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那些人一定是中了魔法。
」「那是今天第一節的事吧?那些傢伙被人當作血祭的對象啦?」「你是從哪裡聽來這是魔法的傑作?」幸好班上的同學都沒有發覺這是魔法在作祟。
不過,不管是瑪莉亞老師,還是山田,他們都已經快逼近問題的核心了。
「根據這些狀況來判斷,我馬上就了解了。
」什麽嘛,也只是你個人的判斷或猜想而已嘛。
「喂喂喂,你可別小看我哦!雖然我不敢斷言,不過在你教室裡發生的事情,絕對是有人在施展魔法的傑作!」山田激動地說道,然後伸出手用力地指著直太朗。
「如果我的推理正確,在那時候使用魔法的人,就是你,榆金直太朗啦」」「咦--!?」一瞬間,心臟差點就跳了出來。
既然這樣指名道姓地說是直太朗,山田一定 是握有什麽決定性的證據吧。
「為、為什麽說我是魔法使呢?」「理由有兩個。
」山田對著直太朗比出V的手勢。
「第一,你是處男。
」「……另一個呢?」「第二,就是你剛好也在教室裡」如何?被我拆穿了吧……山田驕傲地挺起胸膛。
雖然以上兩個理由只是他亂猜的,但是就結果而論,的確被他猜中了。
「我說啊……如果我是魔法使,在被她們欺負前我就會用啦!我又不像你有那種喜歡被虐的傾向。
」「嗚、唔嗯……說的也是……」面對直太朗的質疑,山田「唔嗯~」地一聲落入長考之中。
看來直太朗的計謀奏效了。
「那麽還會有誰呢?你知道你們班上還有誰是處男嗎?」「這種事誰會知道啊?」「這樣啊……原本還以為這一次一定能揪出那魔法使的真面目。
」山田整個人就像洩了氣的皮球般,無力地說道。
山田期待已久的真相就要揭曉。
雖然覺得他很可憐,不過現在承認自己是魔法使的時機尚未成熟。
「沒關係啦,說不定最近就會現身了呢。
」直太朗安慰似的拍了拍山田的肩膀。
就在這時候--直太朗突然感覺到有人的視線在盯著他,勐然一回頭--並沒有發現什麽。
--是不是我多心了啊? 直太朗感到一陣狐疑。
不過還是別在校園裡一直談論有關魔法的事比較好……在他心裡,有某種預感。
那四個人,在午休后的第一節上課前才進教室。
她們一邊四處張望著,一邊回位置上坐好,看來她們很仔細地觀察班上每個人的舉動。
可是不管她們有多認真,還是無法防禦魔法的攻勢。
--那麽接下來……如何是好呢? 經過半日的調養,魔法能量已經完全恢復了。
原本想說再一次惡整她們四個人,不過既然已經有人開始懷疑魔法的存在,要是現在鬧大的話,之後要收拾這局面可就非常麻煩了。
--可是,如果當事人搞不清楚狀況,那就無所謂了。
就像之前一樣,只是剌激個乳頭,應該不會引起什麽大騷動才對。
但是今天直太朗決定不用手指,改用舌頭。
只見他用手遮住嘴巴,然後開始施展魔法。
他的第一個目標,就是才剛上課就開始打瞌睡的衣川棗。
輕輕張開嘴唇,馬上就感覺到一個柔軟的觸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打瞌睡的緣故,棗的乳頭正處於半凝血發硬的狀態。
直太朗輕輕地用嘴唇叼著,然後開始吸吮。
「嗯、啊……咦!?」棗吐露出苦悶的聲音幽幽地醒來。
當她意識到乳頭有異狀后,慌張地開始四處張望。
--不管妳怎麽搜查都是徒勞無功的啦! 直太朗吸吮著乳頭,還用舌尖挑逗。
「啊……嗯……嗯嗯嗯……!!」棗咬著嘴唇努力忍住不發出聲音,隔著衣服緊緊抓住自己的乳房。
這是突然被看不見的敵人攻擊,出自於本能的防禦吧。
但只是這種程度的防禦,是抵擋不了魔法的攻擊的。
直太朗用力地舔舐著,並開始吸吮她的乳頭。
可能是無法想像有人能從遠處舔舐自己的身體吧,棗只是看著附近的同學,就是沒有把焦點放在直太朗身上。
而此時棗的乳頭已經被直太朗的口水沾得濕漉漉了。
從難以想像的遠距離發動魔法的直太朗,這一回張開嘴輕輕地咬住乳頭,遠遠就看到棗的身體開始微微地顫抖。
「嗚……啊……啊嗯……討厭啦!」雖然她拚命忍住不出聲,不過還是微微聽得到她的啤吟聲。
其他的同學似乎已察覺到異狀,頻頻對她投以怪異的眼光。
抓住自己的胸部,還發出啤吟聲,不管是誰看到都會覺得她是在課堂上自慰吧。
有注意到狀況不尋常的,就只有胡桃一人而已。
她的目光在棗和直太朗之間交替著。
「你……直太朗,我有話想跟你說。
」下課後,直太朗收拾書包準備回家。
他注意到一件裙子向他走來而抬頭向上看,神情古怪的胡桃就站在他面前。
「王嘛?是不是又要來欺負我啦?」直太朗諷刺地揶揄胡桃。
胡桃聽到后,雙頰立刻紅了起來。
「才、才不是呢。
你不要亂說哦,你這個大笨蛋!!」「不然的話,要王嘛?」「你跟我來就對了。
到別的地方,我有話要跟你說。
」「我不要。
反正一定是棗她們要妳來帶我過去的也?」看看教室,棗她們的確已不見蹤影了。
這跟平常欺負人的模式一模一樣。
聽到兩人的對話后,班上同學們開始竊竊私語。
「才不是那樣呢。
是我有話想跟你說啦!」這句話很明顯是說給其他同學聽的,不過大家才不可能這麽輕易就相信她。
--算了,怕她王什麽 。
反正直太朗也想探探她們有什麽反應。
如果真的有什麽事發生,他也有自信能靠魔法逃走。
「好啦……」直太朗點了點頭後站了起來,跟著胡桃走出了教室來到屋頂。
這模式跟之前並沒有什麽兩樣。
他心想,棗她們絕對已經在屋頂上等著了……。
結果令人意外的是,在屋頂上真的沒有半個人。
「哦,真的沒有別人呢。
」「說這是什麽話,難道你不相信我嗎?」「都到這時候才要別人相信妳,妳不覺得為時已晚了嗎?」「你、你也不用說得那麽難聽嘛。
」直太朗挑釁地說道。
胡桃臉上浮現出些許困惑的表情。
那是一種跟之前不太一樣的態度表情。
「妳說有話跟我說,是什麽?」直太朗倚著屋頂上的鐵網,思索著胡桃邀他上來的目的。
如果不是棗她們的計謀,直太朗的確猜不出胡桃到底為什麽特地要他上來這裡說話的理由。
總不可能是要來敘舊套交情的吧。
「今天早上第一節的時候……還有第五節在棗身上發生的事情,你知道些什麽嗎?」「為什麽這樣問?」「因為午休的時候,你不是跟那個叫山田的人在說話嗎?」看來,當時直太朗覺得有人在偷看,那個人應該就是胡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