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穗也是個蹬鼻子上臉的貨色。清策不反抗,他乾脆摟著她坐回椅子。小姑娘被他拿手護著按在腿上。
兩人都不肯退步,終極是清策被吻了個七葷八素。
其實這半個月來,白穗也不算荒度時日。他已經活了千歲有餘,與天同壽。世間羈絆早就已經和他無關。想做什麼就去做,這是他活著的唯一條款。
或許他仍不清楚什麼是喜歡。但他知道他想要什麼,這就夠了.
“先前不是說要陪我?那就陪著我吧。”
少年清爽的聲音包裹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親吻過清策的耳廓。
熾熱的陽具抵在清策腿根,燙得能透過衣衫。黏膩的水液從花苞里浸潤出來,做好了待客的準備。
清策也空虛得很,但她現下一身狼狽,攬上白穗的脖子,想求他幫個忙。
“我身上臟著。”
“你不是有法術嗎?”
這下換清策愣住了。
對啊,她不是有法術嗎?當即尷尬地捏了個訣。凡人做久了,有時候確實會忘事兒。
還是那件破破爛爛的裙子,污穢已經消失不見。這下身上倒是乾淨了,但她還是覺得不得勁兒。
“我還是想洗澡。”
白穗這下不搭理她了。又堵上她嘴巴。
一回生,二回熟。這次清策再沒有那招架之力,小舌躲閃不及,不知怎麼就被他叼去,就連口中涎液也他洗劫一空。
白穗真的好香。
這已經是她第二次感慨了。倒也不是那種脂粉熏香。就是一股冬夜月亮的味道。說不上來,但她真的喜歡。
腦子被吻得空空的,忽地胸口就是一涼。這兔爪什麼時候把她衣服扒了也不知道。
一夜逃難,羅衫本來就松垮。稍稍一扯,頓時層層脫力,直落下肩頭,勉強勾在她玉峰上。
唯剩個肚兜掛著,見那乳尖已經透過薄薄布料欲說還休。白穗一手在背後巡遊,尋到繩結處。一手已經覆上雙峰,乳肉橫流。
清策細微的嚶嚀從唇齒間流露,又被少年的舌尖捲走。兩手已經被卸了力,推拒不得。三兩下就被剝了個乾淨。
有了更好的去處,白穗終於放過她被吮紅的唇瓣。兩指夾住溢出的紅櫻,又吮上另一邊的奶尖。
清策驚叫著想躲,卻被少年按在背後的大掌堵住退路。白穗唇齒一動她就跟著顫抖,喘息著縮緊花蕊,嬌哼不斷。
白穗再忍耐不住,脫開褻褲放出陽根,竟也堪比兒臂粗細,粉嫩漂亮。此時充了血,漲得發艷。
清策也好些時候沒開葷,乍一看到這巨物,抬著屁股頓時往後退了下。哪巧白穗還未放開她胸前朱果,扯得清策又抖了身子,淫水大泄,嬌膩斥他。
“你別進來先。”
白穗也算還有點良心,安撫地摸了摸她赤裸的後背,先將手探到她的密洞。
層迭的紅肉包裹住他的指尖,吸吮這初次見面的生面孔。其實也不太需多的,小穴已經翕張著涎水,澆他一手。白穗也是第一次經事,捻了捻滿指淫糜黏液,兔眼一彎。
“原來如此。”
清策已經無暇顧及他奇怪的好奇心。滿面情潮伏在他頸側,縱然想罵他幾句也有心無力。
又是一次泄水,修長兩指見勢分闊一寸。倒是無意就狠擦過那塊軟肉。應和著嬌吟,淫液痙攣著沖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