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光子就在如此屈辱的情況下得到了她生命中第一個性高潮。
緊接著,穿刺機也偵測到了那股女性高潮特有的電波,光滑的穿刺桿吱的一聲前進了一截。
這下子,原本剛好填滿光子肉穴的穿刺桿一下子穿透了她的子宮。
光子只覺得肚子里像是有一隻裝滿了熔岩的爐子被打翻了一般,強烈的痛楚混合著涌動的性慾衝擊著她尚未成熟的大腦。
她雙眼一陣翻白大張著嘴發出一聲不知是暢快還是痛苦的長鳴,緊接著屁眼一陣抽搐,噗噗兩聲竟然連射出了兩枚高爾夫球。
而光子那翻江倒海一般的腦電波顯然也被機器接收到了,穿刺桿哧的一下又刺進去一截。
高潮過後,光子的腦袋無力地下垂著,嬌小的身軀上全是黃豆大小的汗珠。
強烈的高潮已經消耗掉了一部分藥效,此刻光子的身體雖然越來越虛弱,但頭腦卻開始清醒了起來。
她回憶起之前平田曾給自己注射了什麼奇怪的藥物,之後身體就變得不受控制了起來。
光子雖說沒什麼閱歷,但猜也能猜到那一定是催情的東西。
她惡狠狠地瞪視著平田,恨不得將這個玩弄自己靈魂的混蛋生吞活剝。
平田看著她那憤怒的眼神卻是微微一笑,他捏住光子的下巴說道:「怎麼? 還不服氣嗎?不肯承認你是天生的淫婦?哼哼,我這就把你活生生操上高潮,讓你看清楚自己的本來面目!」說完他抬起光子的下巴,將她的脖子放平,然後一挺身將肉棒捅進了光子的嘴裡。
光子的嘴巴窄小潮濕,平田一插進去就忍不住開始瘋狂地抽插了起來。
粗大的肉棒摩擦著光子柔軟的舌頭,頂撞著她敏感的喉頭,讓她不禁一陣乾嘔。
而她這種再正常不過的生理反應卻讓她的舌頭和喉頭的肌肉更加賣力地擠壓著平田的肉棒,為平田帶來了更強烈的快感。
平田一邊操弄著光子的小嘴一邊摩挲著她的臉蛋,隔著那一層柔軟的肉壁他可以摸到自己的肉棒在光子口中橫行的軌跡,他不禁興奮地說道:「呼,光子同學,你的小嘴真是太棒了,一點都不比騷逼差。
說起來你的嘴也是處女吧,嘿嘿,難怪這麼緊。
「平田的稱讚讓光子更加羞憤,她猛地一咬想要弄斷那根可惡的棒子,但是套在她嘴裡的皮套卻嚴重地限制了她的攻擊力,這一口非但沒有傷到平田,反而像是在為他吮吸肉棒一樣。
平田輕蔑地笑道:「哼哼,你只不過是我的一件玩具罷了,玩具還想要傷害主人?」說著他雙手捧住光子的小腦袋更加瘋狂地抽插了起來。
平田像搗蒜一樣猛烈地撞擊著光子的口腔,光子整個身體都隨著他的節奏開始前後搖動了起來。
這樣一來光子可就遭了殃,平田的穿刺桿表面鍍了一種特殊的活性金屬,桿體非常光滑不會和肉體粘連。
隨著光子身體的前後搖動,鐵桿就一次次刺穿她的子宮又退出來周而復始。
普通的女人被碰到子宮一定會痛得大叫,而光子由於身體虛弱和春藥的作用痛覺變得土分遲鈍。
此刻她所感到的與其說是疼痛不如說是一種宣洩,那條穿刺桿就像一台水泵,直接深入了她慾望的源泉壓搾著她旺盛的淫慾。
子宮中不斷分泌出的淫水混合了少女的血液形成了一股粉紅色的花蜜,花蜜沿著光子白嫩的雙腿淌下在她絲綢般的肌膚上留下了一幅鮮艷的水彩畫。
在一陣激烈的抽插過後,平田再也忍不住射精的衝動。
