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策!”
雖然看不見宋溫勻的臉色,但這聲音也足以表達他壓著的火氣的。
這倒是清策第一次聽見他叫她全名,可惜配上他火熱的陽具,一點威懾也難有,平白顯出點惱羞成怒來。
況且她確實也不是刻意(真的嗎),更加沒什麼好怕。
“宋大人,怎麼了?”
“你!你……把腿拿開。”
“哎呀,我也想啊,可惜被卡住了。”
好像是為了自證清白,小姑娘的膝蓋賣力地磨了幾下。一陣難言的感覺直上宋溫勻尾椎,忍不住悶哼一聲。
“清策。”
這次不再如剛剛嚴厲,像是壓抑下的最後一道防線,束縛著自己的殘破鎖鏈。
欲色包裹的氣流繞到清策耳畔,驀地引她打了個激靈。
“大人,不喜歡我嗎?”
怎麼說她也不是少見多怪的閨秀,哪能這麼下就落個下風。
軟若無骨的小手一路從領口探入,打著圈摩挲著男子堅實的胸口。他自幼教條森嚴,就算擔負文職,也不會讓體質放任自流。清策就算看不見,摸著也想流口水。
可惜宋溫勻身體綳得緊,抗拒之意不言自明。
宋府不出沉迷情愛的人,哪怕他一直對清策有所好感,也絕對不是把她當一個漂亮女子看待。
她聰慧,敏銳,多才,勇敢。
“溫勻欣賞姑娘。”
欣賞?
小姑娘突然僵住了手腳。
“宋溫勻,你幾歲了?”
“二十有三。”
二十三了……怎麼還沒開竅?
“宋大人欣賞我,可我喜歡宋大人。”
他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到手的鴨子沒有再飛了的道理。
清策一低頭鼻子就蹭上男人不停上下滑動的喉結,舌尖一勾,吮住不再撒口。
男子熾熱的胸膛帶著清策的柔夷起伏。逐漸加快的速度勾引著她的手揉撫不息。兩顆紅豆也梗在她手心,清策難耐地磨了下腿根。連帶著宋溫勻的陽具又是迭起的刺激。
推車外面是來往的兵馬糧草,推車裡面是營中難得的粉紅柔情。
“軍營里有刺客藏匿!郭將軍下令,大門一律,只進不出!運糧車馬,皆需查驗,方可通關!”
重複的軍令響徹半空。哪怕是夾口裡的兩人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如龍如水的糧車被厲令排成長隊,軍營口分了一個小隊各拿了一柄長槍,三人一組檢驗糧車和車夫。
木塔上一個叫事兵張著大嗓子監督車隊。一遍遍朝後面的糧車喊軍令。
人群中,碎月摸了摸臉上的假面,垂著眼盡心盡責偽裝成中年壯漢的樣子。不時咳嗽一聲,清清喉嚨。
她玩這一手少說也有幾十年,騙過的神仙不計其數。就憑几個凡人,想拆穿她還早八輩子。
她心裡有數,清策心裡也有數。可謂胸有成竹。唯獨宋溫勻提心弔膽。莫名替外面這個所謂的婢女捏一把汗。
可氣的是懷裡這小姑娘只像個沒事人,手上腿上一刻不停磋磨他。
纖巧的手指隔著一層淺薄的布料刮過他的紅豆,另一隻手則緊貼他的腰際。每一次動作都帶過一絲電流,匯聚向他的小腹。
清策膝蓋一勾,遲緩有度地撫慰著他堅硬的肉根。儘管衣物相隔,也足夠分散開他的意志。
宋溫勻禁不住想要更多,靠近小姑娘情慾的肉體。一面又還不失理智。不願向慾望妥協。只能僵在原地,縱容自己的喘息撲撒在兩人之間。高挺的鼻樑上少見地沁出一層薄薄的汗水。
好聽的氣音是最強的催情劑。清策也不例外,啄了口男子精緻的下巴,一路吻到他的鎖骨處。右手也跟著探進褲腰。
之前膝蓋蹭到好大一包,就感覺到宋溫勻下面那東西不小。真的上手了才發現一手難握。熾熱的肉棍燙得嚇人。
忽地,一聲尖銳的撞擊音炸響在耳邊。清策略過碩大龜頭的指腹被嚇得一卷,整個人一個哆嗦,連帶掌心也下意識收攏。
又酸又漲的可怕歡愉從小腹深處噴涌而出。積蓄已久,噴濺的精液沖在清策指尖,激地她微微摩挲幾下。
宋溫勻難以自持地攬過她的腰背,把頭埋在清策頸側,壓抑的喘息比木板上不停的撞擊還要鑽心撓肺。清策腿心早也是泥濘一片,殷紅穴口不停翕張,叫囂著連日的清湯寡水。但她還有事情要做,吃男人這事兒還需忍忍。
“大人,第一次?”
雖然早有預料,但是還是有些訝異。上一次遇見這麼快出來的還得是上一次了。
回應清策的是男人托住她腦後的掌心,是屬於文曲的溫熱的吻。
“好了,趕緊走,下一個。”
原來是檢查的士兵剛剛一直拿刺刀刺糧底,這關過了,糧車終於算是離開了軍營,接下來就是走官道然後把他們兩個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