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問將肉棒從後面重新插進阿依的肉穴,一手抓住對方的腰,一邊用右手稍微用力拍打對方的屁股。
“哼!作為弄痛主人的懲罰,非要將你屁股打腫不可!”
“嗯嘶……哈啊,嗯嗯……主人打死母狗嗯……母狗弄痛主人活該被打嘶啊……啊嗯……”
阿依被薄問頂弄的臉頰蹭著地面,伴隨著屁股上一下下恨不得違背主人命令躲開這火辣辣的刺痛。
她可謂是痛並快樂著。
即便她並非天生的抖M,但是在薄問的調教下,身體無比的敏感。
被打了觸碰仍舊會有感覺。
望著毫無尊嚴,若是有條尾巴絕對會擺尾乞憐的阿依,薄問眼中閃過滿意的色彩。
不愧是她結合心理學知識,一步步摸索,並耐心調教過的‘傑作’,身上幾乎看不到曾經的影子。
現在只會為她而存在。
想當初……
***兩年半前的分割線***
“調教官大人,根據統領大人的安排,第一批俘虜已經到了,希望調教官大人能做出成績,不要讓統領大人失望。”
惡魔軍的副官被漓派來將薄問之前挑選好的俘虜,帶到還在建設中的調教部,並將漓的原話轉大給對方。
“自然,還請轉告統領大人,雖然我的‘技術’還不成熟,但絕對給她一個滿意的結果。”ρō1⑧ń.ⒸōⓂ()
薄問先是掃視了一眼,確定自己最看重的那名女俘虜確實在隊伍中,這才笑著回話。
她讓漓派給她指揮的低等惡魔將其他人關押,而她親自帶著那名短髮,從身手到意志都十分合她心意的年輕姑娘帶到臨時改造出的調教室。
第一次上手,薄問自然要挑一個具備挑戰X的人來實驗,一旦成功,足夠用模式化復刻的方式來調教其他人。
畢竟若是自我強大者都挺不過的調教折磨手段,普通人自然也難以支撐過去。
“脫衣服吧。”
抬下巴示意嘴唇抿成直線的短髮女子進入臨時調教室以後,薄問關上了門。
牽著連著一指粗但極為結實,大多數人類都無法掙斷的惡魔族科技出品的鐵鏈,薄問沒有自己親自上手。
因為有能夠抑制力量與所謂的精神力的項圈,她倒不是近身後,怕短髮女子會攻擊她。
而是直接臨時抱佛腳看過一些調教類知識的她,明白這也算是調教的一環。
讓被調教者從此刻起,打心裡就清楚自己如今的身份地位,算是粗淺的一種心理暗示。
“你想幹什麼?”短髮女子眯了眯眼,眉眼鋒利,渾身帶刺。
“呵呵,你被送來調教部,你說我要幹什麼?”薄問雙臂抱胸,嘲笑對方竟問些廢話。
“行,無所謂,在成為反抗軍之前,我便是一名預備殺手出身,早就被教育著利用所有完成任務,包括身體與貞C。
所以你也以為佔有我便可以讓我屈服,那就太天真了。”
短髮女子臉上出現了諷刺的笑意,說完便立刻開始脫衣服,動作乾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也無半點羞意。
從動作到神態都在表明著短髮女子沒有說謊。
但薄問並沒有因此而失望。
真正的調教如何她不是了解得很多,但在她的計劃里,奪身根本不是重點,她注重的是攻心。
但心理防線被攻陷,屆時她便可以將對方隨心所欲的重塑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而這註定是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比起被極端手段調教成毫無理智可言,只剩下慾望的母豬,她更喜歡保留對象意志,但對她無限妥協的奴隸。
當然了,這也是因為短髮少女被她特殊對待的緣故。
在獲得一個可心的奴隸的同時,還能夠擁有個貼心的助手,最主要的是外表還十分的合她胃口,可謂是一舉三得。
不過她的計劃自然不可能跟即將被調教的對象說,以免引起對方的抵觸與警惕心。
“惡魔族重欲Xy,為了能夠享樂,可是發明不了不少奇奇怪怪的藥水,比如這個,一小瓶喝下后無論什麼貞節烈女都難以抵擋得住。
你說是你自己喝,還是我‘喂你’?”
從一旁的柜子上拿下提前準備好的,拇指大小的玻璃小瓶,薄問晃了晃裡面的紅色液體。
雖然看不懂裡面具T什麼成分,但是說明上寫著不含任何副作用,在惡魔族那裡可沒有J商一說,自然可以相信。
當喝下它,便會很快吸奶欲上頭,除非是發泄出來,不然沒有別的辦法揮發藥效,將會一直承受身體灼熱似微火慢烤,肉穴癢麻的折磨。
“呵!”
