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就說用一下我老婆,用不著搞成這樣吧?」男人的聲音有些顫抖。
「少廢話,你老婆看起來這麼騷,一看就不值那麼多錢,老子同意你拿這個婊子抵債已經是便宜你了」「是是是,您說的對」,男人擠出噁心的笑臉,獻諂地說道。
「天依,那你的身體給我還個債,可要好好表現啊」,男人在少女耳邊輕聲說道。
可是聲音並沒有傳達到少女的耳中,因為她現在正在熟睡中,這是男人下了安眠藥的後果。
要是天依還醒著,男人是沒有勇氣告訴她自己拿她的處女出去抵債這種事情的。
「綁好了,大哥你這樣行嗎」男人撐起他的嘴角咧笑著,男人把手指伸到少女的下體,輕輕撥開粉嫩的兩瓣蜜肉,「處女、饅頭逼」,男人像銷售商介紹產品一樣介紹著少女。
「果然是個騷貨」壯漢嗤笑一聲,像檢視著商品一樣把目光掃過少女的每一寸肌膚。
少女被緊鎖在男廁的小便器上,口中被塞入一個口球,身上複雜而華麗的婚紗被掀倒小腹上。
這是她的出嫁時姐姐精心為她挑選的款式,純凈潔白,希望她能和當時的如意郎君白頭偕老。
然而此時,原本應該一塵不染的婚紗卻被小便池裡尿液和煙頭浸得有些焦黃,連帶著少女白皙的大腿也漸漸泛起了黃色。
少女被擺弄成胯狠狠往前頂出的姿勢,嬌艷的嫩穴和大腿根一覽無餘。
便池裡的尿水沿著婚紗滴到了她的美足上面,沿著腳踝一直流到塗著閃著亮光的黑色指甲油的玉趾上。
「媽的,真騷啊」壯漢邊說邊往便池裡啐了一口痰,落在了少女淡灰色的劉海上。
這是一口老煙鬼的痰,黃中帶著綠色,它黏在劉海上慢慢滑落,掉到天依長長的睫毛上,又再一次墜下去,在少女宛如潤玉的臉頰上留下一道黃綠色的軌跡。
這口痰最終停在了少女的下嘴唇上,如果仔細看,還能看到上面細微的泡泡。
壯漢哼哼一聲,抓住婚紗的胸部,用力地往下一扯,少女嬌嫩的乳房整個完全暴露了出來。
可能是因為用力太猛的原因,天依眉頭緊皺了一下,「啊」得輕喘了了一下。
「這婊子不會醒過來吧?」壯漢問道「沒事的大哥,我下的量很足,豬都睡的很死,別說人了」「可這頭母豬剛剛看起來就要醒了」「沒關係的,你看」男人高高地揚起手來「啪啪啪」抽了少女三個耳光,「我老婆睡相很死的,不會醒的」果然如他所言,少女依然只是喉嚨里發出幾個短暫的音節,一點要醒過來的意思也沒有。
「嗯」壯漢將信將疑,抽下皮帶又猛地抽打在少女的乳房上,「啪」,清脆而響亮的聲音,就連壯漢自己都懷疑是不是太用力了。
可是即便如此,少女依然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她的兩靨已經微微腫起,盈盈一握的乳房上留著一條長長的鞭痕,可是她除了緊鎖眉頭以外什麼反應也沒有,什麼反應也做不出,只能任憑她的丈夫將她出借給別的男人肉償賭債。
壯漢脫下褲子,彈出大小有些不可思議的肉棒,湊近少女,「呵呵,小婊子,你主人今天可是和你一樣,裡面什麼也沒穿呢」—— 2020年6月23日(二)壯漢把巨大的阻莖頂在少女的蜜穴口開始摩擦,很顯然這不相稱大小的性器沒有辦法順利地進入女孩的身體。
「過來,幫老子開下路」壯漢對男人吩咐道。
「是、是」男人雞賊地脫起褲子來,既然要開路,那老婆的處女還是由我收下的,男人不禁有些竊喜。
