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母牽穿著黑色絲襪是連身的,穿到腰間,我半跪在母親雙腿前,雙手手掌握著母親的膝蓋,輕輕的左右張開,母親先是抗拒了一下,緊緊的夾住膝蓋,而我望了母親的臉龐,母親表情卻顯得害羞,像個小女人一樣,可愛極了。
水族箱里的燈管,幽明明的白光四散在旁邊的診療椅旁,一名熟婦躺在椅上,讓自己的兒子舔著自己的性感黑襪腿,平常走在路上,一些男子那充滿惡意的眼神,一副一臉就是想要舔自己小腿的樣子,而如今卻是自己的兒子舔著大腿內側,當自己不在緊緊夾著大腿時,而是任由兒子將自己的雙腿分開之際,是不是代表自己內心深處,也有過這種被別人強迫的念頭呢? 將母親的雙腿分開后,母親的內褲在黑色絲襪裡面,顯得若隱若現,可以看到一些水鑽跟蕾絲花紋的樣子,我頭埋在母親的大腿中間,雙手沿著大腿上方往前摸,舌頭舔著大腿內側,母親的呼吸聲顯得急促起來,我的手沿著大腿往上摸,虎口扶著腰間的嫩肉,五指張開,往前往下,狠狠的用力捏掐母親的肉臀,讓屁股的嫩肉陷入手指的指縫之中,在將手指往下,塞進母親的屁股,讓手掌掌心向上,捧著母親的肉臀,我的手背是診療椅的皮革座椅,手掌上是母親那誘人的肥美肉臀,即使被黑色絲襪包住,也讓我更是血脈噴張,多少男人想要捏揉的肉臀阿? 當我終於將整顆頭埋進母親的私處時,母親的大腿早已經張開,右腳跨在旁邊放著止血鉗等工具的鐵盤上,左腳則掛在我的右肩膀上,當我雙手享受母親的桃臀手感后,我的右手虎口扶著母親左腳膝蓋後方的彎曲處,本來是掛在我肩膀上,如今我把母親的左腿往前推,讓母親的私處完整暴露在我的視線中,而我的左手摸著母親的右腳的大腿內側,母親可能是出自於羞恥心,右腳不自覺的想要擋住騷穴,而我左手壓著母親右腳的內側,固定母親的雙腳,讓母親的私處一覽無遺。
母親嬌羞說「別舔,臟」,我帶著一抹笑容,先事隔著黑色絲襪跟蕾絲內褲,在外圍由下往上舔著母親的騷穴,母親發出了一聲嬌喘,可能這輩子從沒有被男人舔過淫穴,當我舔了三四下后,我用牙齒將母親的絲襪給咬破,露出深紫色的內褲,更是讓我異常興奮。
身為一個牙醫,幫客人看診時,竟然穿著這麼淫蕩的內衣褲,是想要滿足別人的遐想嗎,還是想要勾引別人呢?我用鼻尖不停的上下摩擦母親的私處,即使隔著內褲,母親的陰蒂也能感受到我的磨蹭,更不用說當我舌頭在內褲邊緣舔弄時,母親的表情更是騷癢難耐,一臉表情就是希望我將她內褲撥開,露出那沾濕內褲淫水的小穴,渴望我舌尖能真正在陰蒂上的舔弄。
可惜我壞,我一個起身趴在母親的身上,左手把母親的頭髮往後撥開,露出耳朵,我細聲的說「媽想要什麼?」,母親沒有回答,但是我的左手早已經深近母親的下體,中指在內褲裡面,不停的挖摳著那早已經濕潤泛濫的淫穴,右手愛撫著母親的左耳的耳垂,我右手大拇指跟中指輕輕的捏著耳垂,隨即食指在耳窩裡輕輕的搔動,我舔著母親的右耳,母親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扭著頭想要掙脫,我帶著命令的口氣說「不準逃」,母親只好乖乖的讓我舔她右耳。
