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肌膚瞬間被刺破,羅熙怡的動作很慢,身體微微顫抖,讓對面的哈特清楚的看到長針一點點刺入,一個又一個的倒刺沒入那團昨晚讓哈特流連忘返的軟肉,鮮血也跟著緩緩溢出,很快填滿了圓孔,順著圓環流淌,灑落在羅熙怡的白色束腰和絲襪上,暈染出一朵朵血色的花瓣。
哈特看的揪心,身體不自覺的想要坐起,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拷在椅背後,一時根本無法起身,反而引起了楚青山和董潤的注意,拿來鐐銬,將他的雙腿也拷在了椅子腿上。
這時長針刺入了三分之二,似乎已經倒了盡頭,可是位置不太對,沒有找到對面的小孔。
羅熙怡不得將長針拔出一段,在乳肉內攪動著調整位置,這讓羅熙怡雙手都在顫抖,同時卻不忘對哈特說道:「哈特先生不要衝動,我知道您是有原則的好男人,我不怪您。
」看著血淋淋的長針終於從圓環的另一端穿出,上面甚至掛著一小絲碎肉,哈特有種心痛的感覺。
可是羅熙怡還在繼續,又拿起一根長針,在自己另一個乳房上,一樣緩慢的從一個圓孔刺入,直到從另一側的圓孔穿出。
不過依然沒有結束,盒子里還有土來根的長針,看來適合圓環上的圓孔想對應的,羅熙怡無疑是要把所有的長針一一刺穿自己的雙乳。
一根接著一根的長針,羅熙怡原本雪白的雙乳,因為被圓環勒進,已經漸漸變成了絳紫色,每當被不小心碰到時,都會留下一個發白的印記,很久才會消退。
羅熙怡依然低著頭,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水,鼻尖更有汗珠不斷低落,嘴巴中不時傳出一聲聲痛苦啤吟,聽的哈特心如刀絞。
哈特身體顫抖,手腳上的鐐銬發出嘩啦啦的響聲,羅熙怡揚起腦袋,眼眶中滾動著淚水,有些蒼白的臉上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輕聲說道:「哈特先生不要激動,已經不太疼了,只是有些發麻。
」哈特知道,這是身體部位長時間得不到血液循環,即將壞死的徵兆,即使現在停止用刑,羅熙怡的雙乳也很可能抱不住了。
這讓哈特忍不住想起昨晚的纏綿悱惻,那一對玉乳驚人的手感讓哈特沉迷,而今天卻即將在自己面前毀滅。
盒子里的長針慢慢減少,將近一個小時,羅熙怡才將所有的長針全部扎進了自己的雙乳,讓長針整齊的在自己乳房根本排成了一圈,兩團腫脹的乳肉已經變成了黑紫色,看起來有些駭人。
完成這一切的羅熙怡癱坐在地上低聲抽泣,雙肩一下下顫抖。
可是這時,董潤冰冷的聲音響起:「你這也太慢了,下個刑具我們給你選。
」「好的主人。
」羅熙怡依然乖巧的回答。
很快,董潤拿來了三樣東西,一個電鑽、兩個拇指粗一紮長的爆竹。
當看到這些東西,羅熙怡的眼神顫動,露出了一些恐懼,但還是轉過身體,側對著哈特。
|最|新|網|址|找|回|——W'W'W丶2∪2∪2∪丶℃○㎡而董潤知道羅熙怡沒法自己操作電鑽,已經半跪在地上,將鑽頭平方在羅熙怡胸口的位置,按下了開關。
嗡嗡地轉動聲中,還有理性的哈特強忍住開口的衝動,可是雙眼中卻滿是驚駭的神色。
董潤的意思很清楚,讓羅熙怡自己把胸口湊過來,鑽進那一對已經被蹂躪的很慘的乳房。
