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這幾天花費心思把小徒兒想吃的東西都做了一遍。
蓮華看著滿桌子的精緻菜肴,大呼過癮,邊吃邊念叨,“你真的是我師傅么?莫不是妖怪變的吧?”
沈溪拿起筷子敲了她一下,“妖怪還會給你做這麼多好吃的?”
“對啊,把我餵飽了,妖怪好吃掉我啊。”蓮華小手吃的油乎乎的。
“你有幾兩肉啊?妖怪吃你一個還不夠費事的。”
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飄然而至。
蓮華的雞腿還含在嘴裡,沈溪已經飛身而出。
渾身是血的玄寂趴在石階上,奄奄一息。
蓮華見師傅抱著渾身是血的小和尚進來,頓時沒了食慾。
“師傅,他怎麼了?”
“是我大意了。”沈溪皺了皺眉。
未等沈溪放下玄寂,屋外又傳來樹木嘩嘩作響的聲音。
“真是不知好歹啊。”沈溪大怒,“你看著小和尚,別亂跑。”
“哦。”蓮華走到後院接了一桶水,又擰了汗巾給渾身發熱的玄寂降溫。
蓮華絲毫沒有在意他的鞋底還粘著一截蛛絲。
玄寂突然睜了眼,黑色瞳仁里泛起陰鷙的光。
他趁著蓮華轉身,數股蛛絲纏上她的四肢,將她分成大字型。
“小和尚,你快放我下來。”蓮華嚇的夠嗆。
“小姑娘,你師傅殺了我的孩子,我要報仇!”玄寂嘴裡吐出駭人低沉的聲音。
蓮華奮力的掙扎,奈何那縛住她的絲線越纏越緊。
被蜘蛛怪佔了身體的玄寂脫去僧袍,露出腫脹的下體,朝著不諳世事的蓮華走去。
“師傅,救命”蓮華驚恐萬分,雙腳不停的登踹著。
蜘蛛怪哈哈一笑,蓮華感到下體一涼,褻褲瞬間灰飛煙滅,蛛絲順著她的髮絲攀上她脖頸的傷口,“小姑娘,一會兒你就只會求他上你了。”
“不,師傅,師傅,救我。”蓮華最後一聲叫喊也被蛛絲封住。
整個屋子從外面看已經成了一個巨大的盤絲洞。
沈溪追出去之後便發覺有異,折返回來恰好看見這千鈞一髮的景象。
蓮華和玄寂都已經意識不清了,沈溪引水沖刷掉了大量的蛛絲,又扎了幾針到玄寂的額間,迫使他逼出蜘蛛的魂魄,牆壁山掛著的湛盧被他喚起,直直插入怪物那一縷灰黑的魂。
玄寂身體比蓮華好的多,只略微施針便睡了過去。
蓮華受了蜘蛛怪的陰毒,失了神智,纏著沈溪不肯放手。
她不知道自己無意識的動作在沈溪看來一舉一動都在勾起自己心底最深層的慾望,不可言說的慾望。
“蓮華”無論沈溪如何扎針都喚不醒她的神智。
沈溪只好握住她的雙手,企圖喚醒她吸取自己的生氣來對抗蛛毒。奈何,蓮華根本不在意他的引導,只顧著剝他的衣服。
“蓮華”沈溪的腦海中又浮現出七年前的那場雷雨,男女交歡的聲響如雷般響徹他的心扉。
蓮華笑著吻住沈溪的薄唇,一點點啃噬摧殘他的自制力。
男人拒絕的動作在她的努力下逐漸消失,他抱著她的手也鬆開了,彷彿在期待她更多的誘惑和鼓動。
“蓮華,你會後悔的。”他無奈的看著渾身赤裸的徒弟。
“師傅,救我。”蓮華倒在他的懷裡,小手胡亂扯著他的腰帶。
“救你?”沈溪沉聲反問,“你是在找死!”