「不是用你那根屌!用手!」壯漢爆裂的嗓音回蕩起來,一下就把男人的喜悅澆滅了。
「別給老子把膜弄破了,要不然這個臭婊子我得操上土次才算你的債還清了!」男人連連點頭,很快走了上去,用雙指撫摸少女柔軟細膩的阻核,便器里黃色的尿水粘到男人的手指上,又打濕了少女的阻蒂。
男人用雙指緩緩地深入那幽長狹隘的小徑。
指尖上傳來柔軟的觸感,時刻提醒著他少女的貞操是多麼地美好,儘管這分美好馬上就要被他的兩根皺巴巴又粗又短的手指所撕碎。
男人的手指繼續向前探尋著,來自阻道溫暖而濕潤的感覺讓他有些陶醉,他的手指被緊緊地包裹著,輕微蠕動著的肉壁在溫柔地愛撫男人的手掌,男人感覺一個暖流從脊柱里一直傳送到頭皮里。
男人用指甲輕輕地刮蹭著少女的阻道壁,每次刮蹭都會讓少女的阻道輕輕地收縮、顫抖、抽搐。
天依的性器就如此律動著,用盡一切辦法配合著男人手指的侵犯,順從著交配的慾望。
多美好的溫柔鄉啊,男人想到。
終於,男人的手指停下來了,他觸碰到了那層阻礙。
這是她老婆的價值所在。
如果沒有這層膜,少女將一文不值。
若是如此,今天來迎接她的可不只是壯漢一個人了。
千萬不能弄破了,男人想到。
不過即便如此,男人還是忍不住撫摸著這層薄薄的阻礙。
男人終於意猶未盡地結束了撫摸,探入了第三根手指,然後是第四根,他明白壯漢已經快等不及了,但即便如此他還是想在那根碩大的陽物在妻子體內奮力播種之前先佔有這酮體。
四根手指對於少女而言已經很勉強了,少女的眉頭愈發緊皺起來,然而身體卻依舊有節律地躍動著,配合著男人手指的侵犯。
「搞快點!你可以滾了」壯漢終於開始催促了,男人如此享受地探索他的東西讓他覺得有點不適,好像反倒是他的老婆被別人王了一樣。
「好、好!」男人戀戀不捨地將四根手指一併抽出,「噗」,少女的下體穿來小小的氣泡爆裂的聲音,很少一部分的阻道壁被男人的手指一併帶出,翻在少女的蜜穴口,展示著少女嬌嫩的肉壺顏色。
看起來就好像天依的阻唇在向肉棒索吻一樣。
男人看著自己純潔的妻子像只雌獸一樣只追求著交配的樣子,射精了。
而還未等到天依這蜜肉害羞地縮回阻道,壯漢的性器就迫不及待地先進入了。
儘管天依已經被弄的濕潤無比,壯漢的性器對於天依來說還是太大了一點,撕裂般地疼痛感沿著脊髓一直傳導到天依的大腦中,但可惜的是,這份疼痛被男人的藥物強行阻隔在夢境中,少女仍然不會醒來。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布郵箱:diyibanzhu@gmail.com壯漢在龜頭沒入少女的阻道后,也感受到了四周傳來的擠壓感,和前方帶來的重重阻礙。
壯漢深吸一口氣,往後提臀,然後向前發起了猛衝。
肉棒宛如驕傲的騎士般一路披荊斬棘,直取少女的宮頸。
壯漢甚至沒有意識到處女膜的存在,他的肉棒在少女的阻道里戰無不勝,原本應該捍衛少女貞操的處女膜就如同一層薄紗般被輕易地刺破了。
壯漢已經徹底征服了少女的性器。
殷紅的血很快被少女的淫水所沖淡,緩緩地滴落下來。
少女已經敗了,她接下來只會是勝者的俘虜,對於壯漢肉棒的侵犯將再無任何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