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妻會的活動多姿多採,有時借會員的私人別墅、遊艇來舉行。
據聞有時人數眾多,竟會出動到郵船,一班人在海上大搞狂歡派對。
這次,就是我第一次上「雙子星號」玩,我們換妻會包了這艘船的整層客艙,心情興奮到不得了。
誰知一登船,竟然見到爸爸和老媽媽也來了,我大吃一驚,不會吧,這麼巧?哈,真的就是這麼巧。
我把爸爸拉到一邊,問他上船來幹嘛?他說:「兒呀,兩父子我也不怕把家事說給你聽了,你爹要救亡。
」我問:「救什麼亡?」爸爸說婚姻已亮起紅燈,老媽媽老埋怨他雄風不振,要跟他離婚。
他們看過性生活治療師,導師介紹他們不如試一下這個玩意。
這就是說,莫非他們兩老上船是參加換妻?爸爸說:「難道來睹錢么?要睹就不會攜帶你媽媽來啦!」這樣也行?我望過去老媽媽那邊,她真騷浪得可以,完全當爸爸透明,一見到男人就搔首弄姿、勾三搭四,唉,我都沒眼看了。
我不相信媽媽是個這麼淫蕩的女人,馬上跟珊珊訴說,誰知這個臭婆娘一聽就猛說「益神能」(excellent),意即好極了!最好交換伴侶時換著公公試一晚,看看他能否枯木逢春,她還說有辦法令爸爸那支廢槍起死回生云云。
要跟爸爸上床,這豈不是亂倫?嘿,我真給她打敗了。
吃飯時,我不想跟爸爸媽媽他們同坐一桌,誰知會長對我說:「你是華人,不如和這對新會員坐到一塊吧,你們同說國語,可以介紹一下我們的會務。
」當然,會長不知道我們幾人是什麼關係。
老媽媽的英語蹩腳得很,跟珊珊對談完全牛頭不對馬嘴,講多兩句更離題萬丈;珊珊學了幾句不咸不澹的廣東話,聽她說話簡直讓你死破肚皮。
我終於忍不住問老媽媽,知不知道上船來做什麼?希望她考慮清楚,最後一分鐘退出,我就放下心頭大石了,誰知她說:「你們來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珊珊插嘴道︰「婆婆當然知道啦,來打炮嘛!」老媽媽說:「是喔!是喔!」爸爸說不知道我們夫妻倆是會員,不然就不用托上托找人介紹入會了。
他問我成為會員多久?我說,一回來香港就已入會。
他問我是不是嫌老婆比我老,出來找些較嫩的?我說:「剛剛相反,老婆想不時換下口味,我陪她來瘋而已。
」吃完飯,會長宣布今晚的主題是玩亂點鴛鴦,抽籤選對手。
女人先行回房剝光衣服等候,男人將門匙交出來放在小箱子里,輪流抽籤,抽到哪個房間,裡面那女人就是你的了。
都別說不緊張,玩這麼多次換妻,這趟最擔心,因為爸爸跟老媽媽都在,一個不小心,我們兩父子誰抽中對方的老婆都麻煩。
我不是嫌媽媽老,我曾與不少上了年紀的女人交過手,能出來玩的,床上功夫也不會差到哪裡去,跟她們做愛就挺銷魂,但是如果真的這麼湊巧給我抽到跟自己母親睡覺,你說是不是很荒謬?怎幹得下手呀?會長宣告遊戲規則,諸君要順從大會安排,抽籤各安天命,抽到哪個就是哪個,不能跟別人換,除非抽到自己的老婆。
會長還自以為風趣地說,記住禁止與別人交換門匙,就算抽到自己的娘親都要認命。
全場大笑,只有我笑不出。
望望爸爸,人笑他也笑,不知他明不明白會長在講什麼?他有沒有想過,若兒子抽中了他老婆,怎麼辦?我戰戰兢兢,拿著條門匙去比對房間號碼,嘴裡不斷念佛,叫菩薩保佑,千萬別讓我弄出亂倫事件來,要是一打開房門見到裡面的女人是自己媽媽,那就尷尬死了,因為這個世界上無巧不成書,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你猜我手顫顫地打開了房門,見到有個女人光脫脫地坐在床上,我腦子裡在想著什麼?千萬別好的不靈丑的靈,到時我就吃不了要兜著走了。