“師傅捨得么?”她小嘴吐出來的話和她的年歲一點也不相符。
沈溪愣了愣,下腹那股燥熱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
他也不是那種死死恪守倫理道德的人,只是,她還太小,他心疼的很。
“師傅”蓮華又熱又急,叫喚的聲音都帶著顫音。
沈溪直直的審視著蓮華,她到底是個美人胚子,作為他唯一徒兒,和她朝夕相處,漸生情愫也並非不可能,只是,他眼裡始終將她當成個孩子,而她確實就是個孩子。
沈溪嘴角勾起一個曖昧的笑容:“你中了蜘蛛的毒素,身體發熱,頭腦也發熱了么?若是自作主張如此糾纏不清,就要承擔後果。”
蓮華嘟著嘴,原本閃亮的眼睛帶著一絲霧氣,失神的看著他。
沈溪抱住她的小腦袋發狠的在她脖子上原本的傷口處啃咬,咬出血跡。
蓮華疼的身體一抖,沈溪隨即舔食了她的血液,她的血液於他而言就是甜的,比起世間任何東西都要美味,不知她小小的身軀里是否還蘊含著更甜蜜的東西。
蓮華只感覺渾身都因著面前之人的吮吸而變得燥熱難耐,她的腿根本不用用力分開,已經無力的伸展,沈溪撩起她的褻衣,幼嫩的胸脯還未發育,和纖細的腰肢相輔相成。
沈溪伏在她胸口一寸寸的舔舐,讓她沾染上他的氣味,把她胸脯弄得晶瑩一片,還時不時啃上一口,讓失神的幼女措手不及。
“師傅”她眯起眼睛,靠在他的懷中輕聲吟叫,並沒有絲毫的情慾,卻天然的勾起他的慾望。
幼嫩的乳蕾被他吮的微微立起,迎向他的舌頭,大掌緩緩揉捏著小少女的乳尖,捻搓不停,從未有過的快感迅速布滿整個身軀。
“師傅”她勾起的尾音叫的他想立刻插死她。
沈溪勾起手指輕輕分開她細如針孔的蚌心,緩慢試探著。
已經沒有血絲了,前幾日的葵水顯然已經結束了。
緩緩插入她極為細小的花穴,向內推行,少女破碎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從咬緊的唇齒間流瀉而出。
意識到她動情,沈溪手指便動的又快些,沾滿她的汁液。
蓮華開始斷斷續續的哭,又哭又笑,弄得沈溪有點不知所措。
“還要麼?”他抽出手指,心疼的看著懷裡渾身泛起粉色的愛徒。
“要,師傅。”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大逆不道的話,她說的比誰都流利。
沈溪從容的看著她,眼裡火燒火燎的難耐,摸著她的小臉下滑,“小小年紀就不學好。”
將褻褲褪到膝間,扶起已經堅硬鐵的欲根,對準如絲線般幼嫩的穴眼輕輕磨蹭,待有了些許的潤滑后,緩緩往裡刺。
蓮華感覺身體疼的要命,拱起小腿,抗拒入侵的烙鐵。
沈溪壓抑著難以言狀的快感,又往回抽出,裡面顯然還是不夠濕潤,“這是懲罰你!”
蓮華彷彿沉浸在被他啃咬脖頸的那個時刻,只感覺身體疼的厲害,卻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
小小的身體還未發育完全,根本不能完全包容他,他的欲根根本不能完全沒入,已經到了短短的盡頭。
蓮華痛的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牙齒咬的緊緊的。
看著她為他忍住徹骨的痛,他失態的往盡頭又是狠狠一頂。
劃破夜空的叫聲驅散了他最後的理智,若非親眼所見他根本無法相信:與她結合之處的花瓣已經被撐大到了極限,一次次隨著他的抽插被撐到極限,帶出一縷縷的嫣紅血跡,而那凄慘的景象又一次讓他癲狂,想著自己正凌虐著一個十二歲幼女的小小身體,既殘忍又興奮,身下的烙鐵不禁又漲大了幾分。
蓮華被頂的既難受又疼痛,想要用手去推拒男人。
沈溪怕她不經意間又吸取生氣,扯下她髮髻上的絲帶綁住她的小手,扣住她的大腿內側,將她下身掰開到最大,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進攻她,讓她無法抽身。
鮮血不斷的順著她的股間落下,蓮華只覺得自己快要死了,瘋狂的痛和一種無法言語的感覺席捲了她,她除了承受別無他法。
幼嫩小巧的花徑里粗硬的烙鐵還在肆虐,直到小女孩的腿已經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直到蓮華昏死過去,壓制住她的人才憐惜的噴吐出濃烈的濁液。紅白相間的液體漸漸漏出,沈溪神色複雜地看著自己身下小女孩紅腫的花壺,後悔與心疼自是不言而喻,可偏偏他此刻覺得神清氣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