰鬥意志就會立刻被抽光大部分體力,連移動都困難……但如果雙方距離遙遠,不想戰鬥的一方還是可以慢慢退出結界邊緣后恢復行動力逃走的,例如此刻海面上的日琉人。
結界降臨,日琉人發現我們后肯定吃了一驚,但他們並沒有掉頭回航,而是態度堅決地筆直行駛過來,就這樣當著我們的面拋錨下船,換乘一艘艘登陸小舟朝著岸邊划槳行進。
男兵負責划船,他們非常賣力,一個個把船槳掄得飛快,完全沒有保留體力的意思,凶神惡煞地等著我們。
我看見那些沒穿軍裝的少女也混雜其中,不禁心頭一沉道:“那活兒在岸上的結界里果然也能用!” 老熊啐了一聲,罵道:“這幫日琉娘們就是傻逼,不是軍人卻要跟著過來打仗!等會見了血,肯定直接哇哇哭著就暈了!” 小偉他爸道:“我看行……要不老子給大家探探路,先去濺她們一身血?” 肖叔斜眼道:“可別,我怕你傢伙一亮,那幫娘們都捨不得殺你了……到時候輪流圍著你榨汁,你說我們是去救你還是不救你?” 我媽喝道:“你倆別吵——不用急著送死,聽佳怡的!” 我沉聲道:“日琉人的高潮花活兒如果真牛逼,咱們衝上去也是送菜!剛才我在千里鏡看見她們甚至可以噴出扇面來,想躲都躲不開……” “將軍,那你說怎麼辦?” “先抗一波再說。
” 我夾著小偉他爸的大雞巴膝行到隊伍的最前端,深吸了一口氣道:“真被她們噴死了,就算咱們大夥倒霉……是我看走眼,對不起大家,我先死在大夥前頭!” 小偉推著我媽上前與我並肩而立,笑道:“沒事,要死一起死。
” 肖叔和老熊等人見狀也要上前,我連忙擺手止住他們,道:“分出梯次來,咱們要用身體測試不同距離下的水龍威力……如果這花活兒像我猜的一樣,那接下來還得是常規戰。
” 老熊頓時樂了,道:“常規戰咱可不怕,我的固定樁已經饑渴難耐了!” 我沉默不語。
大巫師說過“恐懼皆源於未知”,性斗結界的核心鐵律雖然沒有被打破過,但增補變化卻從未停止。
性斗結界不會允許直接致死的行為出現,這結論我有近乎土成把握,五成源於自己,剩下一半來自對大巫師的信任——如果要試探敵人的虛實派個校尉就夠了,沒必要用我。
我相信大巫師不會派我執行必死的任務,畢竟我只是名五品游騎將軍,在我之上還有能征善戰的無數英豪,大巫師只派我出征就說明敵人並非強大到無法戰勝——所以這仗有的打! 肯定不會死! 但是,會不會很痛? ******************************* 敵舟開始不緊不慢地陸續登岸。
雖然“擊敵半渡”乃兵法常識,但我依舊壓著性子不發一言,因為日琉人的那些平民少女沒有全部下船,始終還剩幾個坐在船中面朝著我們。
日琉男兵也沒有急著衝過來,而是一邊冷眼盯著我們一邊迅速列隊,前排士兵把幾名先下船的少女端到懷裡背對自己抱住,雞巴從下面頂進她們的屁眼、讓屄口指向我們,然後才讓留在渡船上的少女們起身。
當每艘船的最後兩名少女跳上海灘,小舟底部忽又站起兩名日琉男兵,原來他們一直躺在船底頂著少女的屁眼,隨時準備端起她們應付突如其來的襲擊。
老熊不屑地曬道:“就說日琉娘們的小矮個兒,坐在船里居然能比男兵還高半頭!這事騙鬼都不信,竟然還想誘惑咱們衝上去?” 我盯著對面沉聲道:“別廢話,準備迎敵!大家注意他們的攻擊距離,還有那花活兒的力度……回去要呈報大巫師。
” 老熊吸了口氣,想要說些什麼,最終還是閉上嘴。
日琉男兵雙臂托著少女緩步前行,胯下雞巴在她們嫩屁眼裡一步一頂,節奏驚人相似,就好像被線牽住的木偶一樣——這種熟練度絕非一朝一夕可以練就,愈發讓我感覺到敵人來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