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馬文女主飛升后突然重生了 - 補充靈氣

林清跪在原地目送他遠去沒有再開口,計算了下魔氣還能維持多久,又看了下天色,掏出了儲物袋祥雲墜子打算再碰碰運氣。
而那邊祁月兒一路疾走,魔植長的茂盛,遮天蔽日,她儲物袋中也沒有辨別方向的法寶,身上隱身符僅有兩個時辰有效,如果足夠幸運,她或許可以直接逃出這裡。
她並不想做什麼聖女,也不相信白藤的承諾,她還是想快些回到劍宗,回到父母身邊。
路邊觸目皆是一塊塊零散的,沒有血肉的骨頭,魔化生物的嚎叫也忽遠忽近,祁月兒聽的膽戰心驚,跌跌撞撞一直拚命往前走,她靈力所剩不多,更不敢在這使用靈力,在變異了的魔化生物面前,現在的她和凡人沒有太大區別。
不知道走了多久,身上的隱身符早就失效了,一點陽光才終於出現在了眼前,祁月兒又驚又喜,正想往前。
旁邊之前一直安靜的魔植突然伸出了藤蔓溫柔的纏住了她的腰,白藤的聲音也適時在背後響起:“姐姐想去哪裡?”
祁月兒回頭吃了一驚,下意識就退了一步,魔植一下纏的更緊。
她不甘心的看了看陽光,又心虛偏過頭不敢看白藤,隨口扯了個謊:“我想出來晒晒太陽,我現在沒有靈力,感覺屋子裡有些冷。”
白藤抬眼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太陽,點了點頭接受了這個理由,長長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有些睏倦,祁月兒生病這幾日他都沒有休息好,這兩天又大哭了好幾場精神也有些疲憊了。
他很自然的倚在祁月兒身上,又摸了摸她的手,果然是有些過於冰冷了,白藤低頭哈了口氣,又笑了起來:“我穿的厚實不太覺得冷,沒注意姐姐穿的是太單薄了。”
祁月兒也低頭小小嘆了口氣,小心翼翼開口試探:“這裡沒有靈氣,我總感覺身體沉重,這兩天那些醫修也說,靈力不足傷口是不太容易好……”
白藤看了看外面,有些明白了她是想出去,但他不願意放她走,他自己不能離開魔植範圍,所以更害怕祁月兒一去不回。
白藤也有些委屈拽著她手:“你說過的,你是我姐姐,那現在你的意思是想離開我嗎?”
雖然嘴上是質問,但是魔植還是忠實的行使了主人的意願,只眨眼之間,他們就又回到了住的小屋。
相處了這麼些日子下來,祁月兒覺得自己已經深知面前這個熊孩子的心性了,白藤是純粹的孩子心思,祁月兒自認為自己還是有能力壓他一頭的。
大家都是小孩過來的,一哄二騙三無視就好了。
打定了主意,祁月兒伸手就將白藤抱進了懷裡,安撫性的拍著他肩膀,又替他脫去鞋襪才慢慢開口:“沒有,我是你姐姐,我怎麼會離開你呢。”
白藤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心放下來了一點,身體也鬆弛了一些,摟著祁月兒的腰,臉上重新掛起了笑意。
祁月兒再接再厲繼續開口:“可是你看。”
她主動脫去了外裙,傷口本來只是勉強結痂而已,但是剛剛奮力跑過,包紮的棉布都有汗濕了,裡頭剜去的腐肉也還沒長出,祁月兒半真半假嚇唬白藤:“再不好,醫修說可能就得繼續剜了,你覺得姐姐可以挨幾回呢。”
人體過於虛弱身上傷口久不痊癒,傷口周邊的肉會慢慢腐爛,那時候是需要再剜去腐肉的,可是修士身體強健,祁月兒就算現在沒有靈力,也比普通凡人身子骨結實太多,而且傷口已經結痂,就足以說明已經在恢復了,她這句話純粹就是忽悠白藤不懂醫理了。
白藤嚇得瞪圓了眼睛,秀氣的眉頭皺了起來,眼裡又開始蓄上了眼淚,抓著祁月兒的手也開始不堅定了起來,他親眼看到了當初那些人是怎麼一片片割下腐肉的,祁月兒又是怎麼暈睡中都疼的抽搐的。
祁月兒狠了狠心,無視了白藤的發抖,替他抹去眼淚,心知已經成了大半,繼續以退為進試探開口:“本來我只是想出去補充點靈力再回來的,但是白藤你這麼不願意,那我就不出去了。”
靈力,只需要補充靈氣就好了,白藤眼睛突然亮了起來,祁月兒心裡頓感不妙,但是魔植深處,怎麼會有靈氣呢,哪怕白藤是聖子,也只有他一個人可以接觸靈氣粉末而已,他又能去哪弄這麼多靈氣粉末過來呢。
還沒等祁月兒自我安慰完,白藤就飛快開口:“我有辦法了姐姐!”
魔植悄無聲息纏上祁月兒的腳腕,祁月兒只感覺腳腕一涼,眼睛就開始有些睜不太開了,只能看著白藤興奮的嘴巴一張一合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自己則一下就失去了意識。
等祁月兒再睜眼時是被身下動靜驚醒的,伸手摸索時才發覺身上衣衫不知道什麼時候都被褪去了,牢牢的蓋著一床棉被,外面天色也已經黑了,幾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照的屋子裡亮如白晝,白藤捧著一本書坐在床尾好像在認真研讀。
祁月兒有些奇怪,白藤原來是認字的嗎,剛想起身看看時才發現魔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爬上了床,正安靜的纏繞在她腿間,她一動作,就好像驚醒了它們一般開始緩慢活動起來。
祁月兒嚇了一跳,白藤也注意到她醒了停下了看書,沖她自信又稚氣的一笑,頭髮也難得簡單扎了一下,露出了小巧白皙的耳朵。
為了預防上一次那種被一腳踹飛的的事情發生,這次白藤提前喚來了魔植壓制住了祁月兒,他是沒有靈氣粉末,但他有金丹,甚至有元嬰,都是靈力凝結而成的東西,應該大差不差。
接下來的問題就是怎麼補充到祁月兒體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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