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便是一陣肉體相撞聲啪啪啪的脆響,然後便是另一個有些成熟的女聲響起:“好孩子,給嫣姨也肏肏吧,嫣姨下面都騷得發癢了……嗚嗚嗚……別用手啊……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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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昌機場,一架國際航班的客機緩緩降落到了停機坪上面,隨著客機停穩,艙門打開,來自東歐某國乘客們紛紛順著電梯離開客機。而其中有一名美熟女乘客卻成為了人群中最為亮眼的存在,只見她頭戴白色遮陽帽,留著一頭栗色的捲髮,紮成了兩條麻花辮,斜披在了她圓潤的肩頭。女乘客長著標準的鵝蛋臉,皮膚如同剝殼的雞蛋般泛著奶白。按理說東歐毛妹的“保質期”往往很短,到了中年就會身材變形,皮膚粗糙,而這位洋馬美熟女卻屬於少數的例外。她那水汪汪的杏眼如同清澈的湖水般,高挑的鼻樑使得五官更加立體,她的嘴唇略顯肥厚,卻因為鮮艷的口紅而顯得極為性感!
洋馬美熟女穿著廉價的鵝黃色長裙,只是她胸前的那對雄偉至極的雙峰簡直堪稱可怕,鼓鼓囊囊的把那寬鬆的長裙前襟都給撐得高高隆起。正所謂橫看成嶺側成峰,這位女乘客的身材從側面來看,就是真正意義上的“S”葫蘆形。那胸前豪碩爆乳是如此的雄偉,哪怕她沒有故意為之,只是正常的行走,都會顫顫巍巍的左搖右晃,不知道引起了路邊多少男性的偷瞄。而到了腰后時,她的臀瓣又是如此的挺翹飽滿,簡直就像是兩個沉甸甸的磨盤般!高高撅起的肥厚美臀把連衣裙的那部分都快要撐得成為透明狀態了,彷彿可以透過那部分衣料看到對方的內褲顏色和形狀!
至於那兩條裸露在外的小腿則是包裹在了黑色絲襪之中,只是不知道是褲襪還是弔帶襪。那黑色魚嘴細足高跟鞋也是踩踏在地面,發出“噠噠噠”的輕響,也在吸引著周圍的人注意。
如此的性感尤物,無論走到哪裡,都會引起周圍男性的注意,已經有不下三四個男性想要上前搭訕,只不過那名美熟女洋馬只是擺了擺手,然後說著晦澀難懂的外語,拒絕了對方的“好意”。直到她看到接機的人群里,有個身著西裝的女性保鏢模樣的中年女舉著用她當地語言寫著的“接機,冬妮婭”的牌子時,美熟女洋馬才搖晃著手掌,走向了對方。
而那名舉著牌子的女保鏢輕輕點了點身旁玩手機的主子,那名戴著墨鏡的洋馬美少婦才恍然大悟的抬起了頭,看向了遠方快步走來的美熟女。兩人在圍觀群眾各色的目光中來了套貼頰禮,然後便開始用母語交流了起來。這對久別重逢的母女自然就是艾琳娜和她的母親冬妮婭了。
艾琳娜示意保鏢去開車,而她則是摟抱著母親冬妮婭,有些抱怨道:“我不是每個月都給你匯錢的么,怎麼還穿如此廉價的衣服?”
