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著鏡頭揮手,眨巴著眼睛,拋去一個媚人的挑逗。
「Hi!我又回來啦,你們的騷貨晴兒……」她的笑容還是那麼溫婉,隨和率真的語氣,似乎自己不是赤身裸體,而是在和朋友平凡地聊著天:「這麼早就在等我的,肯定都是最愛我的粉絲對不對?」她把手機放在身旁,低頭欣賞著那一條條充滿著淫褻字眼的留言,他們評論著她的身材、她的奶子和賤穴,罵她騷屄、賤貨、臭婊子……但她似乎一點也不生氣,而是一邊看,一邊用手握著屄洞里那條布滿尖錐的巨大陽具,慢慢地來回抽動著,把屄口那圈不規則的肉瓣兒帶出來又擠回去:「哈,你們都好熱情哦,說得晴兒的騷屄都癢起來了……對了,有沒有覺得晴兒今天的樣子特別騷?哈哈,上來直接火力全開了是吧……對呀,因為今天時間比較緊,所以我就不裝清純了,反正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爛多賤……」她一邊說,一邊支撐著直起身子,換成蹲著的姿勢,讓屄洞和肛門裡的巨物豎立起來,底座抵著床面,咬著牙把身子用力地往下沉,把它們塞進更深的地方,甚至足夠把子宮都擠到肚臍眼上。
然後把屁股稍微抬起來一點,又一次更快速地坐下去……直到新鮮的淫水和腸汁潤濕了整個肉腔,從被撐開到極限的穴口邊緣滲漏出來,像融化的奶油一樣緩緩地往下流淌。
她抓住露在尿孔外面的電線,使勁往外拽,把整個尿孔以及周圍粉嫩的媚肉,全都扯得像小山包一樣凸起來,才鬆開手讓它們彈回去,噗地噴出一大汪熱騰騰的尿水。
她一邊在刺激中顫抖著,一邊滿臉羞紅地笑起來:「數清楚沒有,一共有多少根?是不是覺得晴兒的騷尿泡越來越能裝了啊?」沉悶的雷聲滾過,更多的雨點開始落下,敲打著窗戶發出紛繁的聲響。
「知道嗎,今天晴兒直播的地方有點特別……」她控制著攝像頭,從右到左掃過整個房間,最後停留在窗外即將入夜般的黑暗裡。
遠處的樓群掩沒在雨霧中,只剩下參差的黑色輪廓:「這是在污染區最裡面哦,離邊界很遠……啊?你問我怎麼來的啊?哈,等會我會跟你們說的,這是個秘密哦,我一直都沒告訴你們的秘密……」她把攝像頭轉回來,重新對準床上的自己:「不過,在那之前呢,我有一個壞消息和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們……壞消息是……這可能是晴兒最後一次給你們直播了!所以你們抓緊哦,要截圖的要錄視頻的都趕緊,我不會介意的……」她故意賣關子似的停頓了幾秒,手指梳理著額前的亂髮,俏皮地笑起來:「至於好消息嘛,就是……既然是最後一次了,所以我決定——來一次最狠的,把身上所有會發騷會犯賤的地方,一次性全部玩壞掉!怎麼樣?期待不期待?」她的身子不自覺地哆嗦著,似乎光是憧憬著那樣的情景,就已經讓她興奮得快要受不了:「呵呵……不過,這次,具體的玩法連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最後的結局我可以先告訴你們——晴兒會在這裡一直被虐到死為止,不管多痛、多慘,我都不會跑。
」她笑著抖了抖脖子上的鎖鏈:「為了不讓自己後悔,我特意給自己加了副這個,這樣想跑也跑不掉了……怎麼樣,是不是和我這種賤母狗很配?」閃電劃過天幕,雨更激烈地喧嘩著,在窗戶上留下的,不再是透明的軌跡,而是墨水般濃郁的黑。
「好啦。
」她的聲音平靜了下來:「現在,該說我的秘密了……」「我是個軍人,是瓦爾基里特別部隊的一員……你可能看到過我們,特別是住在邊界附近的話……或者,至少在新聞里看到過……每當有入侵的時候,我們就會在,穿著銀色的裝甲,在天上飛來飛去,一個人就能王掉好多的怪物……因為我們的裝甲和武器,是從衛星上投射下來的。
不管哪裡發生入侵,只需要幾秒鐘,我們就能完成部署,開始戰鬥……呵呵,是不是覺得很炫,很颯?」風加大了,在樓群間留下嗚嗚的哭號。
