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這一切都是無效的,陳玄鶴的雞巴已經深深的插進了趙欣瑤的子宮之中,謝蓉蓉雖說想要將前者推開,可是沒想到陳玄鶴的大雞巴居然卡在了對方的子宮頸那裡。不過那道靈符也還差最後的一筆符尾沒有完成,雖說讓謝蓉蓉渾身難受,可是卻沒有能夠把對方震出體外。
“來人啊,救命啊,強姦啦……陳玄鶴強姦啊……”謝蓉蓉惱羞成怒,忽然學著趙欣瑤的嗓音大聲喊道,她的聲音極具穿透力,想要很快整個樓道都會響徹著她的求救聲。
“你就等著身敗名裂吧!”謝蓉蓉通過心靈感應嘲諷著陳玄鶴道:“你的精漿已經射光了吧?靈符沒有符尾就是個廢物!嘿嘿嘿……”
“誰說我降服不了你?”陳玄鶴忽然詭異一笑,看得謝蓉蓉心裡暗道不妙,卻不知道對方有什麼詭計。
下一刻,陳玄鶴忽然低吼一聲,那腰部猛地一挺,那原本卡在花心的龜頭突然噗嗤一聲噴射出最後一股精漿,正好落在了那道由精液畫就的靈符的符尾。待到符尾書寫完畢,那道靈符忽然爆發出一股驚人的靈氣,至剛至陽的精漿化為了純陽之力,瞬間將趙欣瑤體內的惡鬼謝蓉蓉給逼退出去,化為一團黑霧,籠罩在房間天花板。而失去依附的趙欣瑤則是四肢酥軟,挺著個沉甸甸的西瓜肚(裡面都是陳玄鶴的精漿),倒在了色狼道士的懷裡。
“嘿嘿嘿……希望你能夠給那些人解釋這裡的情況吧,祝你好運……”謝蓉蓉似乎是聽到了遠處傳來的急促腳步聲,從黑霧之中露出了自己本來的面容,陰惻惻的對著陳玄鶴說道,然後便順著天花板湧出,瞬間消失無蹤。只留下了倒地的張雅妍,渾身赤裸,屄里流精,子宮裡滿是他子孫精的美熟女警花趙欣瑤,陳玄鶴也聽到了那逐漸逼近的腳步聲,他的表情微微變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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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心醫院的職工守則里有一條,就是絕對不允許進入到第一號倉庫附近,違者不論是誰立刻開除,沒有任何例外!玉心醫院作為一家私營的高檔醫院,為了更好的儲蓄藥物、醫療設備等資源,歷代院長都建設了不少倉庫。這些倉庫的有的仍在使用,有的卻已經廢棄,挪為他用。唯獨那第一號倉庫卻始終沒有對外開放過,即使是玉心醫院的員工都沒有幾個能夠進入其中的。
除了歷代院長之外,誰都不會想到,傳說中已經被夷為平地的謝家祖宅廢墟,卻依然保持著原先的模樣,被包圍在了高厚的圍牆之中。那些圍牆的內側寫滿了靈符,正對著那升騰著一絲絲黑氣的謝家祖宅廢墟。那些黑氣凝而不散,聚而不發,漆黑如墨,腥臭無比。只是那些黑氣想要滲透出去時,又會被圍牆上面的符文發出金光給震退回去。
而就在這時,一道血芒忽然破土而出,直接無視了符文圍牆,那道身影直接伸出乾枯的手掌,震碎了射來的金芒。那道血芒化為一道乾枯的老者身影,出現在了黑氣團的面前,淡淡的說道:“我都說了,你的計劃對付陳玄鶴,肯定不會生效的。”
那團黑氣忽然暴動起來,無數張猙獰可怖的人影出現在了裡面,乾枯老者卻淡淡的說道:“都不是人類,這種嚇人的把戲就別在我面前表現出來了吧……”
最終那幾乎要將乾枯老者包裹在其中的黑氣迅速回縮,凝聚成了一個扎著麻花辮,身著民國校服的少女鬼影,正是謝蓉蓉!
“為什麼陳玄鶴沒有身敗名裂,沒有被抓進大牢!”謝蓉蓉憤怒之中帶著一絲不解的問道。
乾枯老者或者說桃先生冷笑道:“陳玄鶴擅長幻術,又巧舌如簧。只需要給那些凡人施展點幻術就足以糊弄絕大多數人,可能那個薛雨馨能夠看破幻象,可那又如何?在她眼裡,陳玄鶴明顯是有本事的人,這個小道士要是能夠解決掉你們,對她來說,就算是真的強姦了趙欣瑤又如何?”
