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一道菜,可不是那些普通學校里的紅包和禮物可比的。
難道僅僅是因為是吃飯,所以在母親心裡不算是受賄? 可是這麼貴的菜……我越想越亂,腦袋有些疼。
我本能的雙手去揉太陽穴。
「怎麼了,不舒服啊?」香玲察覺我好像不對勁,擔心的問到。
「哦,沒事,可能是有點不舒服。
」我怎麼可能將心裡的擔憂說出來,所以只是隨口的敷衍了幾句。
「是頭疼嗎,小鍾。
」母親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發覺我沒有發燒,懷疑是不是頭疼。
「沒事,媽,不用擔心。
我等下睡一下就應該沒事了,可能是沒有休息好吧。
」我沒有想到心裡的一點想法,會弄的母親和女友這麼擔心。
心裡暖暖的同時也疑惑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 「那去我的別墅里休息一下吧。
我讓服務員把飯菜送到我們那裡。
再讓廚房做點補湯給鍾哥喝。
」母親感激的向吳森道謝,香玲也跟著道謝。
看似和諧的一幕,但不知為何,我心裡很不舒服。
我是真的不想去吳森的宿舍,不對,是別墅。
他是將宿舍稱作別墅的。
不過為了不讓母親和香玲為難,我還是勉強答應了。
不得不說,吳森沒有撒謊。
他說的別墅,真的是別墅。
而且還有保姆! 我之前一直不知道原來這所貴族學校的最不起眼的一個花園背後,竟然是一片兩層的大片別墅群。
不過吳森的別墅是三層的,也有三層的別墅,不過都相互離得很遠。
看來應該都是吳森這樣哪怕在貴族學校里也是貴族中的貴族。
「小鍾,你去睡一下。
醒了再吃點東西。
」「好吧,我睡一下就好了,香玲等下叫我。
」我是真的不想睡,可是不去睡一下感覺好像是謊言要被揭穿了。
「來,先喝杯牛奶再睡吧,這樣舒服的。
」保姆遞過來一杯聞著就很香的牛奶。
媽的,牛奶的香味都比一般的重,有錢就是好。
我也不客氣,咕嘰咕嘰幾下就喝完了。
躺在柔暖舒適的大床上,毫無睡意的我翻看這手機里我和香玲的合照。
可是看著看著突然有一股極強的困意襲來,眼皮子怎麼也掙扎不開,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被一陣急促的喘息聲給弄醒了。
不過眼皮子依舊很難睜開,只能迷迷糊糊的半睜開一點,不過腦中還是不太清醒,感覺思維轉的太慢了。
半睜開的眼睛只能朦朧的看清在我睡的客房飄窗台上,有一個女人頭戴一個黑色皮罩,只有嘴巴和鼻子的部位留有一個大圓形露了出來還是深咖色口紅,不過這次有一個大紅色的塞口球塞在這個女人的嘴巴里跟唇色爭艷。
鏈接塞口球的皮繩一直延伸到腦後。
跟黑色皮罩搭配成經典的黑紅配。
皮罩的下方邊緣是能夠縮緊的拉絲繩,拉絲繩上還掛著兩個銀色的鈴鐺。
鈴鐺上面還刻有兩個字,「肆號」。
「什麼意思?」我眯了眯眼,看了半天才看清是肆號兩個字,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女人身上的衣服,不,不能說是衣服了。
其實就是黑紗布做成的貼身衣。
窗外的陽光照射在她的身上,將女人豐腴的身材從黑紗里刻畫出來。
全身都被黑紗包裹,只有襠部是開口的。
女人踩著黑色高跟鞋半蹲著站在飄窗台上,將自己滴落淫水的小穴插入一個男人豎起的中指上。
不斷的起伏,讓自己的肉穴在中指上摩擦。
除了女人的啤吟聲外,就只有她的淫水滴落在飄窗上的聲音了。
「我是在做夢嗎?」感受自己的小弟弟一點一點的勃起,變粗。
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不然怎麼會在我睡的客房裡有一對男女在這裡做愛? 還是這麼強烈刺激的調教類型。
這隻有在色情電影里才有的啊。
我渾身乏力,腦子也是迷迷糊糊。
女人似乎是用這個姿勢累了,動作越來越慢,越來越僵硬。
男人見此,就命令女人。
「肆號,累了就換個姿勢。
」「是,少……少爺,我……肆……肆號現在就……就……就換個姿……姿勢。
」這個女人說的很勉強,比自然,但是聲音很好聽,還很熟悉。
不過迷迷糊糊的我一時想不起來是誰,在哪裡聽過,但一定很熟悉,有種很強烈的親切感。
這個女人換了個面朝下,狗趴的姿勢。
依舊是將阻道對著那個被稱為少爺的手指坐下去。
趴著的姿勢讓女人舒服很多,恢復力氣的屁股又再一次快速有節奏的起起伏伏。
「越來越熟練了,不錯不錯。
就是對於人格這個東西,你還沒有忘掉,還沒有放棄。
你要知道,你現在只是一個工具或者說是只是一條狗。
」「是是,是,少……少……爺。
肆,肆號知錯。
」女人沉默了半天,只是在那裡起起伏伏。
只是在感覺要達到高潮的時候,那根中指突然移走,才急急忙忙的回答。
「真是個賤貨,你要面對現實。
你就是一個為性而生的工具,是屬於我的一條母狗。
人格那種東西,不是屬於你的,你只是人形的母狗。
」「是,是,少爺,肆號知錯了,肆號只是一條完完全全屬於少爺的母狗,忠心的母狗,沒有人格的母狗。
」「好了,為了懲罰你的不忠心。
今天把這個塞進去,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拿出來,不許自慰。
」「是,少爺,肆號明白。
」女人下賤的讓我目瞪口呆,這樣噴血的畫面我真的不敢相信是在現實中發生的。
難道我在做夢嗎? 「唔~ 」我正努力思考著,那個男人突然轉過身來,將被子壓在我的頭上,不過沒能看到男人的臉,因為那個男人戴著面具。
黑暗的環境讓我的頭更加的昏沉,沒過多久又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那個女人在被子壓在我頭上的時候,面相窗戶的臉,突然側過來,性感的嘴唇似乎有些顫抖。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天黑了。
我也不在吳森的別墅里,而是回到了自己家裡。
「你醒了?怎麼樣,感覺舒服些了嗎?」原來母親一直守在我的旁邊。
「我頭有點疼,怎麼回事啊。
媽,我怎麼在家裡啊?我們不是應該在吳森的家裡嗎?」我感覺自己真的是糊塗了,我明明記得在吳森家裡睡了一下,然後中途醒來還有那麼一場驚艷的表演。
可是當我再次醒來,卻是在自己的小別墅里。
「也不知道你怎麼回事,怎麼突然發起燒來了。
要不是保姆去看了一眼,發現你在說胡話,還踢被子,要不然還不知道要讓你發燒多久。
」「啊?我發燒了?」我簡直驚訝的不行,不過,這是不是可以解釋我為什麼迷迷糊糊的時候看見一場SM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