他猛地一挺身,整個龜頭都頂進了光子的喉嚨,一股股腥臭的濃精直接射進了光子的胃袋。
光子也是陡然間身體一陣顫抖,肛門裡面那滿是皺褶的嫩肉像玫瑰一樣綻放了開來,一顆高爾夫球混合著她肚子里的甘油噗地噴了出去。
隨著這一次的高潮,穿刺機也是徹底穿過了光子幼嫩的子宮進入了她的肚子,光子發出一聲慘叫又噴出了一顆高爾夫球。
平田戀戀不捨地拔出了自己的肉棒,光子一邊喘息著一邊咳出喉嚨里的精液。
平田挑釁似的說道:「哼,只不過嘴巴被操就會高潮,還不承認你是個小蕩婦嗎?」然而此時的光子已經無心再爭辯自己是否淫蕩了,她已經感覺到那截鐵桿深入到了她的體內。
雖然並不覺得很痛,但是卻感到自己的內臟彷彿都粘在了一起,她知道自己恐怕已經不可能活下來了。
光子想起了還在病床上等待著醫藥費的弟弟,現在恐怕已經被人從醫院丟出來了吧,「可憐的弟弟,是姐姐沒用,不過沒關係,我們很快就可以在另一個世界相見了」,這麼想著,光子不禁又落下了眼淚。
平田並沒有可憐她,他套弄了兩下剛剛射過精的肉棒又塞進光子的嘴裡抽插了起來。
此時此刻對於光子來說活著也沒什麼意義了,她只盼著能夠儘快死掉脫離苦海。
平田聳動的肉棒讓光子不住地乾嘔,她那收縮的喉頭一次次箍住平田那挺進的龜頭。
平田再也受不了這種誘惑,他雙手將光子的頭按在自己胯下,腰身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一下子擠進了光子那窄小的喉管中。
喉頭被入侵的噁心感,氣管被堵塞的窒息感,還有喉管被撕裂的疼痛感,三種痛苦交織在一起讓光子感受到了世界末日般的痛苦。
光子一雙眼睛幾乎都要從眼眶裡突出來了,痛苦的淚水流滿了她的臉蛋。
她嬌小的身軀像觸電般顫抖著,堵塞的小嘴裡發出一陣嗚嗚的悶哼。
而平田卻感到肉棒進入了一個無比緊窄的腔道,一道道富有彈力的肌肉擠壓著他的肉棍,光子那拚命吸氣的肺臟則成了為平田吮吸龜頭的玩具。
那強烈的刺激感讓平田捨不得將肉棒拔出,他又是一挺身,肉棒在光子的喉嚨里又挺進了一截。
這下光子的脖子幾乎都要炸開了,她痛苦地哀鳴了一聲,雙眼一陣翻白,肛門裡又噴出了一枚高爾夫球。
這時平田也不想一下就將這個有趣的活玩具弄死,他啵的一聲從光子口中拔出肉棒,光子一邊劇烈地咳嗽一邊喘息著。
之前的窒息幾乎將她殺死,現在她還是覺得頭暈眼花彷彿騰雲駕霧一樣。
她感到喉嚨里像是燒著了火,肚子里又脹又痛,從下體刺入的穿刺桿更是攪得她五臟六腑都不得安寧。
她後悔不該相信這個惡魔,不但自己被折磨而死,弟弟也不免要被病魔奪走生命。
痛苦,悔恨,歉疚,光子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哀歎,平田的肉棒就又一次插進了她的喉管。
平田盡情地姦汙著光子的喉嚨,光子本能地用力吸氣,結果除了給平田帶來了更多的快感卻連一絲空氣都吸不到。
很快光子就覺得兩眼一黑,耳中也是嗡嗡地轟鳴著,她已經分不清在身體里涌動的是慾望還是穿刺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