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肥宅不住的玩弄著她那裸露在外的酥胸,身後的男人一邊攬住她的腰肢另一邊則強行掰歪她的小臉,不住的索取著王玉雯的香甜津液。
王玉雯的兩隻小手同樣沒有被男人們放過,她那雙原本應該彈奏出美妙音樂的纖纖素手此刻卻被男人們握在手中肆意的揉捏著。
男人們快速的脫掉了褲子,將那一根根醜陋的肉棒露出,強行將王玉雯那素白的小手按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男人們興奮的按住了王玉雯的素手前後的擼動著。
王玉雯則露出了嫌惡的表情,她的小手試圖張開以此來擺脫手心之中那根滾燙的而不斷跳動的肉棒,她簡直就要哭了出來。
她的兩隻小腳同樣也沒被男人們放過,面對著她的肥宅抱住了她的腿彎,另外兩個男人則很是迫不及待的將她的小腳握在手心之中把玩著。
一個男人褪去了王玉雯的方頭小皮鞋,然後慢慢的脫下了她的棉襪。
望著面前那晶瑩圓潤的足趾,他下意識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那白凈小巧的蓮足好似知道自己那悲慘的未來一般,她的足趾下意識的蜷曲著。
男人的粗手則不住的撫摸著那好似溫膩暖玉一般的小腳,最後他抑制不住的將那隻小腳含在了自己的口中。
好似品嘗著什麼美味一般,那粗舌不住的刮蹭,舔舐著那晶瑩貝殼般的圓潤足趾。
一陣黏煳煳的感覺從她的小腳傳來,王玉雯下意識的扭動著小腳,試圖從男人的口中拔出,那小腳卻被男人的大手直接按住,然後向著自己大嘴的深處送去。
在那可愛的小腳上塗滿屬於自己的唾液,男人還很不滿足的好似嘗著雪糕一般,用自己的舌頭不住的舔舐著王玉雯小腳的足背,足弓,乃至於柔軟的足底。
另一個男人則更是直接的玩弄起王玉雯的小腳,他直接掏出了自己的肉棒,然後塞進了王玉雯的方頭小皮鞋與棉襪的縫隙之中,好似這小腳和鞋子之間的縫隙也是一處小穴一般。
他將王玉雯的棉襪褪去,滾燙的肉棒直接放在了王玉雯那冰涼溫膩的足底,然後開始自己的玩樂。
王玉雯羞的簡直就要哭出了聲,面前的男人們是那麼的變態,足底那滾燙的觸感自然令她反應過來到底是什麼噁心的東西被塞了進去,她多想此刻直接昏過去,那麼也就完全用不著去想自己此刻的處境了。
她的足背繃緊,努力的伸展著,試圖以此擺脫足底之下的滾燙肉棒,但她的反抗無疑是徒勞的,男人愜意的享受著那種緊窄的感覺,自己的肉棒被大明星踩在了腳下,這種奇異的征服感令他簡直就想將精液射進少女的鞋中。
另一邊的趙今麥處境顯然比王玉雯要好很多,畢竟沒什麼人敢去打擾張君中的雅興。
大概是年紀大了的緣故,明明是強姦少女的齷齪事,卻被張君中搞出了幾分雅意。
他的手不知從哪裡變出了一朵白玫瑰插在了趙今麥的額頭劉海上,那已經有些鬆弛的手輕輕拂過了趙今麥那滿是膠原蛋白的臉蛋,他有些詩興大發:「這可真是人比花嬌啊!」他的手在王玉雯的身上滑過,趙今麥那明亮的大眼睛撲閃撲閃著,眼眶裡逐漸蓄滿了淚水。
「張,張導,求,求求你放過我好嗎?今天的事,我保證不外傳……」張君中不由噗嗤一笑,他的手慢慢將趙今麥身上的那件白色學生襯衫掀了起來,露出了裡面那雪白的肌膚。
不知道是年齡尚小,還是天生如此的緣故,她的胸前好似那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只是微微凸起了兩個小山丘,不過這絲毫沒有影響張君中的雅興,他反而慢慢吟了一首前人的詩:「聘聘裊裊土三餘,豆蔻梢頭二月初。
」趙今麥的胸前穿的則是純白的抹胸,張君中拿出小刀輕輕一劃,即便是只有荷包蛋一般大小,那對雪白的乳肉依舊跳動著。
隱秘的胸部暴露在空氣之中,就這麼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男人視奸著,並且還要被玩弄,趙今麥委屈的嚶嚶啜泣著。
不過張君中這種老油子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呢?對於他而言,趙今麥這種王凈剔透般的性格可以說是極為美味的珍饈了。
他那粗糙的手指掐揉著趙今麥胸前那微微鼓起的荷包蛋,感受著那滑膩乳肉所帶來的的極佳觸感。
他貪婪地從趙今麥那嬌嫩的臉蛋舔起,粗糙的舌頭摩挲著,趙今麥厭惡的扭過小臉,卻還是無力擺脫那噁心的舌頭。
張君中的舌頭順著她的臉蛋向下舔去,下巴,鵝頸,鎖骨,最後停在了趙今麥胸前那才露尖尖角的酥乳之上。
他的另一隻手則用力的揉捏把玩著趙今麥的嬌嫩乳頭,將其在自己的手心中變幻成為各種形狀。
看著趙今麥那痛苦的小臉,他有些急切了起來,粗手拍打著趙今麥那已經有些潮紅的小臉,他邪笑著問道:「麥子還是處女嗎?」如此直接的問題令趙今麥羞紅了臉蛋,完全不好意思去回答。
張君中則自說自話了起來:「既然麥子不願意說,那我只好親自嘗試了~」張君中直接脫掉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那已經硬起的肉棒。
即便平時過著御女三千的淫亂生活,那話兒依舊是老當益壯,看著那外形頗有些猙獰的巨物,趙今麥嚇得發出驚叫聲,她的掙扎更加劇烈了起來。
張君中露出淫笑,將自己的身體壓在了趙今麥的身上,那肉棒摩挲了幾下趙今麥的下體,找尋著進入的位置。
趙今麥的下體光滑且無毛,看樣子應該是只天生白虎,那阻阜滑膩而有鬆軟,肉棒戳上去的觸感極佳。
因為趙今麥身子扭動的緣故,張君中幾次都只是在她的下體摩挲著。
不過張君中並不在乎趙今麥的反抗,對於他來說,看著獵物拚命掙扎,最終依舊無法逃脫出獵人的致命陷阱,這本身也是一種極大的愉悅與享受。
而趙今麥則陷入了深深的恐懼與絕望中,她連熒屏初吻都沒有交出去,更別提自己的第一次了。
怎麼,怎麼可以被這種猥瑣的為老不尊的混蛋奪去?如同被貓戲耍的老鼠一般,她的力氣在慢慢的消退,很快那根肉棒就抵在了她的蜜穴口處。
那熾熱的肉棒好似烙鐵一般灼燒著她的下體,趙今麥嚇得只想哭出聲來。
然而張君中怎麼會輕易的放過她呢?肉棒抵住了趙今麥的蜜穴口處,慢慢的分開了那遮住她蜜穴的兩瓣唇肉,張君中一邊用力的向內推進著,另一邊則故意凌辱著她:「嘿嘿嘿,沒想到麥子居然真的是處女呢,第一次就交給了我,我可真是開心啊!」被老男人壓在身下的趙今麥只能發出嗚嗚的哭泣聲,她已經徹底的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肉棒觸碰到一層彈性土足的薄膜,張君中只一沉氣,下體用力的向前一撞,便徹底的突破了那層薄薄的處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