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炎緊閉著眼睛低著頭,手有些無力的還在嘗試抓緊劍鞘。
剛剛林清語氣溫和,腳下卻是用了靈力,李君炎在他踩上來的一刻就清楚的聽到了自己手骨碎裂的聲音,只是情慾來的太凶太急,哪怕是後面的一劍擦著心口過去這樣的劇痛,他也沒有感覺慾望有多少緩解。
那名弟子幾下就把身上衣物脫了個精光,看著李君炎緩緩抬頭看他的冷冽眼神更加興奮:“師兄,我先給你口好不好,肯定讓你爽得不行。”
只是李君炎抬頭只看了一眼,就低下了頭不再理睬。
他現在用靈力護住了心脈,代價自然就是情慾之毒燒的愈發強烈。
李君炎睫毛輕顫,汗珠順著臉頰淌下,第一次感覺意識都變得模糊起來,左手掌心一張緊緊扣著,隨時準備催動的爆炸符在聽到有些熟悉帶著著急的一聲“李君炎”之後也終於鬆開了。
早就啟動的傳送符終於起了作用,在那名弟子伸手要碰到他的時候,把李君炎傳送到了祁月兒身邊。
因而祁月兒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李君炎的本命劍插在自己胸口,一身是血,聽到自己聲音后才勉強抬起了頭,以前冷淡又無情的眼睛里現在明亮的好像浸著眼淚,神情也是從來沒見過迷惘又動情。
但是只與她對視了一眼,就再也支撐不住的倒在了地上。
“李君炎,李君炎你再堅持下,我去請醫修。”祁月兒嚇了一跳,慌忙上去想扶起李君炎,另一隻手也不敢輕易拔劍,只能附上他胸口傷口給他傳送靈力想吊住他的命。
只是現在這一下無異於是火上澆油,李君炎眼睛霎時睜開,骨頭已經碎裂的右手只一下就把劍從胸口拔了出來丟在一旁,鮮血頓時就涌了出來,他好像也感知不到疼痛了一樣,顧不得止血,直接就把祁月兒壓在了身下。
而祁月兒猝不及防被按在地上,直到那根火熱的東西隔著褲子撞了好幾下,毫無章法的親吻劈頭蓋臉的落在了臉上,她才後知後覺意識到了李君炎一直沒有吭聲的原因。
她費力想推開他,卻被壓的更緊。
但是感覺到李君炎既沒有撕她衣服,也沒有打算脫自己衣服,而且胸前傷口一直還在不斷滲血,祁月兒抵抗的動作也慢慢小了下來,直到感覺身上的人身體鬆懈了一些,身下那根也不再動作,她也才鬆了一口氣,有些不自然的夾了下腿企圖離遠一些:“李君炎,你好些了嗎。”
李君炎低頭有些費力的辨認身下的人,良久才有些艱難開口:“祁月兒?”
“嗯,是我,你現在還好嗎。”祁月兒看他理智恢復了一些,也放鬆了下來,伸手就推開了李君炎,又從自己儲物袋中翻出了一顆清心丹塞到他嘴裡:“你再堅持一下,我現在就去請醫修。”
而李君炎沒有絲毫抵抗的被她推開,喘了口氣半閉著眼含著她塞進嘴裡的清心丹,好像聽到了祁月兒說的話又好像沒有聽到:“你來把我儲物袋裡的捲軸拿出來打開。”
“啊,好。”祁月兒以為李君炎已經平復好了,毫不設防的開始翻找起他的儲物袋,等找到那個捲軸又有些猶豫了起來:“這個,是個什麼法器啊。”
李君炎語氣還是很虛弱但是口氣異常堅決:“打開。”
一陣光芒隨著捲軸的展開綻放開來,祁月兒被刺的有點睜不開眼。
等光芒弱下去了之後,她才驚覺自己身邊環境已然不是祁家了。
祁月兒下意識就喚出了寸心,手握上了劍柄,有點警惕:“李君炎,這是哪裡。”
感知到身邊熟悉的靈力波動,李君炎心知捲軸已經被打開了,這才睜開了眼,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口上的傷口,然後毫不猶豫撕開了上衣。
寸心的劍身就橫在脖頸上,李君炎卻好像感覺不到危險一般還在一點點靠近,祁月兒這才注意到他的眼瞳依然帶著濕潤迷亂,下身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昂揚了起來,把褲子都頂出了一個很明顯的形狀。
他脖頸都開始滲出了一絲鮮紅,而寸心的劍身還在往下壓,李君炎好像還是渾然不知,還在一直靠近:“再勾引我一次吧,祁月兒。”
他聲音被情慾折磨的都有些沙啞了,但說出的話落入祁月兒耳朵里無疑是平地驚雷。
“我後來夢見了很多次。”
“你從魔植里逃回來那晚勾引我的時候。”
“咣當…”
寸心掉在了地上,李君炎終於如願以償親上了他夢見過很多次的那張臉。
他沒有任何技巧,說是親吻,反而更像是發泄式的蹭咬,生疏又急切,手掌一邊撫摸乳肉一邊將兩人之間礙事的衣物全部撕去。
那天怎麼會是李君炎。
祁月兒腿心緊緊閉合,而性器有一下沒一下的撞擊穴口,李君炎一點點吮咬她紅潤的唇,還是茫然又困惑:“怎麼進不去。”
一陣陣不規律的快感刺激的祁月兒小腹一跳一跳,甬道狹小又緊張的縮著,身體被頂的一顫一顫,她伸手勾住李君炎的脖子,不讓他繼續咬自己嘴唇,不斷搖頭拒絕:“這樣就可以了,你不要再…”
拒絕的話還沒說完,李君炎已經又低下頭親上了她的嘴唇,本能的索取更多。
而下身也終於找到了那個狹小窄嫩的肉縫。
李君炎親的越發投入,性器頂向濕嫩窄小的穴口,有些強硬的擠了進去。
硬搗進半個龜頭后穴口就好像被完全綳滿撐圓,祁月兒全身輕顫,窄小柔嫩的花穴猝不及防被捅開,現在又痛又麻,然而無法忽視的快感也一同湧上來,穴口一下濕得厲害。
李君炎低低的喘息一聲,身上的汗混著血落在祁月兒身上。
而掌中細膩的觸感和身下濕軟顫綿的吮吸都比夢裡更讓人悸動百倍,濕熱的穴壁彷彿在丈量肉棒尺寸般不斷輕吮,他毫不遲疑挺身插的更深。
喘息稠密的交迭糾纏在一起,剛被捅開的敏感穴肉把莖身每一處都密合吮住,濕濡又緊得要命,沒有任何可以被稱作技巧的花樣,只是本能的抽搗頂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