羅熙怡顯然也知道董潤的意思,抽泣著,用雙手先捧住自己的左乳,然後挺起自己的胸膛,將自己已經變成紫紅色的乳頭,慢慢靠近轉動的鑽頭。
隨著距離慢慢接近,羅熙怡眼中的淚水滴滴掉落在自己的雙乳上,像是在為它們送行。
董潤的手很穩,眼神冷酷,聲音更讓人絕望:「快點。
」羅熙怡的身體顫慄了一下,然後一閉眼,最前端紫紅櫻桃接觸到了電鑽,一瞬間就消失不見。
嗚嗚~~~羅熙怡徹底哭泣出聲,但是身體依然慢慢地在前進。
左乳和掐在上面雙手都在顫抖,手臂被已經不知不覺間被雙乳上的鋼針扎傷,可是羅熙怡卻好像沒有察覺,只是哭泣著推進這恐怖的酷刑。
隨著羅熙怡身體的推進,血泥從電鑽尾部甩出,在地上畫出一道深紅色的痕迹。
終於,羅熙怡的左乳傳出金屬的摩擦聲,從左乳穿出的鋼針也跟著劇烈震動。
董潤見狀停下了電鑽,羅熙怡這才身體一軟,癱坐在地上,雙目有些失神的看著自己被鑽出一個血洞的左乳,緩緩向外流溢出變得粘稠的血肉。
「另一個。
」董潤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羅熙怡再次直起身體,將自己的右乳也送了上去。
這次在視線的遠端,哈特看不到鑽頭進入的情景,但是那飛甩出來的血色痕迹說明沒有任何僥倖。
最後,羅熙怡再次癱坐在地上,雙手顫抖的覆蓋在自己的雙乳上,指縫中的血漿如同被擠出染料,無法抑制。
羅熙怡再次轉過身體正對著哈特,董潤將兩根爆竹丟在羅熙怡面前,從兜里掏出一個打火機,問道:「還是你自己來?」羅熙怡肩頭聳動著,點了點頭,將雙手放下,撿起地上的爆竹。
爆竹外層是綠色的牛皮紙包裹,炮捻子很長,顯然做了放水處理,即使沾滿血水,依然可以爆炸。
而哈特的則有些失神的看著羅熙怡雙乳上原本乳頭的位置,那裡只剩下兩個血肉模煳的幽深血洞。
羅熙怡將爆竹塞入雙乳上的血洞,一直推到盡頭才停下,留下長長的炮捻子露在外面,這個樣子看起有些好笑,可是在場的人誰也笑不出來。
董潤把打火機遞給羅熙怡,羅熙怡接過打火機后,忽然有些祈求的看向董潤說道:「給我一直煙好嗎?我用煙點吧。
」董潤冷酷的眼神中忽然有了一絲波動,羅熙怡的那種眼神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但是以前他見過很多,那是囚犯被酷刑折磨到極限之後的眼神。
自從來到黑曼,他見過太多的犧牲,甚至他自己因為各種原因也虐殺過黑曼的隊員,在這些黑曼隊員眼中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眼神,以至於他忘記了,這些年輕的女孩也是血肉之軀,也有自己的美麗和脆弱。
不過現在董潤意識到,如果不是方桉中需要羅熙怡展現自己的痛苦,以羅熙怡的意志力,一定不會像剛才那樣。
只是以往的黑曼給了董潤太多錯覺,認為她們如同一個個沒有感覺,沒有尊嚴的婊子、母狗,可以隨意對待。
董潤無聲的掏出一包香煙,從裡面抽出一根,送到羅熙怡嘴邊。
羅熙怡叼住香煙,雙手攥住打火機,嘗試了幾次,才將香煙點著。
深深吸了一口,然後劇烈的咳嗽起來,口鼻之間同時衝出大股的煙氣。
羅熙怡停了停,又繼續抽了起來。
其實從受刑開始,羅熙怡的大半是在按照方桉表演,但是那些痛苦都是真實的,只是羅熙怡按照要求沒有壓抑自己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