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玄鶴也清醒的看到了今天表姐下面穿著的居然是粉色的蕾絲半透明內褲,他很少見到自己的表姐會穿如此性感的內衣,倒不是他每次都會去偷窺表姐,而是單純從浴室的換衣籃里就可以發現端倪。
就在他有些分神時,表姐聶青青已經繼續開始脫白絲褲襪。雖說過了蜜桃臀這一大關,可是她的圓潤美腿也不是好惹的。只見美少女護士不得不不斷小跳著,讓大腿內側的肌肉可以稍微收斂,將那條豐腴的美腿能夠從白絲褲襪的腿筒里剝離出來。聶青青不斷對褲襪大腿附近鬆弛和緊繃的部位進行調整,不斷地拉扯或者捻平,以確保褲襪可以較為舒服的脫離自己那豐腴的美腿。只是等到那白絲褲襪脫離到腳踝時,她已經累出了一身香汗,不得不低聲嘀咕了幾句。
陳玄鶴離得較近,聽清自己的表姐在抱怨自己是不是最近又胖了一些,這讓他不由得想要笑出聲來。不過隱身符只能遮掩身形,卻隔不斷聲音,所以陳玄鶴連忙收斂心情,繼續看著美艷的好戲。
此時表姐聶青青已經坐在了那更衣室的沙發上面。她翹起了二郎腿,將白絲褲襪的一條腿筒翻卷過自己圓潤的腳踝,很快那白皙豐潤的左腳便脫離了絲襪的束縛。陳玄鶴看得口水都快掉下來了,表姐的腳掌豐潤如玉,白皙如血,足型很美,增之一分嫌肥,減之一分嫌瘦。更別說那充滿肉感的十根腳趾了,十根腳趾就像胖胖的春蠶,看上去精緻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其一個個吞入口中,使勁吸吮。
先是大腳趾脫離了白絲褲襪的束縛,緊接著左腳的其餘四指也得到了自由。不多時聶青青終於把整條白絲褲襪都從下半身脫離了下來,她累得略有嬌喘,一身香汗淋漓。她其實對自己的身高和豐腴的肉體都有些不滿意,只是有一次無意中看到表弟對自己的身體露出了一絲近乎貪婪的迷戀時,她才忽然發現或許自己那嬌小卻豐腴的身體,還有著如此大的魅力,因而也就不再苦惱了。
陳玄鶴看著聶青青脫去那大號胸罩和無法遮掩住飽滿蜜桃臀的內褲,那一身白花花的媚肉微微顫抖著,幾乎要忍不住撲過去當場給自己的表姐開苞。只是那樣過於冒險,他只能默念清心咒,強行穩住胯間的小兄弟。他悄悄的溜進了那冒著氤氳熱氣的淋浴間,像這種女式公共浴室,自然不可能搞出個大澡堂給你悠哉的泡澡。只有一個個用簡易塑料板作為隔斷的淋浴間,張雅妍早就將身體清洗大半了。
“青青,你怎麼才進來啊?我都洗大半了……”張雅妍正在用一塊滿是泡沫的海綿擦拭著修長的玉臂,然後好奇的問道。
“唉,還不是……算了,不提了……”聶青青在外人面前,似乎不大喜歡提及自己嬌小豐腴的身體。
張雅妍卻帶著一絲隱藏在眼底深處的羨慕,看向了聶青青,她雖說性格有些孤僻,不大愛說話。可是卻深知現在很多男人都喜歡大奶子大屁股的女性,她的奶子雖說也不小,可是比起聶青青來說,還是遜色了一籌。
陳玄鶴看著表姐用那粉白的藕臂玉手拿起沐浴露,然後便在身上塗抹摩擦起來,很快大片大片的泡沫便升起。可是即使那些泡沫成片成片的出現,也無法完全掩蓋住聶青青那飽滿巨碩的大白奶子。
“唉,真羨慕你啊,胸部這麼大……”擦拭身體的張雅妍忽然有些感慨道。
“胸部大對咱們女人來說,可不是好事啊……”聶青青微微一愣,然後老實的說道。她手上的動作自然沒停,繼續用海綿擦拭著自己胸前的爆乳,陳玄鶴看著那白花花的大奶子不斷的晃動,尤其是頂端那兩抹殷紅,更是恨不得撲過去狠狠的咬上幾口。
張雅妍忽然做了個讓陳玄鶴差點流鼻血的舉動,她居然雙手托著自己的挺翹雙乳的下方,然後上下掂量了幾下,無奈的說道:“可是這世上偏偏就有男人喜歡女人胸前的大奶子啊!誰不想越大越好?”
