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感覺比前面要緊,由於她身子彎曲的原因,我很輕易便插到她的子宮口,那是有一個可以頂開的東西箍住的感覺,我看著她這麼可愛的韁繩不用有點浪費,於是抓住她的雙馬尾,扯著她的頭往上抬,像個騎士一樣開始抽插。
她終於開始發出啤吟聲,我是第一次聽到她這種音調,平時她的聲音軟軟的,但是沒有現在那麼嗲。
我可能是被這聲音酥到,在裡面呆不夠3分鐘就覺得到了頂點,她沒有說過不準內射,我就將她的頭髮往後扯,整個人用儘力氣往前頂,她的頭往上抬,屁股往後拱,整條腰被我頂彎得成了一個弧形。
我放開閘口,人生中第一次將精液射進去女生的阻道裡面。
完事後,我鬆開她的雙馬尾,問她可不可以保持這個姿勢,她沒有問什麼,只是將頭枕在枕頭上,屁股稍微放低。
我其實在等,等精液流出那一瞬間,覺得這美感我不應該錯失。
我看著她的縫,不粉也不黑,就是普通的皮膚沉澱的深一點顏色,我看到逼口在一張一合地蠕動,慢慢地,我見到我的精液從洞口流出,黏黏的拉出一條很長的線,最終滴落在床上。
我用紙巾幫她擦拭阻部,然後將被子重新蓋上,她躺在我右側,我的左手很自然地在她胸上撫摸。
我問她我內射了怎麼辦,她說沒關係,她現在是安全期。
我猜不准她對我是什麼意思,我也不知道我們這樣算不算拍拖了。
我問她另外那個副會長,她說他們真的沒事情,只是一起去玩罷了,可能他有點意思,但是她已經拒絕了,不然今天也不會不和他出來。
既然都放開話題了,我便問本來今天是想做愛的嗎?她反問我難道看不出她的親近?我當然知道,我也說出了自己的困惑,但我只說自己比她小,怕她不喜歡,她說我的很大一點都不小。
我糾結要不要問她破處的問題,但既然都說到這裡了,我也便順著問她什麼時候破處的。
她沉默了幾分鐘,我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她說上個學期和我們同社團的畢業師兄做了。
我根本沒想到那個平時這麼悶騷的師兄居然這麼叼,不聲不響地將這個好多人想炮的師妹破處了。
上學期也不過是幾個月前的事情,我問後來怎麼沒在一起,她說師兄在西南工作,最是早段時間回來辦事半個月,之後幾年都大概不會回來的,感覺沒什麼在一起的可能,就漸漸散了。
冷靜之後想想不對路,師兄回來那幾天,就是上個學期我的師兄他的師弟社團畢業典禮聚會那天,我印象中他就是當天下機回來參加畢業典禮聚會,第二天和我們吃了個中午飯後回老家辦事去了。
畢業典禮聚會那天我們還在一起唱K啊?我問了是不是畢業典禮聚會那天?她承認了,那天大家都很嗨,在學校周邊的KTV唱完K回到宿舍都1點多了,可是她前腳回到宿舍,後面就被師兄喊出去了,大家都喝了酒,他就衝動地約她出去開房,而黃姐也答應了。
那晚做了3次,第二天她回學校,而師兄就和我們一班人吃飯後回老家,後來老家回來那天又找她做了2次。
我聽后很不是滋味,總有一種難受的感覺,我的第一次不是她的第一次。
那我問我們現在是拍拖嗎?她說不算,只是對我有好感,我問她除了師兄和我之外還有誰,她說沒有,和我之前就是和師兄那5次。
我內心有點不忿,這就是暑假一直撩我的原因嗎?開了齋后忍不住寂寞?這句話我可不敢說。
我說這是先做后愛嗎?她問我對她有沒有感覺,她今天也是恰巧有這個機會才能開房,如果當時我們聊天9點多坐公交車回學校,那就肯定不會有現在這回事,以後或許也沒有這種機會破局。
說到底都是在雙方你情我願的試探下才水到渠成的事情。
我們就這樣聊著,聊到後半夜,她似乎睡著后我又想王了,直接趴在她身上順利進洞,她在半夢半醒之間又被我內射了一次,這次我沒有幫她擦,就直接抱著她睡著了。
第二天我們大概10點多醒來后,我晨勃又正常位王了她一次,大概是因為師兄第一次也是王了她三次,我不能落後。
完事後她去洗手間沖洗下身,我也去洗了一下,退房后我想拉她的手,她卻躲開了,我不明所以,她說我還在考察期,我也只好作罷。
回到學校后,我們也很默契地沒有將昨晚的事情說過,平時也想以往那樣交流,每次我想親密一點,她也避開了。
10年後想來,我可能一直都是備胎,只是能走腎的炮友罷了。
一個多月都沒有進展的情況下,我也有點放棄了,卻在我想對待朋友那樣的時候,有一晚她又找到我說出不出去玩,我跟她兩個早上出去市中心,那次早早8點多就去開了房,那次戴套在床上、窗戶前以及椅子上做了4次,直到第二天11點多差不多12點才退房走人。
回到學校又變回不能親密的關係。
我徹底明白了,她就是想找個想解決身體饑渴問題的男人,只要有更合適以後在一起的,可能她就不會找我了吧?我找了個機會問她是不是只想走腎不走心,她沉默了很久也沒有回復,我在想是不是到最後她沒找到更好的就會把我當成最終選擇?這件事情我到現在都不清楚,但是大概就是這樣子的。
但在那之後我也沒有嘗試再和她表現得更加密切,只是想約炮的時候就默契地發當時還很少人用的微信問出來聊聊公事嗎?在那個12月我們約了3次,平均一個星期一次。
之後在12年的1月我交上了女朋友,那是故事的第二個女生,在和第二個女生交往的過程中,我和黃姐再也么有做過愛。
但後來和第二個女生散了后,我畢業回了家鄉發展,12年每次來省城玩都幾乎找過她做,開了3次房,加起來一共開了7次房,除了第一次內射外,其他的都戴套做,12年年末的時候我聽說她交了個同屆的學生做男朋友,我也沒再找她做了。
13年年中的時候,她準備大學畢業,我聽社團的師妹說她大了肚子,打算畢業就奉子成婚了。
她們還透露八卦給我聽,就是和她結婚那個人並不是之前在學校的男朋友,而是實習時候的一個比她大七八歲的同事。
算算時間,我每次做都戴套,這個孩子肯定不是我的,不過可惜那個同屆的男生了,這麼大的綠帽子,當然也不排除他們分了手才找那個同事,不過她騎驢找馬的行為是肯定了。
我微信跟她發去祝福,她似乎有點驚訝,但是也回了個謝謝,我們終究變成了微信的朋友圈之交,後來我再也沒有約過她了,也知道她和她的同事過得不錯,生了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