“混蛋,都是一群混蛋!”謝蓉蓉兩眼泛著血芒,周身的黑氣洶湧而起,幾乎要化為無數黑蛇朝著周圍掠去。
“所以你可以考慮考慮我之前的提議了。”桃先生捻須冷笑道。
謝蓉蓉卻眼裡掠著一絲絲的血芒,然後冷冷的反問道:“呵呵呵……桃先生,你們七大殿主願意幫我,究竟是何用心呢?我可不認為我們謝家有什麼值得你們出手的東西,想來我祖宅下面的大洋和金條對你們也沒什麼用……”
桃先生卻沒有任何隱藏的意思,他冷冷的笑道:“陳玄鶴確實是法術界年輕一輩里少有的奇才,不過單憑他一個人,還不足以讓我們妖界七大殿主對其動手,傳出去也讓人笑話我們欺負後輩。我們的真正的目標是他的師父……”
“鬼帥?”謝蓉蓉在提到這個名字時,蒼白的臉上掠過了一抹忌憚的神色。
“是的,唯獨只有這尊煞神,才需要我們慢慢布局。所以說你對我之前提到過的合作,意下如何呢?我們幫你解決掉薛雨馨請來的法師,而你只需要配合我們演戲……”桃先生嘿嘿的笑道。
謝蓉蓉看向了桃先生那張如同樹木般乾枯的老臉,血眸微微轉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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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玄鶴堂。
陳玄鶴百無聊賴的坐在自己辦公室的那張大班椅上面,看著窗外嘩啦啦的雨幕。夏天最容易下暴雨,這是一個常識。對於陳玄鶴來說,他非常喜歡聽著雨聲入眠,可是今天的他卻有些煩躁,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為什麼會如此糟糕。之前醫院的善後和桃先生所想的差不多,陳玄鶴施展幻術,將絕大多數人都給騙了。而唯獨藉助翡翠佛珠看破幻象的薛雨馨卻選擇了保持沉默,至於那白絲美少女護士張雅妍,更不用對外說出自己的母親跟陌生男性性交來驅邪這種外人根本不會信的事情。
而陳玄鶴卻依然覺得心情煩躁,母親去好閨蜜家做客幾天,姐姐陳夢曦則是去總部進修了。偌大的玄鶴堂,就剩下了陳玄鶴一個人,他很無聊,也很煩躁。外面的雨很大,以至於他在想著,要不要提早下班回家,反正這種惡劣的天氣也不會有顧客來上門了。他剛準備關掉電腦,忽然微信傳來了信息,那居然是舅媽柳若韻發來的。
陳玄鶴看清信息發送人時,微微一愣。自從之前母親回來之後,他就著手搬離舅媽家,在外和母親姐姐一起租房。再加上姐姐陳夢曦一直對柳若韻有些莫名其妙的反感,所以陳玄鶴也有段時間沒有跟舅媽聯繫了。
“嘶……有多久了?大概快一個月了吧……”陳玄鶴掐算著日子,不過他計算這些有什麼用。正在這時忽然微信跳出來一個請求通話連接的窗口,發起人不出所料還是舅媽柳若韻。陳玄鶴嘆息一聲,知道自己如果裝作不知道的話,日後見面恐怕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於是他只能無奈的按下了接通鍵,然後便抬頭接通了舅媽的連線。
“喂……”
“好你個沒良心的小子,出走就走是吧?連個招呼都不打的,是不是心裡一點沒有舅媽啊?”柳若韻那毫不客氣的毒辣語言直接隔著手機對著陳玄鶴的耳朵盡情輸出著,聽得後者耳膜都有些疼。
“我哪敢呢!這不是一直忙著租房么?再加上最近工作忙啊……”陳玄鶴對舅媽柳若韻一直存著一絲畸形的痴戀,所以說話都不肯用重語。
“呵呵呵呵……你這是有了親媽就忘了舅媽是吧?”柳若韻一如既往的不客氣的質問道。
其實她的話就有問題,原本按照親疏關係來說,舅媽原本就沒有血緣關係,怎麼可能能和親媽相比呢?當然這種事情陳玄鶴當然不會傻到去提醒柳若韻,只能順著對方的話說下去。
