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馬文女主飛升后突然重生了 - 灰蟒

很快就到了拜入宗門的日子。
不管哪個修鍊途徑,單靈根都是毋庸置疑的天才,所以劍宗招人的外門弟子檢查了好幾遍手裡的靈根檢測珠子,都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單靈根女修是要進劍宗。
女修只要天賦稍好基本都會去縹緲峰,那裡心法和規則都是更優待女性修士的,除非真是和李師兄一樣天生劍骨或者醉心劍道非在劍道上有所建樹不可的,可能才會有萬分之一的幾率會來到劍宗。
但是眼前這個女修,招人弟子也是認識的,是前不久比試惡意斷劍被李師兄斥責不許再進萬劍窟的倒霉孩子。
難道是因恨生愛?願意放棄縹緲峰大好前途不要,非得來劍宗陪李師兄蹉跎?
招人弟子想來想去也感覺難以理解。
墨焰都有點等不下去了,靈根都測了幾遍了,還不放人進去,他有些不耐煩的敲了敲桌子:“你還要再測幾遍才肯放人進去啊?”
他早就說過不要來劍宗,如果月兒進縹緲峰,以月兒的天賦,直接就可進內門,還在劍宗外門蹉跎什麼,眼前這個外門弟子也是,獃頭獃腦的,一個靈根檢測,測了一炷香了還不放人。
等領完了弟子服,墨焰還在生悶氣,想不通為什麼祁月兒非來劍宗不可,她又不醉心劍道,家裡也不要求她非得做一方成就,劍宗男子又這麼多,萬一,萬一有什麼臭小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趁她小不懂事,騙了月兒可怎麼辦才好。
祁月兒才不理他,再次確定了三月之後就可以進行選拔,快速拿好東西就去安排的房間里了。
她被分配到的是一個極小的房間,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緊緊挨在一起,連個院子也沒有,墨焰橫挑鼻子豎挑眼嘟嘟囔囔念了好久之後,祁月兒才知道,是墨焰昨天知道她一定要來之後,四處找人,又花了幾百靈石請人幫忙,才分配到這的,房間雖小,但這已經算是外門頂好的房間了。
雖然現在沒看出這花了一大筆錢的房間優勢在哪,祁月兒不免還是有點感動:“哥哥,沒事的,三個月之後我就可以去內門找你了。”
墨焰表情有點複雜,沒忍心說出打擊她的話,只拍了拍祁月兒肩膀叮囑:“劍宗外門規矩繁多,有事不用理會,一定要跑為上策,轉頭再聯繫我就是了。”
直到第二天,在擠擠攘攘的拿完早飯,聽完早課之後,祁月兒才明白了這個房間好在哪裡。
它離講堂格外的近,劍宗外門佔地很大,課堂時間卻未考慮這個,而且宗門內不允許御劍飛行,聽完早課晚課後,只有這種很近的房間,才能勉強讓你能快快趕回來稍微休息一會。
而且外界傳說的三個月選拔即可入內門,從劍宗立派至今開始算,也只有寥寥幾個人三個月便通過了選拔,大部分內門弟子都是一點一點通過學習貢獻,歷經幾年才通過的。
墨焰已經是祁家裡少有的半年內便通過了選拔的劍宗弟子了。
怪不得他要花幾百靈石幫自己找個好房間,敢情是覺得自己住的日子多著呢,祁月兒後知後覺明白之後,默默又痛罵了李君炎一萬遍。
單靈根修行很快,加上上一世的基礎打底,不出三月,祁月兒就已經成功築基了。
但是還是太慢,上一世她一入縹緲峰就是內門弟子,修行的也是縹緲峰最好的心法,縹緲峰煉體不煉心,前期進步很快,金丹之後就難以克制心魔,修為也會緩慢下來,但只要不離開內門,縹緲峰獨特的宗門風水就可以最大程度的壓制心魔。
她已經忘記自己當初多久築的基了,只記得很快,快到墨焰都嚇了一跳,還以為她修了邪門歪道。
而且她作為內門弟子又天賦極好,上一世的祁月兒過的可以算輕鬆又自在,一點修行的苦都沒吃過,不像現在這樣,不僅每天枯燥的重複揮劍,練習最簡單的橫劈刺挑,還得按時早晚課堂,學習最基礎的心法,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挑燈夜讀的勁讓她恍惚都覺得自己不是在修仙,是在準備考個功名。
而在她還在奮發向上的時候,一個上一世屬於她,但是這一世逃脫了的厄運終於找到了下一個目標。
這是縹緲峰外門女弟子小如第一次和同伴外出,很不幸就遇上了二階妖獸灰蟒,雖然已經築基但是大家都沒有實戰經驗,灰蟒潛伏在草中,打了她們個猝不及防。
小如被蛇尾掃到,眾人四散奔逃,根本沒在意到已經斷了一條腿喪失逃跑能力的她,她只能勉強儘力爬行,看著面前越來越近的蟒頭陷入絕望。
灰蟒的信子幾乎要吐到她臉上了,蛇類的腥臭氣撲面而來,就在它張大嘴準備吞下這個嚇得失去反抗能力的獵物時,一個輕描淡寫的“破”字男聲傳來。
蟒頭直接炸開,碎肉和蟒血濺到臉上,小如被嚇得獃獃的沒有一點反應,
男子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看來不小心救的是一隻花臉貓。”
直到握住了男子溫暖有力的手,她才猶如噩夢驚醒一般反應過來,趴在男子肩膀上驚魂未定痛哭不已。
乾淨整潔的弟子服上被染上了妖獸的血,林清毫不介意,只溫言安慰著眼前的女子,等她情緒平復一些后才扶起她返回縹緲峰,走到外門又不再動作,摸了摸她頭親密又溫柔:“縹緲峰不允男子入內,姑娘聯繫下同門其他人接你進去吧。”
頭頂被輕輕摸了摸,看著眼前這個玉樹臨風又文質彬彬的男修,他突如其來的一點親密舉動小如毫不反感只感覺有點臉紅耳赤,鼓起勇氣輕輕拉了拉他袖口,聲如蚊蠅:“我叫小如,請問道友尊姓大名,改日一定登門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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