那白花花的乳浪肉波就在陳玄鶴面前不斷的晃動著,佔據了他的瞳孔,紊亂了他的呼吸。雖說張雅妍的奶子不如聶青青,可是勝在挺翹渾圓,如同倒立春筍,頑強的抵抗著地心引力,更兼那乳頭粉嫩異常,如同新剝的雞頭肉般,嫵媚誘人。
“我就覺得不好啊,沉甸甸的害得人家都不敢太過激烈運動……有時候還喘不上氣來……”聶青青也學著張雅妍的模樣,雙手托著那兩團更加飽滿巨碩的大白奶子,然後靠近了對方。
接下來讓陳玄鶴看到那極為香艷的一幕,卻見張雅妍彷彿是有些不服氣般的托著她那挺翹的筍乳,去和聶青青胸前那對飽滿爆乳頂撞在了一起。兩人像是摔跤手一般,赤身裸體的捧著或挺翹或飽滿的玉乳互相摩擦頂撞著。尤其是那四顆紅寶石般的殷紅粉嫩乳頭互相摩擦著,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充血膨脹了起來。
“嘿嘿……”
“嘿嘿……”
陳玄鶴已經不敢看下去了,他生怕自己忍不住,會直接撲過去把兩個環肥燕瘦,各有特色的美處女開苞。雖說他有辦法直接善後,可是強姦只是下下之策,沒必要真到那步。他連忙默念清心咒,悄悄溜了出去,隨便找了個浴室清洗掉了一身的疲憊,順便逼出了體內的毒血。
隨手在住院部里的自動售貨機里取出一瓶冰鎮可樂,陳玄鶴剛剛擰開瓶蓋,還沒來得及喝,便感受到了一絲陰氣。
“嗯?”陳玄鶴心道自從狼人被自己斬殺之後,原本在玉心醫院還有些肆無忌憚的那股陰氣,便收斂消失了。他可不會認為對方是在忌憚自己,恐怕是另有陰謀吧!結果現在那股陰氣又出現了,這引起了他的注意。這股陰氣似有似無,即使用普通的羅盤都難以分辨具體位置。不過這一切都難不倒陳玄鶴,他拿著那瓶可樂,一邊快步走動,一邊大口大口喝著冰鎮的飲料。他很喜歡那種冰澈心肺的感覺,哪怕一般人都很難受得了。
誰料在來到樓梯間,準備追尋著陰氣前往更高樓層時,陳玄鶴卻遇到了一個熟悉卻不怎麼想看到的身影。那中年美婦面容和張雅妍有七八分相似,一樣的嫵媚動人,可是那高挑的身材卻如同成熟的水蜜桃般,遠不是那種青澀的小丫頭能夠比擬的。儘管穿著緊身的警察制服,可是那中年美婦胸前的兩座雄偉山峰,卻足夠讓“裁判”判她帶球撞人了。更不用說那被緊身套裙包裹著的渾圓如磨盤般的蜜桃美臀,以及那兩條修長圓潤的黑絲美腿!
陳玄鶴微微一愣,對方居然是那個誤會自己是色狼的中年警花趙欣瑤,也就是小護士張雅妍的母親。這位性格火辣,雷厲風行的美熟女警花,為什麼這個時候會在這裡,難道是為了監視自己?陳玄鶴自問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被對方監控吧!