冬妮婭頓時露出了羞澀的神色,她嘴唇囁嚅的說道:“還不是你爸……他……”
艾琳娜頓時明白了,估計自己打給母親補貼家用的那些錢,都被父親拿去喝酒鬼混了。再加上自己這個母親性格有些懦弱,不敢抗爭,所以她不用說也就知道了。
“好了,我知道了,待會兒我們先去買衣服,然後晚上帶你去見見我的一個朋友……”艾琳娜拉著母親冬妮婭的粉白玉手,然後拖著對方走向了女保鏢開來的豪車。之後艾琳娜帶著母親去了專賣店,買了一批又一批的衣服,從晚禮服到睡衣甚至胸罩內褲,都買了個遍。原本像冬妮婭這種豪乳級別的,非得定製不可,好在艾琳娜選的那家經常光顧,所以店家時常備著一些超大罩杯的奶罩,所以想冬妮婭這位罩杯比女兒還要大幾個的美熟女也買到了合身的內衣。
之後艾琳娜又帶著美母去了常去的美容院做頭髮,把那栗色的麻花辮變成了酒紅色的大波浪,又描了眼線等等。直到折騰到了晚上,艾琳娜才把有些暈頭轉向的美母又拉到了一間西餐廳里。雖說是西餐廳,可是卻按照國人的習慣搞了雅間,艾琳娜帶著母親來到那個清雅的包間,然後便悄悄的按下了手機的發送信息的按鈕。不多時,色狼道士陳玄鶴便穿著西裝,器宇軒昂的走了雅間里。
冬妮婭看到陳玄鶴時,便對那俊朗的青年微微一驚,無論什麼時候,什麼年齡段的女性都會對帥哥無法免疫的。
“這位是?”冬妮婭的國語有些蹩腳,能夠聽得出明顯的異域腔道。
“這位便是我在華夏的好朋友,他姓陳。”艾琳娜連忙解釋道。
“你好,陳先生……”冬妮婭對這位帥氣的陳先生第一印象極好,因而也起身伸手,和對方握在了一起。誰料陳玄鶴居然用小指不動聲色的在她溫熱滑膩的掌心狠狠的剮蹭了一回,羞得冬妮婭面色一紅,忍不住瞪向了對方。而色狼道士則是回以一個無懈可擊的微笑,讓美熟女洋馬怒氣無處可發。
而接下來的用餐期間,陳玄鶴和艾琳娜頻繁的給冬妮婭勸酒,可憐的美人妻熟女洋馬哪裡知道自己已經被女兒出賣了,即將淪為色狼道士屌下的“亡魂”。她只能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加了料的紅酒,只喝得面紅耳赤,醉酒熏熏,那高挑豐滿的玉體都快要頹然癱倒在地面了。
在失去知覺的最後一刻,她只聽得兒子和那名帥氣的陳先生用華夏語說著什麼。
“酒店……多肏肏……絲襪……母女雙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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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得酩酊大醉的冬妮婭只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迷糊,晃晃悠悠的彷彿天旋地轉一般,等到她逐漸恢復了一些神智的時候,卻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男性踏足過的陰道肥屄里極度的充實,一種不真實的強烈滯脹感充斥著她的下體,不知道是不是常年沒有使用過的緣故,她甚至覺得下體有著被強行撐開的刺痛感。但是和上面那些感覺一起出現的,還有那如同潮水般的性愛快感,那是這位美熟女洋馬人妻不知道多少年也沒有嘗過的滋味了。常年的酗酒使得丈夫的性能力強烈下降,往往趴在她身上不到幾分鐘就一泄如注了,或許是害怕丟臉,丈夫碰她的次數越來越少了,上次碰他大概已經是一年前了吧?
冬妮婭以為自己是在做春夢,畢竟她的丈夫早就不碰她了,還能有誰和自己做愛呢?更何況現在下體傳來的那種炙熱粗長,又豈是常年酗酒而半陽痿的老公能夠比擬的?
“有時候夢還是如此的真實啊……”冬妮婭暗暗帶著一絲自嘲般的想道。
可是那如同潮水般的快感卻在瘋狂的衝擊著她的神智,這讓冬妮婭有些狐疑了起來,難道這不是夢?而這個念頭一起,還在沉睡的肉身便逐漸蘇醒了過來。冬妮婭那沉重的眼皮也微微睜開,可是還沒看清場景時,便感覺到了劇烈的震動,以及一些嘎吱嘎吱的響動。她伸出香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沒想到耳邊卻聽得一陣得意的大笑,期間還有大段大段的華夏語。冬妮婭對於華夏語也只是學了些皮毛,如此快速的語速讓她根本聽不懂對方的意思,只能勉強捕捉到“睡醒”等幾個詞語。
接下來從下體傳來的極為真實的猛烈快感和強烈滯脹感,卻讓冬妮婭猛地睜開了雙眼,她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愛心狀的天花板和粉色的曖昧燈光。緊接著便看到那渾身赤裸的帥氣青年陳玄鶴,對方正趴在自己身前,猛烈的挺動著腰胯,剛才自己下體傳來的猛烈快感便是他造成的!
冬妮婭驚駭的看著自己衣衫不整的肉體,一時間竟說不出什麼話來,原來女兒給置辦的大紅色無袖弔帶包臀裙,早就被對方撕扯得不像模樣。兩根弔帶早就被扯了下來,那包裹著她豪碩飽滿爆乳的衣襟也被扯開到兩邊,露出了那飽滿的大白奶子。那包裹著肥厚渾圓磨盤雪臀的裙擺被強行撩到了腰間,更別說那超薄透膚型的黑絲褲襪的襠部也是野蠻的撕扯開來,那中間的孔洞出沒的正是那青年粗長猙獰到極點的大雞巴!
