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馬文女主飛升后突然重生了 - 我是什麼靈根

耳邊嘈雜的聲音一下子消失了,祁月兒悄悄睜開一隻眼睛偷看情況。
白藤已經熟練的脫去了外衣爬上了床,見她睜眼,隨手將自己的一滴血抹在了祁月兒身上,又湊上去舔了舔她眼睛,親了親她嘴巴,笑的眼睛都彎了起來:“姐姐是不是不想看到他們,只想看我,所以剛剛一直不睜眼。”
經過這段時間私底下偷偷的鍛煉,白藤現在說話已經很是流利了。
祁月兒扭頭看向他,白藤已經鑽進她被子里了
他身上蓋著薄被,青絲披散下來,脖頸與臉上玉白色的肌膚更顯得柔嫩,有些偏圓的天真狗狗眼裡承滿了活潑的笑意,此時正歪頭看著她,肢體動作和表情都是掩飾不住的親近。
如果他不說話,祁月兒一定會把他當做一個嬌弱的女孩,會像花若對待自己一般對待她,之前她一直也是這麼做的,可是現在,她都想起來了,也知道了面前人並不柔弱,反而凶名赫赫。
白藤見她並不理睬自己一下有些委屈,用頭拱了拱她手,伸手又抱緊了她腰,他一直想與祁月兒再親近一些,可是又不得其法。
祁月兒恢復了記憶,下意識就抗拒的躲了一下,又伸手想推開他,白藤猝不及防被推開了一點,見她既躲又推,一下傷了心,咬著唇,盈著滿眼的淚不可置信又可憐巴巴的望著祁月兒。
良心一下子受到了譴責,祁月兒的心軟了一點,有些過意不去的安撫性與他拉近了一點距離,又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別哭。
白藤只感覺大受委屈,心裡鬱結一下爆發,胡亂壓住祁月兒就連蹭帶親,他想親密一些,再親密一些。
祁月兒後悔了,只下意識推了一下,他直接就撒潑不休了,什麼聖子,分明就是個熊孩子!
她想開口哄哄他,剛張口就被急切又熱情的吻堵住了嘴,不該讓這熊孩子養成什麼時候都要親吻的壞習慣的,祁月兒悔不當初。
而這次更加過火,白藤舌尖已經抵上了她的牙齒,有些費力想進去,手也不滿足於在衣衫外了,腿抵著她腿間,著急又不得其法的想更近一步。
祁月兒閉了閉眼,做了下自己的思想工作,狠狠了心,一腳就把他踹到了床下。
白藤猝不及防被踹到了地上,灰頭土臉眼神茫然的抬頭看她,片刻之後毫不猶豫放聲大哭起來。
好極了,事情越來越糟了。
在一碗靈米粥下肚之後,白藤閉著眼舒舒服服的枕在祁月兒腿上,祁月兒拿著剝好的雞蛋認命的給他敷著眼睛。
被打敗了,他哭了好久。
白藤哭的聲音都有點沙啞了,眼睛也紅腫起來,但是這是他第一次吃人界的東西,舔了舔嘴感覺嘴唇上還有些甜蜜,心情又好了起來。
祁月兒有些奇怪他為什麼能觸碰含有靈氣的東西,白藤卻是很坦然:“你們人界修士的什麼靈氣粉末我也不怕的,是魔植怕而已。”
可是他也是從魔植中誕生的啊,祁月兒還是不解。
又後知後覺吃了一驚,手上動作也停了下來,他什麼時候知道自己是人界修士的。
白藤感覺到她已經停手,睜開了眼,又開始躍躍欲試的企圖吃掉那枚雞蛋。
祁月兒下意識伸手一把捂住了白藤嘴,另一隻手把雞蛋拿開了一些,心亂如麻:“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腦海里同時又飛快過了一遍前兩天失憶時發生的各種事。
白藤被捂住嘴說不出話只能嗚咽一聲,又開始伸出舌頭舔舐祁月兒手心。
他現在好奇心很重,一直在嘗嘗各種東西的味道。
祁月兒連忙說了句抱歉鬆開了手,又問了一遍,白藤才也有些疑惑的慢吞吞開口:“姐姐發熱第二天吧,難道很難發現嗎?”
好像的確是破綻百出……
祁月兒也沉默了一下,莫名被說服了,有些害怕又實在擋不住好奇,聲音都頓澀起來:“那你打算什麼時候殺掉我,我想最後給家中親人送封遺書可以嗎?”
真實又不真實的面臨死亡的感覺,白藤從誕生到幾乎全部佔領南陽境,只花了短短十餘載,劣跡累累手段殘忍的足以嚇得小兒止啼。
她沒有任何自信和理由可以活下來。
白藤歪了歪頭,開口:“如果姐姐真的和我一樣,真的誕生於魔植,姐姐還覺得我會殺你嗎?”
又湊過去舔她眼睛,有些奇怪,為什麼看起來這麼漂亮的眼淚會流出苦澀的水呢。
祁月兒毫不猶豫:“當然不會。”
白藤眯眼笑了起來,把她手拉過來,蓋在臉上:“那我對姐姐的喜歡多到,你可以把自己當成真正的聖女了。”
他的話語和口氣太過溫暖肯定,也有可能是突然被頒發了免死金牌,祁月兒感覺自己心跳好像一下都加快了,臉也好像熱了起來,負罪感慢慢起來,開始反思自己剛剛踹白藤那一腳太過用力。
白藤絲毫沒感覺到她的愧疚之心,終於對雞蛋死了心,又興緻勃勃爬起來讓祁月兒給他測靈脈。
魔植的魔氣可以治癒他身上的任何傷口,但是他也不排斥任何靈氣的接觸,白藤看到那些修士御劍鬥法其實也想過,有沒有可能他也有靈根,也能修行。
祁月兒也有些好奇了,在徵得白藤同意又再三囑咐他如有不適立刻開口以及不要抗拒靈氣的探查之後開始嘗試操縱靈力遊走。
結果是有點出乎意料的,祁月兒見過最差的修士也是四靈根,她以為最多也就是五靈根了,但是找了又找,白藤身上也毫無靈根存在的證明,而且他身上經脈都有瘀堵,毫不出色,資質不能說尚可,甚至,在凡人中,也是較弱的一類了。
唯一優點可能也只有,他從未進食過五穀雜糧,一直都是以氣代食,所以體內還算較為純粹乾淨。
但是現在,她緩慢睜開眼就看到了早就百無聊賴已經開始嚼著酸漿草的白藤,莫名感覺突然有點疲憊:“怎麼又開始吃了!”
祁月兒算是知道當時為什麼白藤明明用了力還是會被她一腳踹這麼遠了,也是還好她當時沒用靈力,不然魔植聖子可能當場就得換人了。
白藤本來還半歪著在無所事事的玩她衣衫上的絲帶,聽到聲音一下子又坐直了起來,在祁月兒差點掰開他嘴巴的情況下,還是倔強的把酸漿草咽了下去,被酸的齜牙咧嘴開口:“我等了姐姐好久,有一點點無聊,之前看到過有修士吃這個的,所以就試了試。”
又嬉皮笑臉蹭上來離得和祁月兒近了些:“我是什麼靈根呀,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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