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救救我女兒啊!”那中年美婦,也就是這次的僱主韓妍哭得梨花帶雨般的喊道。
而陳玄鶴也有意在對方面前顯擺一二,當即袖口一揮,數道由黃符結成的繩條,呼嘯著飛掠而出,反而後發先至,在睡衣少女撲到窗戶前,就將窗戶層層疊疊的覆蓋如蛛網。那睡衣少女躲閃不及,直接撞到了那符網之上,爆發出凄厲的嘶吼,那聲音完全不像是人類能夠發出。
“大師,不要……”韓妍看到女兒頹然落地,倒在地板上面不斷抽搐著,頓時心如刀絞,忍不住出聲喊道。
“放心吧,陳堂主出手最有素了,咱們不會法力的還是先往後退退,不要妨礙陳堂主驅邪。”陳夢曦連忙安撫住韓妍和她的丈夫林大河,將兩人朝著門口輕推而去,給陳玄鶴騰出空間。
而陳玄鶴隔空一掌,將那冒著青煙的睡衣少女吸起,果然她在裝死!陳玄鶴將其攝起之時,那裝死的睡衣少女又開始張牙舞爪起來,兩眼猩紅如血,蒼白的嘴唇下滿是利齒。只是她拚命掙扎之時,那胸前的巨乳也是劇烈的晃動起來,那薄薄的一層睡衣根本遮掩不住那起伏蕩漾的乳波肉浪,幾乎要把睡衣的紐扣給崩開,陳玄鶴面對妖邪毫不動容,可是看到這一美景,卻覺得渾身的鮮血都在往下體涌去……
“借法幽冥,黑白無常。拘!”陳玄鶴猛地將睡衣少女隔空按在了床上,此時的後者四肢大開,彷彿有無形的鎖鏈從床的四個角落伸出,然後捆住了她的身體。任憑她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開來。
“這……已經完了沒?”林大河看著那不斷掙扎的女兒,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沒有,我只是暫時困住了令愛,想要徹底清除那股邪氣,還得慢慢來。”陳玄鶴有些不舍的將視線從那爆乳肥尻,完全不像是少女肉體的初中生身上挪開,然後淡然的對著林大河說道。
“那您還不得加緊……”林大河搓著雙手,緊張的說道。
陳玄鶴看了一眼陳夢曦,後者極為熟練的從坤包里取出兩份合同,然後遞給了林大河,嬌聲道:“每行都有規矩,這驅邪鎮魘也是如此,謝先生先把合同簽了,我們才好安心辦事啊……”
林大河半信半疑的接過合同一看,裡面的內容大概就和醫院做手術的免責條款差不多,為了救女兒他也顧不得許多了,於是接過陳夢曦遞來的鋼筆,在落款處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陳玄鶴看著姐姐將那份合同收好,他淡淡的對著林大河說道:“現在還請謝先生暫時離開別墅,接下來我要做法,整棟別墅里除我之外,不能有其他男性,否則你女兒身上的那股邪氣可能會不上當……”
林大河雖說對法術一道一竅不通,可是也知道對方在這方面是專家,所以就讓妻子好好幫忙,自己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離開了別墅。等到從窗戶看到林大河離開之後,他才對那還在默默流淚的中年美婦韓妍說道:“韓女士,麻煩你也離開這間房,接下來我會施法,為了你的安全起見,還是不要出現在這間卧室為好。還有就是接下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開門,這邪氣詭計多端,很可能會欺騙你開門。到時候很可能破壞我的施法,如果因此而導致驅邪失敗,我是不負任何責任的。”
儘管心裡還極度擔心著自己的女兒,可是韓妍還是在陳夢曦的勸說和攙扶下,離開了女兒的卧室。只是不知為何,看著那逐漸關閉的房門,韓妍總覺得有些奇怪的感覺……
隨著房門被關閉,那原本還在不斷掙扎的睡衣少女林舞卻不在動彈,相反她那鐵青猙獰的面容反而逐漸恢復了嬌俏紅潤,身上的那股黑氣也收斂到了體內。如果陳玄鶴沒有天眼的話,恐怕根本看不出眼前床上那眉宇間散發著媚意的嬌俏少女,其實是被邪氣附體了。
這時陳玄鶴耳邊忽然聽到了一絲絲若有若無,曖昧淫靡的少女呻吟,他轉頭看向了林舞。不得不說,林舞雖說只是個初中生,可是面容卻已經張開,嬌俏之中帶著一絲的純真的青澀。原本應該只是剛剛發育的身體,如今卻堪比哺育過孩子的成熟美婦,那飽滿挺翹的嫩奶兒撐得睡衣彷彿要爆裂開來,兩條圓潤的美腿也是肉感十足,更不要說那安產型的碩大渾圓的臀瓣。
很難想象,一個初中生會有如此爆乳肥尻的成熟身材,不過陳玄鶴到底對此了解一點,那恐怕都是她體內的那股邪氣的作用。他以前也接到過類似的任務,都是同樣屬性的邪氣,那些求助者也大概都是平板身材,可是被邪氣襲擾之後,就會二次發育,變成那種肉彈型的傲人身材!
