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焰皺了皺眉,看到了他兩對上的視線,有些 疑惑,什麼時候月兒和青羽如此熟識了,但是青羽太過聰慧,真成了妹夫月兒被欺負了只怕自己也不知道,不是良配啊,於是撒開手安撫性拍了拍祁月兒肩膀,才回頭看自己好友:“好了,青羽,你可不許欺負我妹妹。”
又轉頭笑嘻嘻跟月兒介紹:“這是青囊門少主,青羽,他身體不太好的,之後要跟我一同雲遊的飄渺峰花若仙子就是他的青梅竹馬。”
妹控真是無藥可救,青羽搖了搖頭端起了茶水漱了下口,看了一眼蛇羹,心想:那好兄弟你就自己消受吧。
花若仙子,祁月兒隱隱約約記得這個名字,好像是個笑起來很溫柔的師姐,是她引自己進的師門,還做的一手好糕點,後來,只是,後來,是怎麼了,怎麼一下子都忘記了,祁月兒腦子還在回憶,只覺得睫毛越來越重,等不自覺摸了摸臉,更有些奇怪怎麼臉上好像很多水。
墨焰得意看了一眼青羽,見祁月兒半天沒反應,低頭看了看才發現她已經哭的淚流滿面。
月兒難道這麼快就已經對青羽情根深種了?墨焰心裡警鈴大作,一種不知道是什麼的酸澀滋味也蔓延開來,他一下都不敢回頭看青羽,張了張嘴順著剛剛的話才勉強擠出幾個字:“哥哥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月兒別哭,青羽要是負你,我……一定饒不了他。”
“什麼青羽負我?我不認識他啊。”祁月兒狐疑抬起頭,那股莫名其妙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她摸了摸臉擦去淚水,不再去想花若仙子四個字,之前捉弄墨焰的興緻也沒了:“這是你的菜花蛇羹,愛喝不喝,我倦了,先回房了。”
墨焰幾口趕緊把蛇羹喝完,祁月兒已經回頭跨出房門了,他看向青羽,有些稀奇:“奇了怪了,月兒很怕蛇的呀。”
青羽似笑非笑落下一子:“我這麼個潔身自好的大夫都能一瞬間變成負心人,月兒只是抓條蛇有什麼好奇怪的,更何況還可能不是她本人抓的。”
“咳咳咳。”墨焰聽完被結結實實嗆了一口:“繼續手談,讓你一子,不要再說了。”
等再下了一盤,天色晚了,青羽也回去了。
墨焰半夢半醒只覺得渾身燥熱不堪,下腹更是漲的難受,清心決斷斷續續還沒背完,手就不自覺伸下去觸碰到了很少撫慰的地方。
一對柔軟的唇落了過來,猩紅的舌尖舔了舔他的脖頸,墨焰胸膛起伏的厲害,抬手撫上她胸前的綿軟,腰不由自主挺起,陰莖頂在她的穴縫之間,輕輕摩擦。
耳旁似乎傳來女子纖弱的哭聲和喘息聲,墨焰將她抱得更緊,憐愛的親吻她的唇,抬手撫摸她汗濕的鬢髮。身下卻猛地操入那粉嫩縫穴,捅開了那層薄薄的膜,直搗花心。
那甬道又燙又溫暖,陌生的快感席捲腦海,花穴太過緊緻了,層層迭迭的,將他的陽物咬住不肯放。每一次抽插,都讓他爽到頭皮發麻。
狠狠插幹了幾十下,一股細微的電流竄過全身,身下女子抬起了臉,撒嬌聲音和以前一樣熟悉:“哥哥,輕一些,你乾的月兒好痛啊。”
墨焰眼睛不自覺睜大,看著這個熟悉又不熟悉的親人赤裸的躺著自己身下,往日白皙的小臉上都是潮紅,額頭一層淺汗,眼睛潮濕帶著霧氣似的層層迭迭將他籠罩,他告訴自己應該拔出來,陰莖卻不受控制在穴道中彈跳,大量濃精盡數射進她的體內,大腦一片空白。
褻褲濕漉漉的,墨焰有點不太想睜眼了,他居然,夢到對自己的親生妹妹做那種禽獸不如的事,再回想夢裡月兒眼神潮濕,與自己唇齒相依的情景,下面更忍不住高高翹起胯下堅挺。
他伸手想再撫慰一下又更快的縮了回來,不行,不能這麼下去,墨焰連忙起身沖了個冷水澡,一邊唾棄自己一邊洗完了褻衣褻褲,頂著寒風開始練劍。
他是風雷雙屬性靈根,已經拜入師門六年,成功築基,此次雲遊,不僅是歷練巡視,更是為了去劍宗總閣獲得自己的本命靈劍。
魔植蠢蠢欲動,它們的聖子已經蘇醒,東陽境內之前先輩布下的結界也有不少處已經鬆動,腐蝕之土也發現好幾處了,於是凡築基者,皆要以身作則,巡視各處,不可偏安一隅,放任魔植作惡一方。
一大早祁母便幫兩個孩子收拾好了行囊,送上了雲舟,祁月兒坐在雲舟角落沒什麼精神,昨晚她做了一宿噩夢,夢裡有好多看不清人臉的人在哭喊,自己手上身上也全都是血,她想去找林清,就看到林清在她身後一臉慌張的向她沖了過來。
墨焰見她無精打采,又因昨天春夢所礙不好意思接近開口,就撞了撞青羽,暗示他開口問問。
青羽又看了看祁月兒,頭靠著雲舟窗戶,眼睛有點腫,眉頭蹙起,兩眼放空,有些奇怪墨焰自己怎麼不開口,又架不住他一再推搡,咳了咳起身就往窗邊走去。
還沒來得及開口,門口一陣交談笑聲傳來,是赤星門的雲晟和縹緲峰的花若仙子到了,赤星門乃是馴獸一派,縹緲峰則多招收女弟子,祁月兒上一世也是拜入了縹緲峰門下。
雲晟是五人中最為年長的一個,但是也是天資出眾二十二歲便成功築基,墨焰與青羽花若同歲,剛過二十,祁月兒家中格外嬌寵不舍她早早吃苦,只在家裡交些基礎心法,已過十六才測靈根,尚未修行,明年才會擇一門派正式學習。
墨焰有些自來熟,見雲晟花若已到,便主動上前打招呼,吩咐雲舟可以出發了,看了看花若又看了看青羽,摸了摸鼻子才不好意思給祁月兒介紹:“這是你雲晟哥哥,這是花若仙子,這是我妹妹,祁月兒,比較頑劣,還請兩位日後多加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