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絲襪 - 第92節

一個又一個男歡女愛的激情鏡頭,澹入澹出。
小珍像只小貓兒,蜷伏在我懷下,任我把玩她一雙乳房,一臉溫馨、滿足。
床上的纏綿,意猶未盡。
小珍在我枕畔,佯作嬌羞,投訴我把她弄得欲死欲仙。
這些話誰個男兒不愛聽,自信心不大大澎漲才怪。
而男人的自信心與他的小雞巴的硬度掛鉤,小雞巴蠢蠢欲動時,不羈的指頭會溜到她兩條雪白大腿之間的花徑問路,再叩蓬門。
她的蓬門會否為君開,就要碰運氣了。
從前,在這個時刻她老是派她的代表出場來應對。
你猜是誰?我的媽啊!她標準台詞是:「要有節制啊!做得太多會耗損元氣。
已經晚了,明天還要上學、上班……等等、等等。
」台詞唸到一半,我會替她唸下去,鑽進被窩裡,蒙頭大睡。
但睡在一個裸體美人身邊,不能摸也不能做愛,我的大雞巴雄糾糾,沒處派用場,多掃興。
有一幅海報說,一個人應該學的事,在幼稚園裡都學過了。
其中一件事,也是我的媽要我學的是:你想得到的,不可能馬上就拿到,必須等待。
或明晚、或後晚,如果做好功課、考試成績好、幫忙做家務,她會再和我做愛。
她不想梅開二度嗎?我才不相信,這絕對是出自母愛的心理包袱。
為了我的身體、學業和前途著想,不容許兒郎耽溺女色,旦旦而伐。
自從我多了個老婆,形勢微妙複雜,我們不斷適應新的關係。
妻子的名份,我已經給了美珍,她希望我能快點弄大美珍的肚皮,為她生個孫兒,這是我的心愿。
母親的責任,為我打點穿什麼、吃什麼的,已有媳婦在,自已要站在一邊,無謂爭鋒。
剩下來歸她管的還有什麼?當然有!而且因為專攻一門,效果立竽見影。
內衣褲風波之後,在岳父母的銀婚餐舞會上,我看得出她脫胎換骨,變得不一樣了。
之後,她不待我做什麼,就主動邀我再上香閨。
看得出睡房內外,她的衣飾裝扮,都經過一斧一鑿的鋪排營造。
一開門先來個新鮮出爐的香吻,再給我來個溫香軟肉抱滿懷,然後是銷魂蝕骨的性愛高潮。
「強兒,我每天所盼望的,就是和你相聚,這成為我生活的目的。
那怕只是片刻的溫存,都叫我珍視著。
如果你只有一個小時的空,都歡迎你回來。
半個小時前通知,預備一下就可以。
」她說。
她把我們的相會,變成了一個大家期待著的浪漫的約會,這是從未試過的經驗。
這個時候,她己經將大腿架在我身上,和我的大腿廝磨著。
她接受我用想要的方式來吻她每個部位,也會用同樣熱烈的吻回贈。
剛剛才做過一場熱血沸騰的愛,大雞巴會更有耐性、更細膩,和小貓兒淺斟細酌,在她裡面賴著不肯出來。
在我的覆翼下,小珍彷彿又給我包蓋,胸貼著胸,把她的乳房壓扁,感覺著與她乳尖兒磨擦的似癢非癢的快感。
「大哥哥,我喜歡你充充實實在我裡面的感覺。
你不要走,要永遠留在我裡面。
」「我回到媽媽的肚子里,就不想出來了,太舒服了。
」「只要能夠把你多留一刻在我身邊,我就滿足了。
」「我們相聚的日子不多了。
終有一天,我的身體再不能和你歡娛。
」「不會的。
我永遠都愛妳。
無論如何,妳都是我的小貓兒。
」「你不會和一個雞毛鶴髮的老大婆做愛吧!」「你青春常駐。
二十年來,妳都沒有老過。
妳的乳一樣的挺、一樣的紮實。
妳的屁股一樣的有彈。
」我捏住她的乳頭,用力的拍一拍她的屁股。