母親在此時此刻,多年沉寂的性慾,終於被挑起那慾望之火,那名為偷情,也名為亂倫,沒有人會知道事情的走向會事這樣,一直以來,自己對於兒子僅是那輕情,但是此時此刻,這個調戲自己的男人,卻是自己的親身骨肉,而且地點竟然還是自己生涯中,最為專業的牙醫領域,一間牙醫診所,白天的病人來來去去,晚上卻成為自己與兒子調情性愛的地點,會不會明天上班的時候,當病人躺在診療椅上,卻不知前一晚的牙醫娘,早已經淫水泛濫讓椅上濕了一片。
羞恥心襲上心頭,不得不說久違男人的指交,陰道肉壁更可望的是那個東西,偏偏卻是難以啟齒,當兒子的右手將自己胸前白色襯衫的鈕扣,一顆顆的解開時,想到自己替病人電鑽時,病人的眼光都是落在自己的下乳房,或多或少自己的傲人的上圍,能夠讓病人偷瞄著,心裡卻是帶著一點爽快感吧。
當兒子玩弄夠我的耳朵時,兒子的臉龐與我面對面,我的下體隨著兒子指交速度加劇時,我那早已經被挑起的慾火,逐漸變成烈火,什麼都不想管了,無論誰都可以,只要現在此刻能滿足我,兒子也行,病人也行,當我因為指交而高潮時,淫液流滿了椅面,整件內褲跟黑色絲襪也被沾滿浸濕,當兒子把左手放在診療燈台的燈光底下,那透過光線穿透的左手指間,透明黏稠的液體,正是自己剛剛摳到G點高潮的證明,好多年了,久違的高潮竟然讓自己身體完全酥麻放軟,腦中只有一片空白,當我還沉溺快感之中,我在兒子的臉龐前,緩緩的吐出了一句話「想要……你的陰莖,干我……干我」。
當母親因為剛高潮完后,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這句話時,我西裝褲底下早已經硬挺的肉棒,更是在硬一圈,整個形狀股了出來,我右手拉著母親左手的,要她隔著褲子愛撫我的陰莖,我雙腿張開,跨在母親的腰上,膝蓋半跪在母親肉臀左右兩側,我挺著陽具面著母親,母親先是看了一眼,卻又害羞的看了旁邊。
母親說「乖兒子,回家,媽在給你好不好」,我搖搖頭,母親只好左手把我的拉鏈給拉開,右手伸進去,將內褲的開口翻開,握住我炙熱的肉棒,整根裸露在母親的眼底下,我沒有那些誇張的長度,只有平均亞洲人的大小而已,但是此刻母親卻正握著我的陰莖,前後套弄著。
我等了這一刻等了二十多年,在我學生聯考時,排除壓力的最好辦法就是手淫,我每次換想母親幫我手淫的模樣,此刻幻想中夢裡成真的模樣,母親顯得更為女人,是害羞嗎?還是因為我是兒子的關係呢? 禁忌的台北深夜,母與子於每日工作的牙醫診所,干這淫蕩荒唐之事,這是兩人多年來共有的默契,還是是冥冥之中註定的母子情愫,不可讓世人發現的秘密,在此時此刻,禁忌、偷情、亂倫,三位一體,年輕男子肉棒,中年熟婦騷穴,或許因為家庭中沒有了丈夫這種東西,才導致母子之前,早已經渴望彼此內心的那一份情感,只不過現在把情感轉變成實質上,就是性愛。
不得不說母親套弄我肉棒的技巧不是很好,可能許久沒有接觸過男人,但是我做的習慣一定是要讓女人替我口交,這是一種征服,也是讓女人承伏,我將肉棒往前挺,母親露出疑惑的表情,我將母親的頭往下壓之後,母親明白了,母親讓自己的身體隨著診療椅往下滑,讓自己的嘴對著我的陽具。
我有手愛撫著母親的臉龐,我不喜歡強迫口交,我喜歡讓女人發自內心的替我吹舔,母親幽幽的說「這是媽第一次幫男人口交,技巧不會很好……」,我點著頭說「只要媽當我含,我就心滿意足了」,「油嘴滑舌,等等咬死你……」母親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