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不是常人,敏銳的看到了阿爾托莉雅身體的顫動不說,還看到,在阿爾托莉雅胯下,那一雙銀色的威風凜凜的戰靴上,更是有滴滴答答的淫水滴落下來,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個淫蕩的水灘! 【不行了!嗚嗚……我……我阿爾托莉雅……騎士王……居然……居然在御主面前……在後輩面前,被一個該死的人渣男人玩弄到了高潮啊啊!!!】阿爾托莉雅內心不斷地哀鳴著,卻絲毫不能改變事實。
【不行了……以後在後輩面前,我就永遠是一個痴女母豬的樣子了……哪怕是成功回到迦勒底,我身上的污點也洗不清了……!!】「阿爾托莉雅前輩,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墮落,竟然跟這樣的異端混在了一起。
」這時候,貞德卻是站了出來,手持戰旗,一臉嚴肅的看著阿爾托莉雅。
「主角不會原諒褻瀆了他榮光的異端!」伴隨著貞德的厲喝聲,整個教堂之中的魔力,開始朝著貞德身上匯聚。
「神是公正的審判者,日復一日向惡徒們的宣洩著憤怒。
」伴隨著經文的詠唱,刺目的光芒,頓時自貞德身上,乃至她的戰旗之上綻放出來,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光芒愈發明亮。
簡直要蓋過這世上的一切光輝,成為第二個太陽! 「若有人不回頭,他的刀必磨快,弓必上弦,蓄勢待發……」「不好!」阿爾托莉雅見狀,頓時在內心之中升騰起了無邊警兆。
作為迦勒底的同伴,他當然知道貞德有一門寶具可以燃燒自己的生命,釋放出難以用言語描述,超出人類認知的力量! 她那敏銳的戰鬥直覺,甚至從貞德身上察覺到了致命的危險。
「哦?有點意思……」吳銘看到這一幕,臉色也是漸漸嚴肅了起來。
有著聖杯賜予的知識的他,自然也知道貞德究竟在做什麼。
只不過心念一轉,吳銘又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在剛剛高潮過後的阿爾托莉雅屁股上用力一拍。
「既然如此,就由你這頭母畜去解決你曾經的戰友吧!」「你這個混蛋!」聽到吳銘的命令,阿爾托莉雅頓時低罵了一聲,而以吳銘的厚臉皮,自然是根本不在意這點辱罵。
「你再不去,我死不死不好說,就算我死了,你的小白臉御主,恐怕也要被我的手下撕碎哦?」「你這個人渣……真是該死一萬次!」阿爾托莉雅怒罵了一聲,卻是毫不猶豫的策動韁繩,手持聖槍,向前突進! 如果阿爾托莉雅沒有別的選擇,恐怕也會讓貞德釋放她的寶具,將吳銘,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抹除。
但是她現在既然有著更好的計劃,當然就不用再犧牲貞德,乃至御主藤丸立香的性命了。
踏! 作為騎士王、獅子王,阿爾托莉雅她腳下的寶馬,可以說是這世界上除了聖獸、神獸之外,最為強大的坐騎。
不過是幾個馬蹄起落的功夫,她就已經握著聖槍,直接殺到了正在匯聚魔力,吟唱寶具的貞德面前! 嗤啦! 那教堂中央,原本建立在聖弗朗西斯科的靈脈之上,足以抵擋數名英靈級別的強者正面攻擊的結界,在阿爾托莉雅的聖槍面前,就像是紙糊的一樣,被輕輕劃破。
【抱歉了,貞德……】阿爾托莉雅在內心中歉意地對著貞德低聲道歉,手中的聖槍卻是毫不猶豫的朝前一挑,精妙的在沒有升到貞德本人的情況下,直接將她手中的旗幟給磕飛了出去。