最近這種特殊邪氣襲擊的事件開始有些頻繁,而絕大多數中招的都是漂亮女性,從林舞這種稚嫩的初中生,到三四十歲的美熟女都有。現在上面也發布了命令,要求修道之人開始追查事情的真相。
陳玄鶴聽著耳邊越來越強的少女呻吟,他知道那是邪氣操控著林舞的身體,想要色誘自己,然後再下黑手。他在心裡冷笑一聲,暗道對方恐怕是打錯了算盤,別看陳玄鶴長相英俊,一臉正氣的模樣,可是他修的卻是術道最為不恥的淫道。淫道主張男女雙修,用各種特殊的方法來驅邪鎮魘,所用的法器也是極為特殊,在術道之中處於那些名門正派所鄙夷的狀態。
淫修一道之所以沒有被術道剿滅,還得虧了情妖一脈,當年術道諸雄舉兵伐天,結果那代情妖幫助內衛剿滅叛逆,得到天道賞賜,成就雙聖。他在術道的道統自然無人敢動,以至於其他淫修流派也得到了部分好處,雖說始終在術道名聲不好,卻也不用擔心被宗門圍剿。
陳玄鶴雖非情妖傳人,卻也是淫修流派中第二大勢力——合歡宗的弟子。只不過和那代情妖成就雙聖之後,門下弟子如過江之鯽不同。合歡宗人丁稀薄,幾乎成了一脈單傳,之所以還能稱為第二大勢力,完全是因為他師父鬼帥是當今術道的頂級高手。所以陳玄鶴根本不怕鬼怪色誘自己!
不過既然做戲,那就做的明顯一點,陳玄鶴隔空幾指點出,鬆開了林舞身上的無常拘。此時的林舞除了眉宇間籠罩著一層煙熏妝般的黑氣外,和尋常少女並無二致。不,林舞一邊在床上爬著,一邊伸出丁香小舌舔舐著自己的紅潤朱唇,發出陣陣曖昧誘人呻吟。不光如此,她還伸手輕輕解開睡衣的紐扣,露出了那胸前的大片雪白。少女未經人事的肌膚是如此的粉嫩,那碩大飽滿的乳球更是隨著紐扣的一一解開,而逐漸暴露在了陳玄鶴的眼前。
陳玄鶴的瞳孔里都是那白花花的乳肉和那頂端如同傲立枝頭的紅梅,林舞瞳孔里掠過一抹黑氣,可是她卻輕輕抓住對方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胸前巨乳上面。陳玄鶴的第一感覺便是柔軟和溫熱,雖說被邪氣侵體多時,可是為了真正模擬出正常女人的體溫,邪氣還是故意提高了林舞的溫度。
“好哥哥,舞兒的奶子軟不軟,大不大?”林舞朱唇輕啟,發出一陣軟糯香甜的嬌笑聲。只是那聲音之中帶著一絲的空虛,就像是有人在極遠處說的話。
陳玄鶴感受到自己的心臟彷彿都多跳動了幾下,不過他並沒有裝模作樣的不去看對方,反而故意狠狠的揉捏了幾下。林舞微微一愣,她不明白那些修道之人不應該不近女色嘛,而且作為僱主的女兒,對方居然如此輕薄,這和之前被請來的先生完全不同。
不過她現在處於邪氣的控制之下,理智被蒙蔽大半,所以也不顧什麼廉恥,又去解自己的睡褲。陳玄鶴眼皮一跳,卻沒有表現出什麼,只是兀自在那裡揉捏那飽滿柔軟的大奶子。林舞的奶子是如此的柔軟,而是在裡面還充滿了彈性,揉捏起來實在是極度的爽快和刺激!少女還沒有被人染指的乳房是如此的滑膩,那頂端的殷紅也在陳玄鶴的盤弄之下,變得逐漸充血勃起,硬得跟枚冬棗一般。
林舞也是嬌喘吁吁的,儘管是處於邪氣的控制之下,可是她畢竟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而陳玄鶴卻是精於淫道的情場老手,那手法用在熟女身上都能把對方撩撥到欲仙欲死。很快林舞便在喘息之中脫去了自己的睡褲,不得不說,在被邪氣入體之後,她並不像那些普通鬼附體的宿主一樣變得面黃肌瘦,反而身材二次發育,那大腿圓潤豐腴,看上去肉感十足卻不肥贅,而兩腿之間的神秘地帶則是被一條純白的小兔圖案的棉內褲給遮掩住。而肉眼可見的,那純白內褲被林舞的飽滿陰阜給頂得撐起,而且上面還有一絲絲逐漸擴大的深色水痕……
陳玄鶴也不客氣,直接按住了林舞的小腦袋,然後便強吻住對方的紅潤雙唇,用力吮吸了起來。少女的嘴唇略微有些冰涼,帶著一絲絲的甜意和清香,觸感極度的柔軟。林舞的兩隻美目頓時瞪圓了,她沒有想到對方之前裝得那副清冷的模樣,現在果然色膽全露了吧?
