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馬文女主飛升后突然重生了 - 你真的愛我嗎

召喚,定情。
祁月兒眼睛一下睜大,伸手抱緊花若,聲音都不自覺顫抖起來:“花若姐姐,你不要去。”
花若對這種事並不感興趣,看祁月兒突然驚慌,連忙喂她喝了些水又安慰她:“我們不去,月兒你怎麼突然臉色這麼不好。”
“我…”祁月兒剛張口說了一個字,還沒來得及回答花若的問題,就聽見外面突然吵鬧異常,哭聲,尖叫聲響徹雲霄。
祁月兒抱得太緊,花若身為師姐又不能不去查看,只能一把薅過她,喚出金柳,御劍去看。
和上一世一模一樣,衝天的魔植拔地而起,四處都是鮮血,慘叫和殘肢斷臂。
時間好像都緩慢了,祁月兒親眼看著一名弟子躲閃不及被魔植直接纏繞住身體,耳邊似乎都聽見了魔植痛飲鮮血的聲音。
花若剛救下一個,金柳身上掛著的防禦符驟然亮起,結界彈開,替她擋住了魔植的一擊,她抓緊時間急忙取出儲物袋中的靈氣粉末一口氣灑出。
魔植一碰到靈氣粉末行動都遲緩了不少,祁月兒救下幾個,毫不猶豫就往上一世她召喚時的位置跑。
要找到陣法中心才能破除這個召喚陣。
小如被陣法困在原地,跪坐在地上正不知所措的看著面前由她一手釀造的慘劇,忽然福至心靈一扭頭,和正在趕來的祁月兒對上了視線,如夢初醒般的慘然一笑。
祁月兒眼睛一下睜大,動作不自覺放緩。
“嘭。”
玉佩的碎片重重擦過了她的臉,鮮血一下涌了出來,祁月兒只獃獃的站著,過了好一會才後知後覺摸了一下臉。
小如死了。
祁月兒離的很近,看的分明,是她脖間帶著的東西突然爆炸殺死了她,她也知道,那個東西是一塊玉佩,是一塊淺綠的,色嫩如新柳的玉佩,她上一世回縹緲峰的時候,林清親手也給她戴過的。
提前準備的靈氣粉末,對付這一小片的魔植還是夠用,很快,之前還氣勢洶洶的魔植就有了枯萎的跡象了。
單系風靈根速度能有多快,花若從前不是很清楚,但是現在,她親眼看到了。
祁月兒真的好像一陣風似的御劍飛了出去,快的花若還未伸手就看到她已經擦過自己飛了出去。
她一口氣飛到了山腳下才停了下來,而後,毫不意外的在縹緲峰山下看到了林清。
他正抬頭半眯著眼看著峰頂混亂,手上捏著個不知道作用的靈符,停下了腳步嘆了口氣,似乎沒有再上去的打算了。
祁月兒拿著慌亂中隨便撿到的鐵劍,一肚子話想說,又不知道從何開口,眼淚混著血流下來,她看著眼前這個人感覺好像一下陌生了起來。
等到林清收回目光,就有些意外的發現祁月兒正站在不遠處,她臉上血淚交加,也沒有擦拭,只定定的看著他,也不過來。
林清好像無事發生一樣對祁月兒笑了下,慢慢走近,好像沒有看到祁月兒臉上的傷似的,只突然開口問她:“月兒是不是感覺這一世很痛苦。”
祁月兒緩慢又有些機械的點頭,林清對她的愛也好像只是一場她自我幻想的夢境,她開始在想上一世有多少她不知道的事,她抗拒林清走近,退了兩步,下意識握緊了鐵劍才開口:“小如死了。”
林清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似乎只是有些惋惜。
祁月兒聲音都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的顫抖,看著林清,努力眨著眼睛,眼淚還是剋制不住流下來,語氣篤定又帶著絕望:“你給我戴的玉佩里有爆炸符。”
她說的牛頭不對馬嘴,但是林清知道她說的是上一世的事。
林清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盒子,他口氣明顯輕柔起來:“為什麼要因為那些沒有發生的事影響我們感情呢,月兒,我不計較你害死了小如,夫君現在給你一粒丸藥,你安心吃了,等回了仙界,我再叫醒月兒,好不好。”
祁月兒茫然抬頭,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自己害死了小如?丸藥?回仙界?
林清伸手打算幫她治療臉上傷口,祁月兒突然驚醒,猛地退後一步:“不。”
又握緊手上鐵劍,心裡的迷霧好像突然散去一點:“我不會再與你回仙界,更不會吃那種丸藥。”
林清臉上笑容逐漸消失,手也縮了回來:“那月兒現在是打算要拋棄我了嗎。”
祁月兒抹了一把臉,看著滿手的血和淚勉強扯出了一個笑:“林清,你真的愛過我嗎?”
又抬頭平視他,目光灼灼:“如果我之後不會再背叛家族,師門和寸心,如果我一定要以劍入道,你還會愛我嗎?”
林清神色冷淡,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自顧自的開口:“月兒現在的樣子真是讓我不喜歡,你不必去了解這麼多,我會替你處理好一切。”
“不。”
話不投機,只能開打。
只簡單一交手,祁月兒就察覺出了不對,林清現在起碼已經是三靈根了,而且靈力充裕程度只略遜於她。
上一世再過幾年才是她認識林清的時間,祁月兒清楚記得,他那時候還是四靈根,而且就算他是三靈根,同為築基期,是絕無可能可以與她單靈根比拼靈力的。
林清臉上突然露出一絲玩味,祁月兒頓感不妙,轉攻為退,連退三步,堪堪躲過一張定身符。
一擊未中,林清才開口:“我不想傷你,月兒你只要願意,何必去吃修鍊的苦頭。”
可是祁月兒現在不想吃什麼丸藥,不想再依附於林清,也不想蒙上眼睛堵住耳朵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她要重鑄寸心,她想保護花若,她想,自己努力一次。
祁月兒緩緩搖了搖頭,感覺靈力在體內運轉,通體舒暢,毫無上一世失去靈根之後的滯澀,她眼神清明望向林清:“是我錯了,修行沒有捷徑的,我的修行之路,應該由我自己一步步去走。”
林清伸手摸了摸心口,感覺突然心跳的有點厲害,他忍不住笑出了聲,太好笑了,養了這麼多年的小雀也會為了籠子外的生活反過來想啄人了。
但是不管小雀願不願意在籠子生活,它只能住在籠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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