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子感覺自己彷彿進入了童話世界,渾然忘記了之前的尷尬與羞辱。
就在她陶醉的時候,她的肚子卻不合時宜地發出一陣咕咕聲。
原來她從放學就一直站在街角的阻影處,到現在還沒有吃晚飯。
光子感覺自己粗俗的肚子簡直玷污了這個童話般的仙境,她羞得臉上直發燒,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平田卻莞爾一笑,他拿起一塊糕點遞給光子,然後招呼家裡的女僕去準備飯菜。
不一會,一桌豐盛的菜餚就擺了上來,那些精美的食物沒有一樣是光子能叫上名字的,尤其是那些豐盛的各式甜點,那顯然是為了女孩子專門準備的。
光子已經完全呆住了,她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就在這時,平田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快吃吧,沒有充足的體力你是完不成接下來的工作的。
」平田的話再一次觸動了少女敏感的羞恥心,話里含義讓光子的小腦袋像燒開的水壺一樣嗚嗚作響,她慌亂地坐在餐桌旁渾不知味地咀嚼著桌上的珍饈。
光子的內心此刻真是亂成了一鍋粥,新奇,興奮,羞恥,各種感情混雜在一起幾乎讓她的大腦死機了。
良久她才回過神來,卻發現平田正坐在對面饒有興味地看著自己,那優雅的微笑任誰看了都會認為他是個紳士而不是嫖客。
光子不由得避開他的目光,她心想,童話里的故事也不過如此吧,能夠在這樣的地方和他共度良宵,自己簡直就是灰姑娘一樣的存在。
此刻的光子似乎也忘記了自己站街女的身份,她完全把平田想像成了自己的情人。
她匆忙地結束了這頓食不甘味的豪華晚宴,當平田牽著她柔軟的小手走向裡面的時候,光子還忍不住閉上眼睛相信著婚禮進行曲的旋律。
但是當推開一扇又一扇大門之後,兩人卻踏上了一條向下的階梯。
周圍的燈光開始黯淡了起來,光子心裡不由得有些發慌,但她還是決定跟著平田走下去。
當推開階梯盡頭的一扇大門之後,平田冷冷地說了聲:「到了。
」光子吃驚地看著眼前的房間,那裡沒有想像中的羅床錦帳,而是放滿了各式刑具。
小到鐵鏈手銬,大到三角木馬和絞刑架,還有很多光子叫不上名字的怪物。
光子一瞬間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這些是什麼古怪的收藏嗎? 但是牆壁上掛著的一幅幅巨幅照片很快就否定了她的猜想,照片上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少女被這些刑具折磨得淚流滿面無比淒慘,彷彿通過照片都能聽到她們撕心裂肺的哀號。
光子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下場很有可能會和照片上的女孩子們一樣,她嚇得驚叫一聲向門外退去。
但平田卻一把抓住她纖弱的手臂猛地一扯,光子一下被他拉進地下室撲通一聲摔在地上。
地下室的大門卡嚓一聲被上了鎖,光子顧不得被摔疼的胳膊抱住平田的大腿哀求道:「先生,求你饒了我吧,我,我不成的……」平田單手抓住她兩隻纖細的手腕向上一提將光子嬌小的身軀提了起來,她踮起了腳尖只能勉強夠到地面,顫抖的腳尖在地面上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響。
那屈辱的形象活像一隻被揪住耳朵從兔籠里揪出來待宰的白兔。
平田一手抓著光子的手腕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說道:「小賤貨,你不是很缺錢嗎?哼哼,想賺錢就要付出代價!」「不,不,求你饒了我吧,不,救命啊——」少女呼救的聲音被地下室的大門完全隔斷了,回應她的只有冰冷的手銬咬合時的卡嚓聲。
平田將光子的雙手拷在一張床上,可憐的光子就像被逼到了角落裡的小貓一樣蜷縮著身體瑟瑟發抖。
平田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他撲到床上雙手揪住光子的裙子用力地撕扯著。
光子嚇得哭號不止,雙腿胡亂地踢向平田。
平田顯然已經對付過不少這樣的小丫頭,他不慌不忙將光子的左腿用身體壓住,剩下的右腿則被他雙手死死地抓住動彈不得。
在平田面前,光子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能無助地啜泣著。
平田像是剝開一枚荔枝一樣,先是脫下光子的皮鞋,然後揭開她的棉襪,光子瑩白的嫩腳就像荔枝的嫩肉一樣鮮嫩可人。
平田伸出舌頭舔過光子柔軟的足心,光子活動了一天的嫩腳微微有些發酸,配合上少女的體香像是發酵的酸奶一樣可口,那獨特的香味讓平田胯下的肉棒又脹大了幾分。
平田撥弄著光子那一根根柔軟的腳趾不禁感嘆道:「難怪會有人把女人的腳歸類為性器官,真是帶勁!」光子明顯看到平田的褲襠已經鼓起了一座高山,她知道自己恐怕已經不能倖免了。
而平田撫弄她腳掌的舉動又讓她覺得也許這個男人是真的喜歡自己的,她懷著萬分之一的僥倖帶著哭腔哀求道:「求求你,至少,至少第一次,可以溫柔一點嗎?」「溫柔?」平田獰笑著抬起頭,「放心吧,我會盡量不把你撕碎!」平田不顧光子的哀求,粗暴地扯掉了她的裙子,粉紅色的棉布內褲更是被他撕成了碎片。
光子嚇得閉起了眼睛不敢去看這頭瘋狂的野獸,平田也毫不在意,他雙手抓住光子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大大地分開,她那閉合著的處女阻戶也被他拉扯出一條縫隙。
光子知道惡魔就要開始享用她的身體了,她緊張的全身的肌肉幾乎都僵住了,每一個骨節都在格格打顫。
果然,她感到有一根火熱的鐵棒頂在了自己的下身。
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那個東西像攻城錘一樣猛力一撞破門而入。
一瞬間,光子感覺自己像是被生生撕成了兩半一樣,疼痛已經搾乾了她的全部神經,她瘋了似的拚命地搖擺著身體發出慘痛的哀號。
「呼,處女就是不一樣!」平田忍不住發出一聲感嘆,當處女穴口的玫瑰花瓣被肉棒搗碎濺射出鮮紅的汁液,那種感官上的刺激是其他事物所無法比擬的。
光子的小穴因疼痛而不住地痙攣著,熾熱的阻道像一張小嘴一樣吮吸著平田的肉棒。
平田一次又一次地衝鋒,反覆蹂躪著少女那初經人事的身體,絲毫不管身下的床單已經被鮮血染紅。
光子還在拚命地掙扎著,平田就用身體的重量將她那一雙玉腿死死地按住,經驗告訴他這個年紀的小丫頭不會有太多的體力。
果然,很快光子就放棄了無謂的掙扎,身子像棉花一樣癱軟了下來,只是隨著他的抽插而痛苦地抽搐著,之前那撕心裂肺的哀號也變成了低沉的嗚咽。
平田這才放開了她的雙腿,他一邊繼續著殘忍的姦淫,一邊開始撕扯光子的衣服。
他揪住光子的衣領,哧啦一聲從她身上扯下了一條碎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