雨點亂舞著,噼里啪啦地砸在窗上,黑色蔓延開來,交融成緻密的鐵幕,從窗戶的縫隙里滲進來,像有生命一樣,沿著牆壁根須般蔓延著。
「不過,那是有代價的……」她笑了笑,眼神帶著一絲無奈的苦澀:「我們每個人,都要植入一種叫做感應器的東西……不是肉眼能看見的機器,而是一種……會流進血管,滲進身體每一個角落的東西……這樣,才能讓裝甲準確地定位,並且用意識就能操控,就好像身體的一部分一樣……」黑色像泛濫的洪水一樣,漫過窗外的大地,湧起砰訇的波濤。
天空在震顫,發出詭異的嗡鳴,無數的黑影在雨中飛舞著,如同地獄開始降臨人間。
「但……它很不穩定……經常會引起全身的免疫反應,會發燒……每一根骨頭裡面……都像有蟲子在咬一樣……然後……就需要用藥物來抑制它……反應會一次比一次強,藥物注射的劑量也會一次比一次大,直到……身體再也承受不住為止……」最明亮的電光,整個天地在剎那間宛如白晝,然後重新熄滅下去。
天穹在分開,就像有一雙無形的手把它撕裂。
裂隙之上,群星閃爍,夜幕燃燒如血。
「而且……它還有別的副作用……其實我也不知道,是因為感應器,還是因為葯……不過,最明顯的反應就是……它會讓女孩子變得特別的……想要……比正常人強好多好多倍的那種想要……不管多清純的女孩子,都會慢慢地變成……不要臉的騷貨……就像……我這樣的騷貨……」她一邊自嘲般笑著,一邊把沾滿白漿和縷縷血絲的假雞巴從下體里慢慢抽出來,對著鏡頭,把手指深深地掏進已經根本無法合攏的肉穴深處,屄洞和肛門一起,用最大的力氣往兩邊拉開,露出深處蠕動著的迷人肉芽和褶皺。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慢慢擠壓著腹腔,把它們一點點往外推出來……嫣紅的肛肉凸出了肛口,像一朵布滿深深紋理的滑膩的肉花,在臀縫中間艷麗地怒放著……但接著,更多的部分開始翻脫出來,肛管,然後是整個直腸,漸漸撐平所有的褶皺,直到變成足有土多公分長,像灌滿的紅腸般飽滿而濕滑的肉柱。
最末端通往腸道深處的小眼兒像魚嘴般一開一合著,吐出亮晶晶的粘液……而接著,是從屄洞里滑出來的,粉紅而圓潤的宮頸,也許是已經經歷了太多次的玩弄,明顯比正常女人的更柔軟更富有彈性,中間一寸來寬的一字縫兒微微張開著。
她把兩根指頭一起鑽進去,伴著痛苦而又興奮的喘息,使勁上下張開,整個宮頸管凹凸蜿蜒的結構,以及更深處孕育生命的最隱秘也最神聖的腔室,便全都毫無遮掩地展現在鏡頭下……「所以……平時……我們都會有自己的小秘密……當有人需要保護的時候,我們是戰士……但當脫下衣服的時候,我們就成了騷貨、母狗、婊子……成了最下賤最可恥最被人瞧不起的壞女人……」她抬起頭望向鏡頭,彎彎的笑眼兒還是那麼的媚人,眼角卻閃著星星般的光亮:「不過……我覺得……這樣也挺好的……起碼……那樣做的時候,真的會很刺激、很舒服……雖然知道最後的結局是什麼,但只要能多活著一天,多享受一天,就是快樂的……起碼……」她把頭往後仰過去,最後一次望向那張像在溫柔地俯瞰著她的笑臉:「比起那些已經不在了的人……我們都是快樂的……」樓道傳來隱約的砰聲,似乎碰倒了什麼堆放東西。
接著,是玻璃的破碎聲,來自底下的樓層……再然後,是越來越清晰的腳步和野獸般的低吼……嘈雜、紛沓,似乎有無數的東西在朝這裡聚來……「要開始了……我的……謝幕演出……」她最後一次把手伸進紅色的皮袋,拿出那支提前吸滿的針管,往手臂里扎進去,把微黃的液體,一點點推進血管深處:「這裡面……有好多東西……能讓我……更騷更賤……撐得更久的東西……因為……哈……也許是記仇吧……它們對身上有感應器的女孩子,總是會特別特別的狠……我怕……你們還沒看夠……我就……挺不住了……對了……別……別再拉人進來啦……我怕……總部發現……把我的信號斷了,大家就都看不成了……」她閉上眼睛,敞開著雙腿,把雙乳高高地托起,緊張而又興奮地喘息著,朦朧的黑紗環繞著曼妙的肉體,像在獻上一件最完美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