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蕉蕉產後虛弱,哪哪都疼。
他或許不帶邪念吸奶,可她會想起他們做愛時,他總這麼用力舔她奶頭,無論是否能嘗到奶水。
美好的過去沖淡她的疼痛。
越來越清醒,等右r被吸空,她抱起舅舅頭顱,水汪汪的桃花眼純真又嫵媚,“舅舅,假如我的奶水沒問題,你會和甜甜搶嗎?”
“會。”
挺拔鼻樑輕撞她嬌嫣紅唇:“你的奶水是我的。”
餘光瞥見他挺翹的巨物,她脫口而出:“舅舅,等你再老點,你慾望還這麼強嗎?”
宋雨掐她軟嫩下巴:“老子本來不舉!誰吃藥勾引老子?又是誰給老子下藥,差點被操尿?”
宋蕉蕉:“……”
宋雨凶歸凶,幫她洗完N,沒借用她的手,也沒把她抱回病房,當著她的面自慰。
自那以後。
宋雨一察覺她漲奶,就把她端起放在衛生間盥洗台,彎腰吸奶,洗完自己解決。
從醫院轉到海城的家,宋蕉蕉其實有點想要了。
她深覺變態,硬生生忍到產後三個月才悄悄百度是否可以性生活。
當晚她主動去摸猙獰又可愛的小宋雨。
被宋雨打落手掌。
宋蕉蕉置氣,決定癢死也不跟他做!
她忙著回顧大一、大二課程,預習大三。
休學整年,生娃、帶娃確實有所影響,她需要花雙倍時間,但她相信,等她入學,漸漸會回到正軌。
因為忙,她跟他賭氣,神奇地堅持三個月。
直到今天,甜甜喊他幾十遍“麻麻”。
她無法回應甜甜的“麻麻”,他第一遍就投降,不輕不重地“嗯”。
她感覺,他心裡有團火。
等他兇狠撕裂她寬鬆的長裙,她想——可能是慾火。
宋雨撈起小姑娘嫩生生的細腿盤在腰后,嗓音粗啞:“g穩。”
宋蕉蕉抿緊小嘴照做。
內心:要被操死了。
宋雨轉身,將她按在牆邊,她腦袋抵著牆,雙腿緊緊g纏他的腰,可她上身依然不穩,雪白豐盈的乳球顫顫如玉,頂端粉色時不時被純白汁液浸透。
淫蕩又聖潔。
對上宋雨猩紅的眼,宋蕉蕉語帶哭腔:“舅舅,這是我產後第一次……可能會受傷……你輕點……”
而且是白天。
保姆還在嬰兒房看著甜甜!
“宋蕉蕉。”宋雨雙手揉捏兩團穴乳,粗糙掌心摩擦她嬌嫩肌膚,指頭重重碾磨爆汁的兩顆櫻桃,“你吃春藥那次,我第一次捅進你的陰道,內射沒拔出來,差點灌精;後來你寺廟給我下藥,我被慾望驅使,捅破你的處女膜,g服你;你逃走又回來,我喝醉,我睡你的時候挺清醒,宋蕉蕉,那是我以為我第一次睡你。嗯,茶几、樓梯扶手、牆、欄杆、窗檯,我各種試……宋蕉蕉,我們三次‘第一次’都很激烈。第四次‘第一次’,怎麼可以輸?”
宋蕉蕉腿心濕癢。
杵在她腰腹的粗長棒身,同樣又濕又燙。
她渴望他很久,只是畏懼他的體力……
她一時猶豫,沒反駁。
他攏起兩團雪,含住兩顆甜汁櫻桃,重重嘬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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