“我聽說你媽和你姐姐今晚都不在家吧?”柳若韻忽然開口道。
陳玄鶴也不知道對方是怎麼知道這事的,不過對方既然知道了,那就無法隱瞞了,他只能無奈的說道:“是啊,我正打算關門回去定外賣呢……”
“那哪兒行啊,走,到舅媽家來,正好我們醫院最近發了不少東西,舅媽給你多炒幾個菜。對了,你舅舅之前還留下幾瓶紅酒,咱們一塊兒幹了唄?”柳若韻忽然邀請道。
陳玄鶴微微一愣,只是柳若韻既然開口了,那麼他不去也不行了,所以乾脆在電話里答應了,而舅媽也直接掛斷了電話。
“奇怪啊,舅媽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不應該啊……”陳玄鶴百思不得其解,他可不認為柳若韻會單純的只是想要自己去她家吃飯。而他忽然想到了之前在舅媽家一些日子時,身體出現特殊反應的情況,他猶豫了一下,然後又按下了一串號碼,打電話給了另一個熟悉的女性……
等到陳玄鶴冒著大雨來到舅媽的住所時,並沒有按門鈴,而是在到來之前就發了個微信,然後便用鑰匙打開了大門。他還有一些東西沒有搬出柳若韻家,所以他也沒有交出鑰匙。他換好拖鞋,帶著路邊商店買的禮物,打算送給柳若韻,沒想到的是,餐廳里早就擺放好了豐盛的佳肴,而一位盛裝打扮,穿著華服的中年美婦,正端坐在那裡。
“舅……舅媽……”陳玄鶴沒想到只是一次家庭晚餐,柳若韻居然如此鄭重,不僅畫著濃妝,還穿著赴宴時才會穿的禮服,實在讓他有些驚訝。只見她一頭披肩長發盤成了個高髮髻,懸於腦後,眼角塗著淡淡的紫色眼影,眼睫毛和眉毛都經過精心修剪。豐潤的紅唇泛著一抹妖艷的赤芒,和那桌上剛開瓶的紅酒極為相配。
柳若韻穿著一身弔帶無袖露肩的湖藍色絨面晚禮服,那圓潤光滑的肩頭和兩條粉白的藕臂暴露在了空氣之中,胸前那兩團飽滿巨碩的白嫩奶子是如此的雄偉,把那晚禮服的領口撐得高高隆起,彷彿連前襟的材料都被撐得有些泛著透明,讓人忍不住想著那對白嫩大奶會不會下一刻便脫衣而出,直接蹦躍出來。那湖藍色絨面晚禮服質地優良,表面泛著一層雍容華貴的光澤,更加襯托出了柳若韻那平素很難表現出的富家闊太的氣質。
順著雄偉雙峰而下,則是柳若韻的豐腴腰肢,她的腰部沒有一絲的贅肉,完美的貼合著那晚禮服的修身風格。而那包臀款式的晚禮服到了她的腰后時,又將那飽滿渾圓的蜜桃臀包裹出了絕妙的形狀,就像是兩個小磨盤般。肥厚挺翹又不失渾圓的兩瓣臀肉,讓人忍不住想要把頭塞入其中。
而那晚禮服之下的兩條豐腴圓潤又不失修長的美腿,被肉色油光褲襪給包裹著,豐腴飽滿的大腿被油光肉絲勾勒出完美的曲線,大腿處雪白細膩的肌膚與泛著油光的肉色絲襪相得益彰,散發著濃郁的雌雄荷爾蒙!
舅媽在陳玄鶴的眼裡永遠和強悍的女人掛鉤在一起,卻很少能和性感美艷的熟女聯繫在一起。直到最近他才注意到了舅媽的美艷豐腴,正是他喜歡的那種身材,可是之後母親歸來,他只顧著和柳玉嬋、陳夢曦肏得昏天黑地,全然忘了柳若韻的存在。而現在柳若韻居然直接如此盛妝打扮,主動邀請自己赴宴,這就有些意思了。
“怎麼了,傻站了門口?”柳若韻彷彿換了個人似的,聲音也不似之前的有壓迫感,反而像是個賢惠溫柔的人妻般,對著歸來的小丈夫問道。
陳玄鶴連忙奉上了準備好的彩虹屁,“嘿嘿嘿……還不是看到舅媽今天如此性感迷人,一時間竟看呆了!”
女人哪有對誇讚自己漂亮年輕而不感冒的,柳若韻雖說嘴上說著貧嘴,難道自己平時候就不漂亮了,可是眼裡的笑意卻是毫不掩飾的,顯然對於陳玄鶴的誇讚,她極為受用!
“快過來吧,菜剛端上來,還熱著呢!”柳若韻殷勤的為陳玄鶴拉過椅子,微笑著說道。
“哦,青青表姐呢?今天不回來吃飯么?”陳玄鶴故意問道。
“哦,今天輪到她值夜班,所以就來不及回來吃飯了……”柳若韻毫不在意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