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慌亂穿衣服的男修被嚇得一泄如注,半天也翹不起來,但也不敢違抗白藤的命令,只能硬著頭皮按住女修就想再往裡塞。
無奈那物已經疲軟,半天也沒能進去,白藤突然又開口:“你不痛嗎?”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女修下身的小穴還沒完全閉合,還在往外溢著白濁,兩人皆慌張無比臉紅耳赤的想繼續動作,沒有第一時間回答白藤的問題。
等女修後知後覺抬頭看這突然出現的兩人時,就只聽見咔擦一聲,魔植直接穿過了他們的腦袋,鮮血和腦漿炸了一地,女修眼裡還有不可置信,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一聲,就軟軟的倒了下去。
林清漠然的站在旁邊,連表情都沒有改變。
聖子來看活春宮是情理之外,直接殺人又是意料之中,看來又有和上一世不一樣的發展。
林清心裡迅速大致推斷了一下,才慢慢開口:“聖子有所不知,男女交歡一事,不僅暢快無比,而且還會欲罷不能,讓女子更離不開你。”
又曖昧的笑了一下:“女修向來心口不一,有時候的拒絕其實反而是希望強硬一些。”
原來說不要是希望強硬一些嘛,白藤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示意林清繼續往下說。
林清閱女無數,對男女之事堪稱箇中好手,萬萬沒想到聖子不僅是個雛,還來問自己這種問題,猶豫了下只能撿著不太出錯的繼續說:“若是她心意在聖子身上,暫時沒得手也不是大問題,左不過太犟了下點葯,事後哄哄也不難。”
又想到了什麼似的再次開口:“敢問一下姑娘的姓名和性情是如何,大部分情況都可以,只是再想穩妥些。”
這句話說完林清心裡一下也有些打鼓,一瞬不瞬的看著白藤,怕他嘴裡說出那個熟悉的名字。
白藤難得羞澀的笑了一下,魔氣改變過的聲音都透露著難得的溫和:“她姓李,叫李君炎,性子很好。”
李君炎???
林清愣了一下,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應該就是那個李君炎吧,他一個正派掌門親傳弟子怎麼會和魔植聖子搞到一起去。
前面的設想直接一下都被推翻了,這個答案太過超乎意料,想不到李君炎這種人也會屈居人下,林清感覺腦子也難得的有些亂了。
男女之事他的確得心應手,但是男男他就不是很擅長了,所以也有遲疑:“這位李道友,其實同我也有幾面之緣,感情之事,他既也有意,就不難辦了。”
白藤點了點頭繼續沉思,其實部分魔植還帶著毒,只是種類不多且大部分都是簡單粗暴的一擊必殺所以他也不常用,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好像正正好了。
林清見他沒再說話也不追問了,只預祝他心想事成之後就離開了。
看聖子這狀態,估計縹緲峰的事還能再拖一拖。
而現在,他身上靈根已經基本穩定住了,要想不出心魔更快的再進一步,看來還得早些找到瑤琴了,只是想必瑤琴早已忘了上一世的事,還得再費一些工夫才行。
白藤打定了主意,也不再查看戰場情況,只再取了一顆金丹就快速傳送回了小屋。
祁月兒練完一遍劍法,感覺這段日子靈力又精進了不少,剛洗完澡就被白藤急哄哄的撲在床上了,她推了兩下也沒抗拒,只當白藤又想練練手了,甚至有些好笑的等著看他一會又怎麼哭哭啼啼。
配合的被白藤脫了幾件衣衫,祁月兒就開始手習慣性往他身下摸,白藤只感覺下身一下有些幻痛,直接躲開了她的手:“不是,不要,姐姐,我今天是幫你換穴里的靈器的。”
祁月兒一下沒得手,見他還惦記自己靈力而自己只想薅哭他也不好意思的咳了咳,有些過意不去的揉了揉他腦袋,主動張開了些腿。
魔植再次爬上了床,祁月兒本來想說不用了,但又怕過一會自己情緒激動傷到白藤,也沒再說話了,只拿被子蓋住了臉等他動作。
身下很快傳來嘖嘖水聲,祁月兒雙腿被魔植纏著動彈不得又開始咬緊了手指頭,又有些好奇上次的靈器這麼快就被吸收完靈力了嘛。
白藤漫不經心嗯了一聲,又舔了舔臉上淫水,有些艱難摳挖出了已經變小一圈的金丹,隨手拋到地下任由魔植吸收。
纏在腿上的魔植悄無聲息的放出了一點情慾之毒,只是祁月兒沉浸在高潮中並沒有發現。
等到她察覺怎麼慾望不減反增之時,白藤已經漱好了口靜靜趴在床邊有些好奇的看著她了。
祁月兒只感覺身上燥熱難耐,見他還看熱鬧有些氣惱的咬緊了唇瓣不肯呻吟出聲,白藤怕她咬傷自己,趕緊上前把手指塞進她嘴裡,想讓她鬆開牙齒。
祁月兒嘴裡溢出一聲低吟,忽然伸出舌尖去舔白藤的指尖,又順著他的手仰頭去看他。
濕漉漉的唾液就留在白藤手上,他低頭看著祁月兒面色緋紅,喘息微微的模樣,只感覺胸口有一團火燒了起來,本來按在祁月兒唇上的手慢慢往下滑,主動脫去了衣裳鑽進了被子里。
白藤不受控制的輕哼出聲,微微喘著氣,眸子都染上了情慾的色彩,如果單看臉,他反而更像是那個承受的一方。
情慾之毒刺激的祁月兒意識都迷離渙散起來,她顫慄著,直接抬腿盤上了白藤的腰,下身緊緊抵住他的胯骨,血脈中彷彿有無數蟲蟻爬動噬咬,慾火燒的神志昏沉,花穴不住的磨著他的肉棒。
熾熱的喘息渡進了白藤的唇舌里,他玉脂一樣的皮膚染上了胭脂一樣的顏色,祁月兒眼裡含著滿滿的水汽,好似層層盪開的漣漪,白藤俯身再次親上她的眼睛,完全放棄了思考,下身本能的挺腰直接一插到底。
肉棒的感覺比手指強烈得多,她裡面的軟肉,柔嫩又富有彈性,又濕又熱,層層迭迭地包裹他,擠壓他,每一次摩擦都會帶來巨大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