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馬文女主飛升后突然重生了 - 我贏了

李君炎吃了一驚,長劍落下沒來得及完全收勢,劍尖直接從祁月兒左肩掠到了右腹,一瞬間血如泉涌。
祁月兒已經完全感覺不到疼了,攻勢未減,見他手軟了收了劍還並未將自己踢下台,更是決定拼一把命,心知只有這一次機會了,全身靈力湧向小腿,對準心口踢去一腳,李君炎不敢再攻,只能收劍橫擋。
可是他忘記了,手上並不是他的本命劍,如果是本命劍,那這一下是絕對可以擋下來,可是為了比賽公平性,他所拿的也是同祁月兒一樣的下品鐵劍。
“當---”
李君炎手上長劍禁不住靈力衝撞,斷成數截,他毫不猶豫拋下,快速向後躍去,又躲過一記鞭腿。
直到祁月兒踩到了斷劍,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好好的在劍鞘里的下品鐵劍,才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應該是贏了,第一次沖李君炎露出了一個真情實感的笑:“我贏了,李師兄。”
李君炎完全沒想到只是一場小試她會這麼瘋,要是之前自己不收勢,剛剛那一劍就可以要了她的命。
可是面前的祁月兒表情沒有任何痛苦,彷彿感知不到疼痛,眼睛好像被火焰點燃,亮的出奇的盯著他,等著他宣告自己的勝利,李君炎沒來由感覺心臟好像被人捏了一下,一種從來沒有體驗過的詭異感覺讓他的心口都有點癢了起來。
也是祁月兒展示出的這份對贏的極度渴望與拚命,他開始以平視的視角去看自己眼前的人。
不是繡花枕頭,不是只能依賴別人的廢物,是正在長大的,一個對手。
祁月兒站的筆直,衣衫從肩膀處裂開,脖間掛著個別緻古樸的墜子,順著露出的小半個白皙圓潤的肩膀看下去,一道血淋淋的傷口幾乎覆蓋了整個上半身,鮮血還在止不出的湧出,把她本不鮮艷的衣衫染成了刺目的紅色。
比賽結果剛一確定,墨焰就心急如焚的直接跳上了台,脫下外袍裹住祁月兒也顧不得行禮,一迭聲的叫青羽趕緊上來。
李君炎突然想問一下祁月兒,為什麼一定要天外玄鐵,只是還沒開口,身上的傳迅靈符就亮了,他看了一眼,是長老來詢問考核結果了。
況且,現場人也太多了,還是改日再問吧,思及此處,李君炎又息了心思,只宣布了祁月兒通過內門弟子考核就匆匆離去了。
四人趕緊回到客棧查看傷口。
所幸李君炎收手還算快,劍傷只是看著嚇人,卻沒深入到臟器,只是傷及部分筋骨,出血量比較嚇人,止住血再敷上藥修養一段時日就無大礙。
祁月兒感覺渾身血液還在燒,第一次戰勝不可能贏的對手的亢奮感讓她根本感覺不到疼痛,她死死拉著墨焰手,興奮異常:“哥哥!你看到了嗎!我贏了李君炎!”
墨焰也覺得不可思議,他都做好準備陪祁月兒再戰幾年了,沒想到祁月兒居然還真贏了李君炎,但是現在祁月兒在他懷裡鬧的厲害,血還在滲,他只能勉強按住祁月兒,讓她不許再跳。
小孩心性,青羽搖了搖頭笑了一下,就習慣性想去檢查傷口情況,卻被墨焰一把按住手,看了一眼青雲,委婉的說:“還是讓青雲來吧。”
王梓墨猝不及防被點名,嚇得手足無措,之前比試他都看呆了,現在種馬文的女主都要這麼拚命了嗎,土生土長在和平年代的他根本沒見過也沒想過真的會拿起刀劍跟人拚命。
而且,他,他也不會包紮啊。
但是現在三個人六隻眼睛都在看著他,王梓墨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前一步,底氣不足開口:“月兒,那我來幫你看看傷口。”
墨焰退開一步,也沒離開,就站在床頭。
王梓墨動手顫顫巍巍稍微撩開了祁月兒肩膀上一點碎衣,就看到她脖間那個小巧古樸的墜子了,這個墜子他認識,青雲本人也有一個,只是形制不同。
青雲的是一片萬壽菊,因她小時候太過體弱,家中長老憐惜怕她活不下來,特地開恩尋得一樣的藥劑材料給她製成,可以明目清神養元氣。
而青羽的是一朵祥雲,除了清神的作用外,更是一對的,一般為掌門夫妻持有,見此信物如見掌門親臨,青囊門務必無條件幫助持有者。
王梓墨瞬間明白了這個墜子怎麼會在祁月兒身上,回頭看青羽,心裡止不住感嘆,牛啊兄弟,這可是主角的女人。要不是墨焰在場,他簡直要裝不下去和青羽探討下主角女人你也敢玩,私底下她也這麼裝嗎的各種問題了。
再看祁月兒,眼神就更多了一絲玩味了,原來也就是這麼個貨色啊,手上動作也越發大膽,手指甚至假裝無意的在祁月兒乳房邊緣摸了一把,滑嫩飽滿,更加嘆息可恨現在是女兒身啊,如果他還有雞兒,此時應該都硬的不行了。
青羽本來臉還微紅,怕青雲當眾詢問墜子情況,但對上青雲的眼神之後總感覺有點不舒服,那充滿下流意味的笑,回頭看他時那兩眼發光彷彿找到同類的眼神,不像女性,甚至,可以代入任何一張猥瑣,自大又好色的臉。
雖然同為女性,但是王梓墨毫不掩飾充滿惡意的目光和動作還是讓祁月兒感覺像被一隻老鼠舔了一口。
她下意識躲了一下,一直別在腰間的鐵劍突然出鞘,一下子出現在眼前的刺目銀光嚇的王梓墨往後躲了一下,祁月兒緊緊盯著她,毫不掩飾殺意:“再靠近,我一定殺了你。”
王梓墨嚇了一跳,連忙往後縮,心裡埋怨祁月兒小題大做故作矜持,臉上卻是柔柔弱弱泫然欲泣:“看來月兒很不喜歡我,可是,我只是想幫你療傷。”
墨焰也察覺出了祁月兒一下情緒異常激動了,上前一步撈起了被子擋住了祁月兒露出的春光,拍了拍她背示意不要再激動,回頭看青羽:“月兒怕生,不好意思嚇著青雲了,青羽你帶她先出去吧,回頭我來找你們賠不是。”
失血過多,祁月兒已經開始有些渾身無力了,被墨焰虛虛抱著垂著腦袋不再吭聲,青羽猶豫了下還是遞了瓶藥膏就帶著想再狡辯的王梓墨離開了。
墨焰深呼吸幾下強迫自己心無雜念,小心翼翼撕開了祁月兒身上早就破碎的衣衫。
那道劍傷雖長但淺,大部分已經結住了血痂,只有幾個較深的出血口還在滲血,祁月兒本來生的就白,這麼一道血淋淋的長傷口更是彷彿要把她全身的血都流光似的,連一向紅潤的嘴唇都開始透著蒼白。
墨焰心痛不已,連忙取出藥膏塗抹又渡了好些靈力才打來溫水小心幫她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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