冷笑一聲,短髮女子十分硬氣的抓過小瓶打開瓶塞仰頭灌下。
她是個孤兒,曾是某組織的殺手預備役,她沒有名字,只有代號為二一。
從記事起,她便參加各種各樣可以說是非人道的訓練,甚至還在河灘里僅憑一把匕首勇斗鱷魚,甚至還活了下來。
再痛苦,在艱難的歲月都挺過來了,她不信自己會被這小小粗I情葯所難倒!
不得不說,二一還是太天真了。
切膚之痛能與不停消磨神智的粗I情葯相比嗎?
薄問看著一飲而盡,身上帶著各種傷疤的短髮女子,想的卻是之後可以試試如黑科技般惡魔軍的祛疤藥膏,據說很管用。
調教才剛剛開始,薄問便已經將對方當成自己的所有物這個既定事實來看待了。
“唔熱……”
二人無聲的面對面站著,形成無聲對峙的場面,但一分鐘后,二一觸不及防的悶喘一聲。
藥效來得突然快速且猛烈,她只感覺自己很熱,像是盛夏不穿衣服站在陽光下被暴晒的感覺。
不同的是,現在這種熱是由內至外的,好似體內有一個暖爐一般。
不僅熱,身體還慢慢地發軟,微微一動,手臂不經意的輕輕摩擦一下身體,便會有奇異的酥麻產生。
同時下體說不上麻,也說不上癢,只是單純的想要將什麼東西塞進去,蹭一蹭磨一磨來緩解不適感。
“現在感覺怎麼樣?”薄問見狀,上前一步,抬手輕撫其臉頰,然後慢慢向下,從脖子到穴口,再到肚子小腹。
“哼唔~你嗯……別碰我!”
被觸摸的二一本想勇敢直面,但當薄問輕輕撫摸她之後,她身子一顫,反應過已經低吟出聲。
這種身體不受控的感覺讓她本能的抗拒,她本能的想要推開眼前作亂之人,但卻因為力量被抑制,身體又因為粗I情葯軟綿無力。
反而是她腳步後撤一步,因站不穩而摔倒在地。
好在地面地毯鋪的很厚,不然絕對會摔得不非常疼。
“嘖嘖,瞧瞧你著狼狽的樣子,不是說不論怎麼樣都不會屈服嗎?怎麼?怕了?”
薄問抬起穿著絲襪的腳踩在阿依腰上,不輕不重的上下揉搓,並一邊用言語激起其不服輸的意志,堵住對方一味想要逃避的後路。
“唔哼,怎嗯,怎麼可能!?我哈……絕對不會向你屈服的!”
二一想要非常有氣勢強勢的反駁,但是腰間腳底的溫度與絲襪的觸感,令她身體由腰間激起一波一波酥麻,隨後擴散至全身。
也讓她一旦張口,便發自內心的發出舒服的低吟聲,根本控制不住。
“那好啊,我們就來看看,你能撐多久吧。”
薄問笑容惡劣的直接坐下,然後拉著二一項圈前端圓環上扣著的鎖鏈,大力將人背靠在她的懷裡,被她從其背後圈住。
“啊唔……”
撞擊的觸感並不懂,而是強烈的快感刺激著二一的神經,她不禁呻吟一聲,反應過來后咬緊牙關,心底發誓絕對不會再叫一聲!
連吐真藥劑她都能夠再經過訓練后,靠著自己的意志力挺過來,這一次一定也可以。
只要,只要她習慣了這種身不由心的感覺,一定能夠克服。
二一知道利刃刺傷與鈍刀折磨的感覺與區別,卻並不知道粗I情葯並不是那種單純折磨人意志的吐真劑那種鈍刀子,而是難以靠意志忍耐並習慣的軟刀子。
粗I情葯消磨地位不只是人的意志力,更是生理現象,就像是急X發高燒,不用‘消炎退燒良藥’,靠意志力只會讓溫度越來越高,隨後徹底被‘燒死’。
“唔嗯……哼嗯,你唔……”
薄問從其身後雙手按上那對之前便覺得誘人的巨乳,四指並不算溫柔的揉搓,兩根食指將那y立的乳頭往裡按。
“我怎麼?是想認輸了?”薄問挑挑眉,不給對方無壓力退縮的機會。
持續用言語激著好強的年輕女子,讓其好勝心不允許對方認輸退縮。
“不啊唔……我絕不會認輸的唔……”
眼眸逐漸渙散的二一聽到認輸二字立刻重新聚焦,一如薄問所料,強撐著絕不向她低頭。
“那好,接下來還有更‘難受’的,你可要做好準備了。”
薄問特意惡趣味的提醒一句,也是為了增加對方的注意力與心理壓力。
“呵唔……來吧,我已經迫不及待看你拿我毫無辦法的失敗樣子了嗯啊……一定很讓我開心哈……”
逐漸適應了被揉穴抵抗酥麻的感覺,並不知道即將面臨著‘絕殺’的二一,只以為事態已經回到了被她所掌握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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