反正是為了幹掉對方,這具身體也不是自己的,“林舞”索性也不抵抗,任由陳玄鶴一邊摸著宿主的飽滿嫩奶,一邊強吻自己的紅潤雙唇。陳玄鶴享受著少女柔軟的嘴唇,光是這樣還不夠滿足,他伸出自己粗糙的舌頭,試圖撬開對方的牙關。而林舞似乎也知道欲擒故縱的道理,居然緊咬牙關,一時間陳玄鶴也無法突破她的防線。
而林舞的另一隻手則是探到了陳玄鶴的胯間,隔著他拱起的褲襠撫摸了起來。少女的手法粗糙而又生疏,可是那種主動的勁頭卻讓人難以抗拒。而林舞的手掌很快便悄無聲息的脫下了陳玄鶴的褲頭,儘管還有一層內褲相隔,但是少女卻驚訝的發現,裡面似乎隱藏著一頭可怕的凶獸!
即使是在邪氣的控制之下,林舞依然流露出了一絲少女的羞怯,從手掌間傳來的粗長規模和炙熱的溫度,都讓她像是抓住根燒紅的鐵棍般,松也不是,握也不是。而陳玄鶴則是伸手抓住了對方彷彿柔軟無骨的小手,然後控制著她脫下自己的內褲,露出了胯間那根粗長猙獰的陽具!
陳玄鶴那根陽具長度起碼二十厘米,堪比很多非洲黑叔叔,粗若嬰兒手臂,顫顫巍巍的不斷晃動著。那頂端的龜頭更是掙脫包皮,紅彤彤的彷彿鵝蛋大小,而粗長的棒身則是遍布著像蚯蚓般蠕動的青筋。末端的兩顆沉甸甸的睾丸,更是隨著主人身體的位移,而不斷的微微顫抖著。
林舞緩緩的擼動著陳玄鶴的雞巴,她的動作很輕,生怕引來那年輕道士的怒火。而陳玄鶴卻趁機爬上床,伸出腳掌踩在了對方的下體上面,林舞嬌小的玉體頓時一僵!陳玄鶴趁機撬開了對方的牙關,將肉舌侵入到了林舞的口腔之中。那粗糙的肉舌不斷的撩撥侵擾著對方的丁香小舌,瘋狂的汲取著對方口腔里的津液,追逐著對方的香舌。
而陳玄鶴的腳也極為靈活的搭在了林舞內褲的邊緣,然後輕輕的將其從少女的神秘三角地帶緩緩的脫離。這回林舞的下體終於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少女的下體光滑白皙,那飽滿的陰阜如同一團剛製作完畢的布丁,滑不溜丟的泛著一絲粉嫩,上面的只有一些淺色的絨毛。而順著陰阜而下,則是一條粉色的細縫,圍繞著那粉色細縫,則是長著兩瓣肥厚如蚌肉的大陰唇!
下一刻陳玄鶴忽然一把抱住了林舞的嬌軀,然後將那碩大的龜頭頂在了少女的下體私密處,那炙熱撲面的氣息瞬間讓被邪氣附體的林舞有些無法呼吸。而剛剛接觸到下體的陰唇間,她便渾身戰慄起來,銀牙緊咬,本能的有些害怕。不過陳玄鶴顯然早就有所預料,他輕輕的安撫著對方那不斷戰慄的嬌嫩玉體,就像是一頭垂涎的餓狼,盯著那白花花的小肥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