不過,最慘就是……那個裸女的臉別過了一邊,房裡燈光全熄,看不清她的盧山真面目,只是看到她屁股很豐滿,隱約見到她胸口山巒高聳。
第一趟玩換妻都沒這次這麼心裡發毛。
怎麼做好呢?先問句小姐貴姓?驗明正身才上床?對不起,換妻沒有這樣的規矩。
玩交換最引人入勝就是神祕感,不能夠明知道房裡面有個赤裸的女人正躺在床上等你,你打開門后卻站在門口猶豫著好不好進去,這樣做是非常不禮貌的。
我對自己說,沒這麼巧吧?這麼多女人,不會偏偏就換著自己老媽媽,中彩票就沒我份。
我滿頭大汗,下面的老二卻不受控制地豎了起來,硬梆梆的像枝大杉這麼粗。
不能走,臨陣退縮很沒顏面,以後一定會被人拿來作為笑柄,而且放人鴿子觸犯會規,會被逐出會的,到時老婆定會跟我離婚。
唯有硬住頭皮邁進房,閂好門,走近我今晚這個性伴侶的身邊,跟她打個招呼……我把聲音壓低,好像慌怕給人認出那般,很小聲地喊了她兩聲「哈?」,床上那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垂低著頭,一聲不吭,不知她搞什麼東東?她實在是不是因為害羞?抑或她真是我老媽媽子,給我嚇著了?萬一真是她,又應該怎麼做?我的心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她不出聲我更束手無措。
不過,我見過有些女人扮酷,嘴巴撬都撬不開,做完愛后仍沉默不語;又有一些卻是嘮叨不斷的長舌婦,這更糟,又不是一輩子對著她,不用談心事吧?卻硬是要你向她交心。
唉!說話多的我又怕,活似啞吧的又不知她心裡在想什麼?兩相比較,還是寧願她不出聲好了。
好吧,我拍拍胸口走近她,嘗試先瞧清楚她的樣貌。
不過,房裡黑漆漆的,人兒像霧又像花,樣子當然是看不清啦,只是看到個像雪一樣白的背嵴,至於是否滑溜溜?摸過後才告訴你。
望真一些,這個女人的身材也算蠻正點,勝在見到背嵴有曲線,即代表身材不差。
驟眼看過去,雖算不上葫蘆身材,但是那個屁股卻夠大夠圓,這時我的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連她深深的股溝也能看見了,還見到一小撮陰毛在腿縫中露了出來。
她有意無意之間撥了下頭髮,將頭左右甩一甩,然後扭轉半個身子側向我這邊,讓我見到她胸前兩個奶子在上下跳動,看來斤兩不小,不過彈性夠不夠就要握過才知道了。
總之她特意秀一秀實力,讓你看到她胸有城府,是高樓大廈,不是平房區,更不是飛機場。
還有,她頭髮並沒有挽成髻子,而是鬆散地披落在肩頭上,顯得既嬌慵又消魂。
於是乎,我個心就稍定下來,因為我媽媽她老人家,沒五十都有四十幾歲,身材哪會有她這麼好,乳房哪有她這麼堅挺?真不好意思,進了人家房間這麼久,只顧著看人家的肉體,自己連衣服都忘記了脫。
我急匆匆地剝光身上衣物,只剩內褲沒有除,脫褲不用這麼猴急,若發覺有什麼不對路可以馬上閃人,踏煞車都來得及嘛,這叫做「見一步行一步」。
嘩,與她挨得越貼,我的心就跳得越快,爬上床,坐在她身側,簡直當她是個炸彈,不敢摸又不敢抱,老鼠拉龜無處下手。
誰知,她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忽然把頭挨過來埋在我胸口上,她柔軟的秀髮和熱辣辣的臉龐貼緊我胸膛,兩具肉體緊緊靠在一起,刺激得我血脈賁張。
她一主動打開這個悶局,現場的色慾氣氛就馬上昇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