在武藝上,阿爾托莉雅自然有著對貞德壓倒性的優勢。
而且貞德的寶具吟唱,同樣也有著極為漫長的施放時間。
如此之大的破綻,阿爾托莉雅自然能夠輕易地打斷。
這也是阿爾托莉雅願意出手的原因之一。
她都能打斷貞德的施法,她不信,在自己身後的男人會沒有這樣的能力。
這樣不過是徒增傷亡罷了。
噹啷! 伴隨著一道清脆的聲響,貞德手中的戰旗被阿爾托莉雅挑落在地,與此同時,教堂中的結界,也因為貞德的落敗而徹底告破。
「天吶!」「我們死定了!」「那些黃皮猴子打進來了!」「神啊,你為什麼要這麼懲罰我們?」教堂之中,那些原本躲藏在教堂里的聖弗朗西斯科本地的魔術師和神父,都是哀嚎了起來,似乎是預感到了自己的末日。
「阿爾托莉雅前輩……」另一邊,瑪修不可置信的看著正騎著高頭大馬,手持聖槍,站在她們面前的阿爾托莉雅,憤怒地指責道。
「你真的……真的背叛了前輩……真是不可置信!」原本瑪修還並不相信,阿爾托莉雅真的背叛了,因為她能夠感受到,阿爾托莉雅跟自己一樣都非常愛慕著藤丸立香,哪怕是為了藤丸立香犧牲性命也在所不惜。
所以之前,阿爾托莉雅衝進教堂的時候,瑪修甚至都遲疑了那麼一瞬間,覺得阿爾托莉雅可能是來拯救他們的。
但是,鐵一般的事實就在面前。
阿爾托莉雅的確是站到了敵人的那一邊,並且已經對他們出手了。
瑪修抬頭,看著她那原本土分信任的阿爾托莉雅前輩。
可是,現在的阿爾托莉雅卻是跟她記憶中的完全不同了。
原本阿爾托莉雅清冷高潔,不苟言笑,穿著銀色的半身鎧甲,騎在胯下寶馬之上,猶如女武神一般威風凜凜,神聖不可侵犯。
但是現在的阿爾托莉雅,騎在馬上的時候,背後還帶著一個臉上淫笑不已的肌肉壯漢。
壯漢的雙手,深深地探入了阿爾托莉雅那身原本威嚴無比,現在看上去卻像是情趣內衣的鎧甲之中,不斷地在她身上遊動著,淫玩著她的身體。
這原本是一件土分猥褻的事情,可是阿爾托莉雅本人,卻像是在享受著這種大庭廣眾之下的暴露玩法一樣,身體像是一條痴女母畜一樣扭動著向著那個男人求歡,臉色更是潮紅無比。
而在她腳下,更有晶瑩的淫水,正從她那正在被男人褻玩的淫糜小穴中流出,順著光潔的大腿,滑到了那一雙猶如白銀一樣璀璨的纖細銀色鐵靴上,然後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簡直淫蕩到了極致。
「阿爾托莉雅前輩,你墮落了。
」瑪修面無表情地說著,就像是在葬禮上的牧師,宣布著某人的死訊。
而阿爾托莉雅,則是那個已經被埋進棺木中的死者。
瑪修、貞德,還有藤丸立香那悲哀而又憤怒的眼神,就像是一蓬又一蓬沉重的泥土,不斷地壓在了阿爾托莉雅身上,幾乎要將她壓得不能呼吸。
【不……不是這樣的啊!】阿爾托莉雅在內心之中痛苦地哀嚎著。
【你們相信我,我只是暫時跟這個人渣虛以委蛇而已……為什麼你們都不肯相信我呢?】【我怎麼可能真的背叛……嗯……又……手指頭又伸進來了……這個人渣……不……不知道女人的身體……啊啊……在高潮……高潮的時候……特別……特別敏感嘛!混蛋!】【裡面……左邊……啊啊……這個混蛋……收斂一點啊……這裡可是戰場啊……要是我真的被你玩……玩到沒力氣了,你不是還得自己出手嗎?白痴!】「嘿嘿,你之前似乎對那個貞德沒有下殺手嘛……」這時候,正在不斷玩弄著阿爾托莉雅身體的吳銘卻是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嘿嘿地淫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