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尋臉色白了白,“你非要這麼羞辱我嗎?”
他明知這裡是什麼地方,明知兩人禁忌的關係,卻仍舊逼她做出這種違背道德的事情。
這人多壞啊。
江延笙挑了挑眉,不承認,“這怎麼算是羞辱?”
溫尋只好做出讓步,纖細的手指繞上他的手背,嬌聲哄著:“回去吧,等回去了我給你含。”
“就在這。”
“……”
他有些不耐煩地等了幾分鐘,“嫂子還沒想好?一會來人了。”
某些時候,他習慣連名帶姓的叫她“溫尋”,有時候又喜歡叫她“嫂子”,是那種戲謔逗弄的語氣,帶著幾分諷刺,沒有半分正經和尊敬,卻無時不刻都在提醒著她,兩人的不倫關係。
溫尋再叄猶豫后,伸手繞到耳後,攏住滑落的幾縷頭髮,接著在他面前緩緩半蹲了下來。
她臉紅到不行,懷揣著緊張不安的心情,抖著纖長的手指拉開男人的西褲拉鏈,很快,巨物被釋放出來,直接彈到她臉上,又燙又硬。
她小心翼翼地將它握住,指腹輕輕揉捏著火熱的棒身,漸漸的在她掌心下變得粗脹,那深色的粗大性器和她白皙的小臉形成鮮明的對比。
接著,她張嘴含住。
男人的尺寸太大,她只能長大嘴巴,勉強含住前端的龜頭,溫熱的小嘴將他包裹的那一刻,江延笙下腹瞬間繃緊,小舌卷著愈來愈脹的棒身吸吮舔弄,艱難地吞吐著。
江延笙眸色深黑得不像樣,滾了滾喉嚨,肉根硬到發疼,他喘著氣,大手扣著女人的後腦勺,手指纏進柔軟的髮絲里,跟著她的頻率緩慢抽動起來。
過了幾分鐘,她的兩腮已經又酸又麻,然而,那物沒有半點放鬆下來的痕迹。
她仰起頭,清艷的眉眼帶著純情又勾人的味道,潔白的脖頸形成一道誘惑的弧線,粉嫩的唇瓣微微開合,唇角流出透明的水液。
又色又欲。
江延笙面部線條繃緊,冷冽的眉眼往下壓著,看起來戾氣很重,薄唇抿出一條直線。
女人的技巧並不是很好,甚至很生硬,但那溫熱柔軟的小嘴和香舌讓他幾近失控,他順勢抬起下腹,將肉根用力頂進女人的喉嚨深處里,“唔……”
……
走廊外面,兩個中年男人邊抽煙邊聊天,聊的內容不堪入耳,其中一個說:“看到剛才那女的沒?長得又純又妖,就是不知道滋味怎麼樣?要是能弄上床爽一爽就好了。”
對方呵呵一笑,“還沒開席你就醉了?你忘了她是誰的女人?”
“怕什麼?要真是江鶴池的老婆,他都死了,還能把我怎麼樣?”
對方搖搖頭,心想色字頭上一把刀,“你真是瘋了,這可是在江家的地盤!”
這時,旖旎曖昧的聲音隱約從休息室里傳出來,空氣有些詭異的凝滯了片刻。
話音戛然而止,兩個男人面面相覷,對視一眼,眼神里不約而同浮出促狹的深意,“裡面有人。”
誰能想到,在這種肅穆的場合,會有男女在做那種事兒。
膽子不是一般大。
兩道腳步聲漸行漸近,其中一人壓著面前的門把,只聽“啪嗒”一聲,門鎖上了。
休息室里。
周圍的空氣變得燥熱起來,慾望在狹窄的空間里發酵。
溫尋說不出話,只能用眼神示意和哀求著他快點。
江延笙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半蹲的女人,這個角度,他可以清楚地看見一片白花花的胸口,往下一點,是誘人又極深的溝壑。
他往裡看了一眼,有些受不了,便擺動著腰臀,扣著女人的腦袋加速抽插起來,很快就佔據了主導性。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走廊早已沒有聲音,男人的性器才從她嘴裡緩緩抽出,棒身上面沾滿了晶亮的唾液。
耳邊落下一道命令:“咽下去。”
灼熱的精液從喉間流入,一股濃郁的腥味撲鼻而來,她雙眼通紅,看著他時,有種楚楚可憐的脆弱感。
“真乖。”
她吞入了大半,剩餘一些白濁的液體不小心流到了唇間,有些還沿著她的唇角滴到了地上。
射出來之後,他那物還是很硬。
江延笙動了動喉嚨,本來是臨時起意,反而被她弄得慾火更盛,正想將癱在地板上乾嘔的女人拉起來,提槍上陣干一炮。
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他掏出手機,若無其事地接了起來,“什麼事?”
“二爺,您去哪了?江老先生正在大廳找您……”
……
溫尋從休息室離開,又去了走廊盡頭的衛生間,收拾了下自己,直到看不出異樣后,她才出去。
從衛生間回到大廳時,已是一個小時后,外面正到了家屬上台發言致謝辭的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