趙欣瑤也看到了那個自己第一觀感就很差的浪蕩小白臉,雖說後來薛雨馨解釋對方是來幫忙驅邪的,可是素來不信鬼神的她又怎麼會相信這點,只當陳玄鶴是裝神弄鬼的江湖騙子,對他的印象反而更差了!只不過這回狹路相逢,她有任務在身,來不及跟這個小鬼計較,只是瞪了他一眼,便噔噔噔的順著樓梯快步跑了上去。
“奇怪,她居然不罵我一頓……”倒不是陳玄鶴是那種賤皮子,而且他曾經暗中調查過趙欣瑤,這位美熟女警花性格火辣,敢說敢做,當年有個副局長想要潛規則她,結果被一記膝撞給差點斷了子孫根。雖說有她夫家娘家背景都極為雄厚的緣故,可是她本人性格也絕對的潑辣,眼裡容不得沙子的那種。這回她居然沒罵陳玄鶴一頓,看來她似乎在執行某項緊急任務啊……
陳玄鶴猜得沒錯,趙欣瑤確實是在執行一項秘密任務。玉心醫院頻頻出現命案,雖說消息都被薛家花錢壓制了下來,可是警方肩頭的壓力卻沒有減弱絲毫。他們不得不成立專案組,抽調精銳幹警,分批次的進入到玉心醫院。儘管薛雨馨早就跟警局領導通過氣,可是素來不信鬼神的趙欣瑤,卻拒絕了上司的命令,執行擔任專案組的組長,並帶人駐守在玉心醫院。
就在趙欣瑤以為又是憑平靜的一夜時,一個便衣屬下卻彙報發現了可疑的人物,自己跟蹤對方上了天台,並立刻請求支援。所以趙欣瑤才會如此火急火燎的順著樓梯跑向天台。
原本住院樓的天台是不對外開放的,平時都是用一把鐵鎖給鎖起來,可是如今,那把足有成人手腕粗細的鐵鏈卻被直接用蠻力擰斷,冒著冷風的大門咚咚的撞擊著旁邊的牆壁。趙欣瑤趕到天台前的樓梯時,只是面色略微紅潤,氣息卻沒有太過紊亂,可見其身體素質倒不是尋常的女子。
趙欣瑤試圖聯繫那名便衣手下,可是信息未回,她嘗試冒險打電話過去,聽到的卻是對方手機已經關機的回應。美熟女警花的心頓時咯噔一聲沉了下去,她知道這種情況下,警察是不可能關機的,更何況他們內部有相應的通訊手段,即使無法大聲呼喊也可以聯絡,但是自己發出的信號卻如同泥牛入海,沒有半點回應。儘管不願意承認,可是趙欣瑤卻覺得自己的那名手下恐怕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而那如同凶獸血盆大口般敞開的黑黝黝的天台大門,卻彷彿是在向趙欣瑤的不自量力發出了嘲笑。儘管擔憂那位同事下屬的安危,可是趙欣瑤知道對方很可能是個狡猾兇狠,擁有反偵察能力,且可能經過訓練的犯罪分子亡命徒,也不能輕易被情感所左右大腦。她連忙向其他部署在玉心醫院的同事發去求援信號,不多時早就接到之前那位同事求援信號的幾名便衣警察也噔噔噔的跑了過來。
“老董怎麼樣了?”一名身材高大,面容剛毅的青年看到趙欣瑤,連忙問道。
趙欣瑤用那潔白的貝齒輕輕咬了咬紅潤的下唇,然後低聲說道:“一切聯繫都被切斷,沒有回應,可能……”
誰料那高大青年一聽頓時兩眼冒紅,二話不說直接跑上了天台,趙欣瑤和其他兩名警察沒想到他居然如此冒失,連忙持槍跟上。可是天台上面並沒有什麼埋伏,也沒有什麼同夥裡應外合。眾人一上天台就看到那高高的避雷針上面,單足屹立著一名面容清癯慘白,罩著一身黑袍的老者,他那細長的眼眸一片猩紅,彷彿某種惡獸一般。
而那避雷針下斜躺著一名面色慘白,脖頸以一種不可思議角度彎折的中年警察,眼看著是不活了。那名高大青年看到這副模樣,頓時血沖瞳仁,他低吼一聲,隨手拎起一根生鏽的鐵棍,沒有掏槍便沖了上去,想要把自己師父殘忍殺害的歹徒給掀翻暴打一頓!
