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得停停……努力地讓雙手移離開乳房和蜜穴之後,我才真的是放鬆地躺在草地上。
原來女人的性慾也可以這麼恐怖……在成為女性之後,我第一次有了這樣的體會。
就在此時,耳朵裡傳來了腳步聲。
不會吧?正當我還在懷疑而起身時,就看到兩個看起來像是樵夫的大叔,一臉訝異地看著我。
當然,這時的我是全身赤裸地、暴露出少女才有的青澀肉體。
「喔喔,沒想到在這裡還能看到這麼棒的美女啊。
」「是啊是啊,真的是大飽眼福呢。
」兩人不約而同都露出色瞇瞇的眼神,甚至還可以看到褲襠頂起了小帳棚。
我現在這樣子,確實會讓男性怦然心動。
也好,就來玩玩吧。
「我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男人呢。
」因為剛剛連續的兩次高潮,我有點無力地站起來,還刻意地把正面面對著他們:「自己一個人玩有點無聊呢。
」「這樣啊……」一聽到我這麼說,其中一名男子立即搓著手,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那要不要和我們玩玩啊,美麗的少女……」「這樣會不會妨礙到你們的工作啊……」「喔喔,一點不會,真的……」言語間,兩人三步並兩步地來到我的身邊……一人伸出手,有點粗暴地捏著我的一邊乳房:「喔喔,真是保養有方呢,這麼柔軟……」另一人則是用手指撫摸著我的蜜穴,並不時輕輕地插進插出:「好緊的穴啊……唷,還是處女呢……」和自己摸比起來,讓男人的手撫摸又是另一種不同層次的快感。
「呵呵,你們真猴急……」我只是站著,任由他們撫摸自己的身體。
摸我乳房的男子稍微彎曲了身體,低下頭舔著我的乳頭。
撫摸我蜜穴的男子則是跪了下來,把頭埋進我的雙腿之中,用舌頭舔著我的蜜穴。
「啊啊……你們真會玩……」我舒服地挺出胸部,打開雙腿,只是想要更大的快感。
只是,在被撫摸的快感之中,腦袋裡卻有另一種聲音……我的身體,怎能讓他們糟蹋呢?這是我的想法,還是公主的人格產生的想法,當時的我並沒有去明想,即使是現在,也不曾去推想。
我只知道這句話,讓我的心中,對他們浮現了敵意。
「……對不起,我玩夠了。
」「咦?」聽到我的話,舔我乳頭的男子才剛抬起頭來,我的手,已經貫穿了他的胸膛。
「呃……」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男子倒卧在地,再也起不來。
「你、你怎麼……」另一名男子嚇了一跳,起身連退好幾步,最後跌倒在地上。
我的身上,沾了不少死亡男子的血液。
對……就是這種感覺。
比起性愛的快感,我其實更喜歡殺人的快感。
所以每次姦淫了那些被我抓來的女性后,我還會欣賞她們被我殺害時,那種恐懼的表情。
就像現在那名男子望著我時,恐懼的表情。
我舉起了貫穿之前那名男子胸膛的左手,才發現左手自手臂關節以下、不知何時已經覆蓋滿了像是昆蟲甲殼的黑色堅硬外殼,連指甲也變得像是爪子,爆長了兩三倍之多。
「怪、怪物啊……」還活著的男子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轉身想要離開現場。
既然看到了我,怎麼可能會留下活口。
右手順手一揮,一根尖刺飛出,從腦後直接貫穿了他的腦袋。
那名男子一聲不響地倒地不起。
我的右手也變得像左手一樣,被黑色甲殼覆蓋,只是食指上的爪子不見了。
剛剛飛出去的尖刺,應該就是原本食指上的爪子吧。
這應該是……之前吃的昆蟲蜘蛛所獲得的能力吧。
意念一轉,雙手立即恢復成原本纖細的樣子。
接下來,得先把屍體處理掉才行。
於是,我走向了前一個被我宰掉的男子,一手抓住他的脖子,正想要拖走時,卻發現有股熱量,漸漸地從手流進了身體裡。
而被我抓住的屍體,卻開始漸漸地消瘦、變成皮包骨、最後甚至變成了骨頭,然後化成了灰,只剩下衣服而已。
那股熱量,也在屍體化成灰之後,沒有繼續流進我的身體裡。
「難不成……」看到這種現象,我的腦海裡漸漸地浮現一個名詞,只是還無法完全確定。
於是,我走向另一具身體,以同樣的手法抓住了屍體……然後,同樣的景象重現在我的眼前。
屍體化成灰消失的同時,熱量流進了我的身體裡。
有種若有似無的飽腹感。
看來,剛剛的現象應該就是一種轉換現象吧,不用再經過嚼食或吞食消化的過程,直接把對方轉換成熱量到我體內的手法。
不過,當我把手放在樹榦上時,卻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跑到湖邊,花了一點時間用手抓起了一條魚,也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只對屍體有用是嗎?」雖然在證明上可能有點倉促,但應該就是答案了。
但實際上,這並非正確答案……「唔……」突然地,強烈的睡意襲來,讓我差點站不住腳。
不行,不能在這裡倒下。
不然說不定這身體又會被某個路過的色鬼給奸了……這樣就什麼都享受不到了。
我努力地保持意志清醒,拖著身體到附近一處有著比較高的草叢裡,然後眼前一黑,我就倒在草叢裡,昏睡了過去。
喚醒我的,是另一個女子的聲音。
「公主……公主……」是很熟悉的聲音……但不是對我而言,而是對這位公主而言。
「唔……」勉強地擺脫睡意,我張開了雙眼。
面前的是一位有著紫色長髮的美女,身穿著只有皇家禁衛隊長才能穿的華麗鎧甲,神情慌張地直晃著我的身體。
芙瑞莉雅.奧德撒,是這位公主的貼身護衛,也是從小到大的玩伴朋友。
「終於醒來了,您沒事吧?」看她一臉慌張的樣子,我只是輕輕地點點頭:「沒什麼,只是清洗身體后,感覺有點睏罷了……真糟糕,還沒把衣服穿上呢。
」「這樣啊……真的太好了……」她低著頭,一副慶幸的樣子。
「是啊……」「這樣起碼可以讓公主死在我手上,不用受到他人侮辱了……」「耶?」聽到她突然吐出這句話,我楞了一愣。
不過,我的身體倒是做出了反應。
等到我發現時,我的左手已經握住了芙瑞(這是她的小名)握著小刀的右手腕。
「公……公主……」被我發現她的意圖並阻止,芙瑞的表情除了驚訝,還帶著愧疚。
「很抱歉呢,我可不想死第二次。
」「咦?」聽到我這麼說,芙瑞顯然無法理解而楞了一愣。
不過,現在不是講解這些的時候。
「可以告訴我嗎?為何殺我的理由?」我趁著芙瑞愣住時把她推開些許,讓我可以坐起來:「畢竟我之前也差點被一些穿著黑色鎧甲的人殺害……」「黑色鎧甲……是嗎?」芙瑞似乎理解到什麼,稍稍低下了頭。
「你……知道些什麼?」「在和公主您走失之後沒多久,我就遇到了那些穿著黑鎧的傢伙……」抬起頭,芙瑞的表情上的憂慮依然化不掉:「他們不知何時,抓住了我的父親和弟弟……如果不殺了您,他們的性命……」在公主的記憶中,芙瑞的母親在生下弟弟后沒多久就過世了,父親則是退休的皇家騎兵,身手依然矯健不說,也很有正義感。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