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光子則突然感到屁股一涼,一股清水從橡膠阻莖中噴涌而出像激流的洪水一樣沖刷著她的腸子,又像是有上千頭狂牛在她的肚子里狂奔,彷彿隨時都會用它們那尖銳的牛角頂破她的肚皮撞出來一般。
燈光啪的一聲被熄滅了,厚重的大門也是卡嚓一下被上了鎖,光子慘烈的哀號被完全隔絕在了幽暗的地下室里。
次日一早,平田用過了早點這才悠閑地走向了地下室。
當他打開門的時候光子淒慘的叫聲已經聽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聲聲有氣無力的啤吟。
可憐的光子騎跨在木馬上,白嫩的身體輕輕抽搐著。
原本平坦的小腹像是被塞了一隻西瓜,小巧的腦袋歪向一側,兩眼無神地向上翻著,嘴角不斷有清澈的口水滴落,那模樣就好像肚子里的水從嘴裡滿溢了出來一般。
平田打開電燈,當光線照射在她臉上的時候光子身子微微一顫,眼睛里也稍微恢復了一點神采。
平田注意到光子胯下的木馬已經被淋濕了,昨天剛剛被他開苞的阻戶像蚌殼一樣張開,米粒大小的尿道口裡不斷有清澈的尿液流出,光子已經失禁了。
平田微微一笑,他明白這是因為這個女孩的腸子吸收功能很好,無法排除的水分被吸收后變成尿液送進了膀胱。
這種體質的女孩子平田已經見過幾個,所以並不覺得稀奇。
好在木馬經過改良之後已經可以控制女孩體內的水壓,無論她排出多少水都會有新的水流注入。
可憐的光子恐怕是尿了一整夜。
平田關掉了木馬的開關將光子解放了下來,那隻橡膠阻莖則作為塞子塞在了她的直腸里。
平田啵的一聲拔出橡膠棒,一股渾濁的糞水帶著惡臭噗的一下噴了出來,光子像是突然回魂了一樣身體發抖,喉嚨里發出一陣含糊的烏魯烏魯的聲音。
平田像是救助溺水的人一樣用膝蓋頂住她的小肚子按壓,光子肚子里的污水就隨著他按壓的節奏哧哧的噴射,一直到徹底排空之後,光子紅腫的肛門還是張著一個硬幣大小的孔洞無法閉合。
光子這時候似乎也恢復了神志,她流著眼淚可憐兮兮地哀求道:「先生,求你放了我吧。
我,我真的不行了。
我不要你的錢,求你放了我吧。
」平田沒有回應她的哀求,他抓過一些碎衣服為光子擦了擦屁股,然後抓住她背後的繩索,像提著一隻禮盒一樣提著她向門外走去,走出地下室的時候還不忘招呼幾個女僕讓她們將地下室收拾乾凈。
光子被平田提著回到了富麗堂皇的大廳,平田解開她身上的繩子,光子像一堆軟體動物一樣癱倒在了地上。
平田拿出一隻項圈套在她的脖子上,然後將一隻裝著牛奶的狗糧盆放到她的面前。
又累又餓渾身酸痛的光子非常想喝下那碗牛奶,但是這種方式實在是太過屈辱。
她只好繼續癱在地上表示著自己的抗拒。
平田微微一笑說道:「怎麼,想絕食?如果餓死在這裡你就永遠也見不到你的弟弟了。
」聽到弟弟兩個字,光子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
平田撫摸著她的小腦袋說道:「乖乖在我這裡當一天狗奴,明天我就放你走。
」光子抬起頭,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平田說道:「你說話算話?」「當然。
」光子雖然還是遲疑了一下,但最終還是低下頭屈辱地喝光了狗糧盆里的牛奶。
平田點了點頭又拿出一條貞操帶丟給光子,那是一條帶著狗尾的皮質內褲,胯襠的部分用鐵鏈連接,肛門的部分有一條假陽具連接著外面的狗尾。
光子沒得選擇,只能含著淚親手將假陽具塞進自己飽受蹂躪的菊花。
平田滿意地一笑為她的貞操帶上了鎖。
整整一個上午,光子的身份都變成了平田飼養的一條寵物狗。
平田在花園散步的時候她要跪爬著跟在一旁,平田要休息的時候她要負責為主人叼來拖鞋,當平田半躺在沙發里看報紙的時候光子就要作為他的腳踏,用自己柔軟的屁股確保主人的腳不會被硌到。
一個上午的時間,光子已經變得越來越柔順,比最馴服的母狗還要聽話。
對於光子的表現平田也顯得土分滿意,為此他特別允許光子撒尿的時候不用抬起一條腿,可以破例使用下人的廁所。
光子感恩地爬進廁所關上了門,她打量著廁所里的環境,心想要想逃離這個惡魔這恐怕是最後的機會了。
光子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平田對自己放心,她明白平田根本不會放自己離開。
光子查看了一下四周,發現廁所里有一扇打開的透氣窗,她踩在馬桶上盡量將頭探出窗外,真是太幸運了,這裡距離自己進來時的大門不到一百米,路上並沒有人看守。
只要自己逃出去大聲呼救一定會有人幫忙的,光子天真地盤算著。
說王就王,她顧不得下體還在隱隱作痛,雙腿用力一蹬身子攀上了排氣窗。
光子半蹲在窗口上身子已經探了出來,但是要她一個小女生從這麼高的地方直接跳下去還是有些膽怯。
光子也明白自己的時間並不充裕,一旦逃跑計劃被發現對方不知道又會怎樣折磨自己。
想到這她把心一橫閉上眼睛向窗外跳去。
可是沒想到意外發生了,光子這一跳腰間的貞操帶居然掛在了窗戶的把手上。
光子只感到胯下彷彿被利斧劈中一般的劇痛,貞操帶上的鐵鏈完全勒進了她水嫩的阻戶里。
淒慘的叫聲響徹了整個庭院,兩個僕人撞開廁所的門正看到光子被掛在窗外,窗戶里只露出一個瑟瑟發抖的屁股。
平田站在院子里饒有興味地看著掛在窗戶上的小丫頭嘲諷道:「哼哼,我本以為你能逃到門口的。
居然自己就弄成了這副德行,唉,可惜了我的一番設計。
」「放我下來,你這個壞人!你是壞蛋,惡魔!你會受到懲罰的!」光子竭力思索著腦袋裡最惡毒的詞彙,可是這個可憐的小傢伙卻連一句像樣的咒罵都不會。
平田示意下人將她從窗戶上摘了下來,她必須要為自己的逃跑行為付出代價。
地下室里,光子被平田丟在了一張矮桌上。
她的雙臂被綁在了桌腿上,一雙玉腿也被綁成了M形大大地張開著,傷痕纍纍的胯襠就暴露在桌邊。
平田用手指將一些涼涼的油膏塗抹在光子那紅腫的肛門上,這個動作讓她尤為害怕,她可不相信這傢伙會有好心幫自己療傷。
果然,平田塗抹了一陣又將手指伸進她的屁眼裡摳弄了起來,嘴裡還誇獎似的說道:「真是個難得的尤物,屁眼居然這麼快就閉合了。
要知道前幾個在木馬上放了一夜的女孩直到最後屁眼都是張著的。
」也不知是藥膏的作用還是平田按摩的作用,光子漸漸覺得肛門有些發麻發癢,那一圈小巧的肌肉似乎正在不受自己控制地蠕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