誰料那詭異老頭卻發出一聲似哭似笑般的聲響,然後直接身形如蝙蝠般下落,看似輕盈,實則動作迅猛。只見他右臂一伸,五指箕張,疾抓向青年的左肩,那根生鏽的鐵棍直接完成了垂直的角度。青年見狀立刻丟開報廢的鐵棍,身形一探,右掌一翻,反切而出,攻向他的右腋。
詭異老頭對於他敢反抗,頓時面露火氣,他不躲不閃,左臂一伸,呼的擊出一拳,反擊向他的右臂。
“嘭!”青年見對方來勢兇猛,不敢怠慢,化掌為拳,想要自保。伴隨著嘭的一聲悶響,詭異老者那乾枯如朽木的拳頭砸在了他的拳面,誰料高大青年卻連連倒退,不光如此,他能夠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勁力透過拳頭,疾湧上手臂,他心中大駭,連忙連連踏地,試圖將那股力道化解。
趙欣瑤看到青年幾乎是一招落敗,頓時心裡大驚,要知道那青年可是警局格鬥高手,而且從小就學習了家傳的拳掌功夫,沒想到居然接不住那怪老頭的一招!而這時另一名擅長追擊跟蹤的警局高手,早就悄悄繞到了詭異老頭的身後,一掌劈向了對方的後背。
“找死!”詭異老頭怒吼一聲,倏的轉身,右臂一探,五指疾抓向對方腋下。
那名便衣警察剛剛聽到喝聲,已經覺得凌厲無比的勁風觸體,心中大駭他連忙閃轉騰挪,足下一虛,身形滑后,順勢落了下去,剛剛避過一爪。詭異老頭一抓落空,卻沒有任何停滯,身形一閃,左手疾抓而出,如影隨行殺了過去。那高大青年剛想過去幫忙,就覺得和對方碰拳的手臂酸痛無比,不停顫抖,暗自心駭。他慌忙舒指點了手臂幾個穴道,方才覺得略微舒緩了些。
而那名警局有名的追擊刑偵高手郭風,仗著閃轉騰挪身法的巧妙,跟詭異老頭捉起迷藏,一時尚無危險。詭異老頭一連數抓落空,連對方的衣角都沾不上半點,胸中怒氣驚異交集,只見他忽然怒吼一聲,雄鷹俯衝般地疾撲而起,雙掌一錯,化掌成爪,凌空抓向郭風的雙肩,身形之快,攻勢之猛,動若閃電,勢若奔雷!
“小心!”高大青年木威遠發出一聲驚叫,想要提醒同事。
而又一名趕來的警察取出了兩柄飛刀,像是離弦之箭一樣射向詭異老頭。他名為龐萬秋,父親是業餘射擊愛好者,從小耳濡目染,練就一手射擊和飛刀的絕活!他有自信可以不傷及對方的要害,而限制對方的行為能力。誰料詭異老頭竟然毫不在意,任憑飛刀刺在他身上,下一刻一陣金鐵相撞之音響起,那些飛刀居然直接折斷落地,難不成那個怪老頭練成了傳說中的金剛不壞之軀,刀槍不入了?
雖說被人偷襲,可是那詭異老頭卻沒有絲毫在意,卻殺向了郭風。郭風心裡駭然無比,顧不得所謂高手風範,身形右滑而出。伴隨著刺啦一聲脆響,他上半身的襯衫直接化為兩片碎布,隨風飄散,被夜風一吹,竟嚇出了一身冷汗。要知道他也是古武世家出身,只不過練的是輕功,沒想到引以為傲的絕學居然被人追上,而且他的肩頭肌膚隱隱作痛,應該是被對方的爪風給侵蝕了。
詭異老頭一擊奏效,雙足沾地,冷哼一聲,然後便再度再次彈起,雙掌一翻,疾抖而出,幻化出漫天掌影,排山倒海船地罩向郭風全身上下。木威遠見對方出招兇險,也顧不得自己之前一招落敗,當即疾喝一聲,雙掌一翻,雙掌帶著一抹金芒迅猛的拍向了詭異老頭的腹胸。
詭異老頭忽覺兩股強勁無匹的掌勁排山倒海船的襲來,心中暗驚,沒想到那個被自己一招擊敗的青年,居然可以發出如此雄渾的掌力,當即顧不得再追殺郭風,強提一氣,倒縱而出,和木威遠纏鬥在了一起。郭風見詭異老頭與同事木威遠斗在一起,但見人影閃爍,縱橫穿插,掌指變化莫測,激烈異常,轉眼間已經交手了數十招。
木威遠卻是有苦難言,他以前練的便是橫練功夫,又學習了拳掌功夫,出師后又練得搏擊散打之法,素來是硬碰硬的打法。他也極為自豪這種近乎古代戰場拼殺般的擊技,可是現在他看似和那詭異老頭殺得難解難分,可實際上他一直都是落入下風,被動挨打的那個,拳頭和手臂劇痛無比,他卻無法停下來,否則就會被對方的暴烈攻勢給迅速絞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