「我不是小女孩,這些話哄不到我的。
歲月催人,我希望能和你有多五年的閨房之樂……」我吻住她的嘴巴,不許她再說。
她別個頭、擺脫我的唇,繼續說:「春宵一刻,讓我們母子兩個能愛多一點就多一點。
」她的眼裡閃著淚光。
天賜我這樣一個好媽媽,夫復何求!(九)「小珍,讓我走吧!美珍在等我。
」「強兒,再給我一個吻。
」「吻完之後,一定要讓我走了。
」我們像一對小情侶不願分開,嘴唇吻得麻痹了。
這是個懶洋洋的下午,因為一個手術臨時取消了,偷個空溜了出來,和小珍短鈙一會兒,郄做了三場愛。
她為我結領帶,在門前吻別,她赤裸裸的身體只披上浴袍,沒結腰帶,不是用來遮掩,而是刻意暴露,我的雞巴又不由自主的兀立來,在褲襠搭了個帳篷。
她用大腿不住磨擦我的雞巴,解開我的領帶和襯衣的鈕扣,把我脫光,把我拉回到她的床上去。
做完之後,她服侍我穿好衣服,還沒到門口,又給她的吻留住,直至最後,我說:「我的媽啊,留下一點給美珍好嗎?把我榨個精光才放我回去,對她不好交待。
」「都是你的錯,明天你要出門開會去了,我要把一個禮拜應得的那一份預支了。
美珍,你也得給她留一點,你的孩子、我的孫子,全在她身上了。
」但我信不過她,把她浴袍的腰帶扯下來,用來捆住她雙手,拴在床架,才上她。
「強兒,你幹什麼?」「這叫做「捆住妳」。
」「強兒,你壞壞,要欺負我,我才不依啊!」「小貓兒太頑皮了,非拴住她不可。
」「你要把我怎麼辦?」她在床上佯作楚楚可憐之狀,扭動屁股,亂踢著眼,頭髮散亂,遮掩半邊面,哀求我放過她。
實在是自作自受了,這般光景,叫我雞巴再次勃起。
我受不了,便改變了初衷,把原本要留給美珍的都一滴不留,全餵給小貓兒了。
小貓兒,我們做愛也做了二十年光景了,為什麼妳這般騷勁,到現在才露出來,讓我浪費了大好時光。
我一直以為,妳不愛好花巧,教我做愛時故作保守,不敢向妳要多一點。
也或,有競爭才有進步這句話是有道理,不是來了個媳婦,也不看不見她這般嫵媚的風韻。
小珍和美珍,我這兩個女人,總是叫我心中有愧。
回家途中,擔憂萬一美珍向我需索,我會硬不起來。
而且來不及再次沖澡,身上沾了小珍的汗水和小貓兒的騷味,恐怕露出馬腳來。
我真的硬不起來,不過另有原因,我大難臨頭了!美珍等著我回去,向我攤牌,大興問罪之師。
她拿著我幾套內衣褲(又是內衣褲),質問我:為什麼早上穿上的是她親手買的洋貨,回來時會變成國貨?教我怎樣回答她?小珍智者千慮,忽略了這一個骨節眼,她忘記了把替我買內衣褲的權利讓了給她的媳婦兒。
她的媳婦兒崇尚品牌,郄任我換了自己買的國貨離開。
我越是啞口無言,她越是咄咄迫人,句句話都瞄準我神經發射,我給她激得面紅耳赤,全身顫抖抖的,像是個犯了校規的小男生。
幸好,美珍憑的只是女人的直覺和善妒,並未有任何證據。
不過,我冷不提防她有這一著,措手不及,落荒而逃。
我真沒出色,我逃了。
我絕不能承認我和小珍的曖昧行為,在她再進一步的對質之前,負氣而逃。
更不敢告訴小珍,所以不能到她那裡去,回醫院去是唯一避難的地方。
第二天,我編了個故事,說昨晚急診,去了醫院,沒空回家拿行李,美珍要上班,所以請小珍給我送些衣物和日用品到機場給我。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