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動作不便,白穗就極力頂入深處,剖開緊縮的宮口,扎進嫩弱的宮腔。
周邊的水激蕩著沖刷在清策的肌膚,輕微的沉溺感讓快意無限放大。疲憊的身體早就吃不消這般玩弄,顫抖著迎接一波波情潮。
又是百來下搗弄,滾燙的精液被灌入宮腔,清策肚子里裝納得艱難,小腹都微微鼓起。口裡的求饒被白穗強硬地堵住,索取的大舌掠奪走她的哭音。
“唔……嗯啊啊……”
白穗不顧她抽搐的身子,往岸邊一放,待她趴穩后就又開始了動作。膩滑的軟肉投降似地吸吮他的肉根,哪知卻更加深了男子的浴火。
兔子發情是出了名的癲狂,更何況他初次見欲。
清策已經再撐不住身子,整個人如爛泥癱在水邊,只有下體還被白穗牢牢縮住,混著池水一下下拍打在她臀肉,花瓣被淫水浸潤得透亮。泣聲和哭求被插得零零碎碎,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喚他的名字。腦子裡空白一片。
如此這般又射了兩回,肉棒一刻不離,濃精被堵在裡面擠壓著穴壁,肚子被撐出兩分孕意。粉嫩臀肉早就通紅一片,就連腰上都被掐出淺淺一個指印。清策整個人抖得厲害,喉嚨早就再喊不出聲音。穴口無意識地裹緊,腫脹得似是要滴出血來。艷麗的花唇抖如蝶翼,震顫不息。
白穗最後一次捅穿后,懷裡軟玉終於不堪重負,兩眼一翻,霎時暈了過去。少年總算捨得停下,拔出還頗硬的陽具。只見清策身子下意識一彈,花戶已經僵硬著合不上。淫液和他的白精交融,淅淅瀝瀝流到白嫩的腿根,蜿蜒向下。一肚子的陽精一時排不完,像開了閘的水口,淌到池水中。
發覺自己確實有些過分,白穗皺了眉峰,心疼地把人撈回自己懷裡,捋了她的濕發,讓女子趴在自己胸口。陽根仍然硬得難受,他只是撫了撫昏過去的小姑娘的薄背。
“清策,清策?”
清權雖然也痴迷雲雨,到底是個君子。更何況他從小照料清策,深知她的身子骨單薄,哪會這樣毫不憐惜地索取?猛地被白穗這一番作弄,只靠這幾聲顯然是叫不醒了。
白穗倒不怕清策出事,清策要是真被他肏死,他只當賺了,早日回了天上,他收回法力,只會比如今更加盡興。
眼見清策沒有反應,少年眉尾一挑,似是嘆了口氣。
“還真就這般弱?”
說著話,白皙的手指已經探到她的穴口,如今的軟肉比剛開始時鬆軟得多,他輕易就探入了兩指。清策的肚子還鼓著,裡頭全是他灌進的精水,好些都被宮口鎖住,他就直入開了宮腔,把白濁扣挖出來。
女子人雖然已經暈過去,層迭的肉壁倒仍舊敏感,少年兩指微動,清策就肉眼可見的一顫,清液噴涌。那股子精液與其說是被扣出來,倒不如說是被她的淫水衝出來的。
白穗得了趣,更加賣力地討好,清策不多時就被他的手指又肏醒。悠悠睜眼還沒來不及的回魂,少年粗壯的陽根迫不及待重新埋進她體內。
又是重一輪的灌精,暈了又被做醒。光是精液都吃了二十來次,更遑論她的潮水,已經數不清。
最後一次昏過去前,清策滿懷怨氣強撐著罵他,聲音哆哆嗦嗦,勉強能聽出語意。
“白穗……你……精盡而亡!”
少年倒是不在意她的倔脾氣,嘴角一勾,就當她在誇他了。兔眼彎彎,好不欠揍。
“可是仙子,我是兔子啊。”
可惜清策已然昏過去了,省了再生氣。說實話,白穗已經算是收斂。要不是清策凡軀體弱,實在受不了了,他就是做上五六十次也不在話下,雖說會有些早射之嫌,但另類的持久,又何嘗不算持久呢?白穗輕吻上清策的額頭,精液再一次灌入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