“你……你……你在幹什麼!”冬妮婭又驚又怒,對著正在自己身前狠命捅刺抽插著帥氣青年質問道。
“幹什麼,干你啊!”陳玄鶴用翻譯軟體回答了美熟女洋馬的質問。
“救命啊!強姦啊!救命啊!有人強姦我啊!”冬妮婭擔心用母語別人聽不懂,還故意用蹩腳的國語喊道。
而這時女兒艾琳娜那慵懶嬌媚的聲音很快從身旁傳來:“算了吧,母親,你不用叫了,這間情侶酒店主打的就是絕對的隔音。你就是在這裡開死亡搖滾聚會,隔壁都聽不到一點聲音的……”
冬妮婭這時才注意到身旁躺著一具同樣高挑豐滿的玉體,只見女兒渾身赤裸,胸前大奶上面滿是咬痕和口水,飽滿挺翹的蜜桃臀滿是通紅的掌印,那原本緊閉的穴口更是變成了黑色的肉洞,正朝外汩汩的流著精漿呢!她還以為女兒也遭到了那個畜生的毒手,眼流熱淚的說道:“艾琳娜,你難道也被……”
“不,陳玄鶴是我女兒的親密炮友啊,我是自願的!”艾琳娜的話卻讓她的心涼了半截。
冬妮婭頓時有些惱怒道:“混蛋,你的炮友正在強姦媽媽啊!你怎麼不阻止啊!混蛋!”
“因為女兒覺得媽媽你苦守空床這麼多年,實在太可憐了。既然我的炮友這麼兇猛,我一個人實在滿足不了他,就不如咱們母女一起來,榨乾他!媽媽你不知道你剛才喝醉被肏時是多麼淫浪啊!女兒從來沒有看過有女人如此淫蕩過……媽媽,遵從本心吧,跟我一起伺候大雞巴弟弟吧……”艾琳娜用玉手撐著姣好嫵媚的慵懶面容,然後微笑著對著自己滿臉驚恐的母親說道。
“艾琳娜,你這個混蛋,我真不該……啊啊啊!哦哦哦……大雞巴插進來了……好大啊……好粗啊……居然……居然有如此粗長的陽具……好燙啊……嗯嗯嗯………混蛋……我不會屈服的……強姦犯……畜生……臭蟲……”冬妮婭還沒有來得及訓斥完女兒,就被陳玄鶴猛地一挺腰,然後暴風驟雨般的抽插肏干帶來的快感給直接打斷了節奏,只能發出嗚嗚咽咽的呻吟和嬌喘,其中還夾雜著一些咒罵陳玄鶴的語句。
此時的冬妮婭剛才醉酒的狀態蘇醒過來,之前又被色狼道士肏得泄身了好幾次,現在是四肢酥軟,嬌軀無力,想要逃跑或者反抗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她只能無力的趴在那裡,眼睜睜的看著陳玄鶴挺動著那根沾滿了白漿的大雞巴,肏干捅刺著她的下體肥屄,卻又無能為力。
“嘿嘿嘿……艾琳娜,你的母親還真是個名器啊。本以為生育過孩子之後,肯定鬆鬆垮垮的,可是沒想到那深處的位置居然還是未開發的處女地!嘿嘿嘿,比起你婆婆梅嫣的肥屄還要多汁美味啊!嘿嘿嘿……”陳玄鶴一邊抱著美熟女大洋馬的豐潤腰肢狠命的肏干著,一邊對著身旁慵懶躺著的美少婦艾琳娜得意的宣示道。
艾琳娜咯咯的笑道:“我那個死鬼老爸年輕時酗酒如命,導致得了輕度陽痿和早泄,恐怕能夠懷上我都是運氣!咯咯咯……這樣不也挺好的么?正好留著老公開發呢!”
陳玄鶴得意至極,笑道:“那是,到時候把你的美母肏得也懷孕了,給你添個妹妹如何?到時候床上你們稱呼姐妹,你的女兒也是姐妹,豈不美哉?”
艾琳娜翻了個白眼,嬌笑道:“小壞種真壞,占人家的便宜,把人家的人妻貞潔奪了不算,把我媽也給肏了!現在把我肏懷孕了不算,連我媽也要肏懷孕了,難道你想要當我爸爸不成?”
“那挺好的,叫聲爸爸來聽聽?”陳玄鶴哈哈大笑著說道。
冬妮婭雖說聽不大懂他們兩人的交流,但是也能猜到無外乎是男性的得意,想著自己悲苦的過去和現在被強姦奪走人妻貞潔的現實,她的眼角不由得留下了兩行熱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