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燕張開口,含住剛從自己陰道里抽出的阿勇的陽具舔了起來。
金玲仍被老黃和健伍上下夾攻著,不知不覺地已被移到床邊坐下了。
不用健武分開她的雙腿,便自覺地把雙腿劈開,呈一個M形地坐著。
健武也不敢停嘴,不斷地用鬍子刷著她的陰核,又伸出舌頭在金玲的陰道口翻攪著,淫水一波波地湧出,倒也讓健武不至於口乾舌燥。
老黃則一會兒吃吃左乳一會兒咬咬右乳,也忙得不亦樂乎。
任誰都知道,乳房本是女人的性感帶,但對於金玲而言乳房卻是第一性感帶,在陌生男人的舔撫下,金玲體會著洶湧如潮的快感,而這快感更讓她的下陰愈發的空虛起來,於是……金玲騰出按著老黃腦袋的左手,扯著健武的頭髮――男人都知道,這時候只要有一根東西插進她的陰道中,任誰都可以――健武不是獃子,他站起身來,金玲的雙手隨著他的站立從頭上往胸前再往下摸去…… 此時健武的陽具已完全勃起,別說金玲沒有摸過,就算是陳燕也很少被這樣的巨吊操弄,否則她也不用安排健武和阿牛兩個人來第一炮。
這個巨吊在金玲心裡產生了一陣激蕩――該有周松的兩根粗吧,握在手裡幾乎跟自己的手腕一樣大,長度至少有25公分,周松才14公分長呢…… 金玲就這樣握著醜男健武的陽具,對準自己的陰道摩擦起來。
因為她還不能確定讓不讓這男人操,一方面她根本就不認識,自己又有老公,有著太多的顧慮;另一方面這男人真的太丑了;可是胸部傳來的快感和陳燕的呻吟,以及剛剛目睹的從陳燕的陰道中流出的精液,所有的一切都令她迷航,現在她需要一根陽具侵入自己的身體――任何人的陽具。
她眯著眼睛看了看站在她跨下的男人的陽具――她不敢看男人的臉,怕這一看會使已有的快感給衝散了,同時她也看到阿牛不知什麼時候拿著本來自己拿著的攝像機,而嘴正靠在自己的腿上親吻著…… 太淫靡了,太淫靡了!!!所有的一切,她閉上眼順著老黃的動作躺倒在床上,卻仍不放棄握著的健武的巨陽,她一邊調整睡卧的姿勢,一邊拉著那根巨棍往自己陰道口塞了塞,然而健武並沒有順勢而動,金玲只得又張開眼睛,哀怨地抬眼看了看醜男健武…… 健武卻裂嘴笑著,不笑還好,真象哭似的,邊笑著用手摳金玲的陰戶邊道:“想被肏了?” 金玲閉上眼睛,但久旱的淫洞卻向喉嚨逼出了輕輕的“嗯”,這一聲也使自己滿臉飛紅起來,看著更是美艷極了。
“快把自己的騷穴扒開”健武淫笑著道。
雖然話聽在金玲耳朵里有些刺耳,但卻下意識地放了健武的雞巴,轉而雙手扒著陰戶,可她穿著的是開襠小褲,手也沒有了著力點,便乾脆一手撫著一邊,把她那原本就大的陰唇扒了開來,這樣一來,倒象那小內褲是從她身上長著似的,惹得眾人淫笑不已,然而看都讓人看去了,摸也摸了,金玲也不管那麼多,竟開口道:來嘛……若是周松聽到這句話一定會提槍上馬,因為他從未聽過金玲用這麼淫浪的聲音說這種話。
而現在提槍的是醜男健武,他們有過計劃的,他們都已經在前廳里聽陳燕說過,這女人已有近三個月沒吃過肉棒的味道了――他們的任務是讓她永遠痴迷,拋開道德倫理,享受無盡的性愛――所以醜男健武並沒有插入,仍在金玲的陰道口摩著。
“哦……哼……啊……”沉重而急促的呼吸伴著含糊的呻吟自金玲的口中發出。
醜男健武一邊更用力地磨著她的陰道,一邊開口道:“你說,你的屄是賤屄,喜歡被男人肏,想請我們大家都來肏你……” “我……”金玲遲疑著,心想著男人怎麼都那樣兒,總喜歡讓人家說這些讓人難堪的話呢。
老牛不知何時已站起來,專心地拍攝著。
他把鏡頭不時地對著金玲的臉部、胸部、陰戶做著特寫,不時地轉向每一個說話的人的身上――敢情他是拍出了心得。
健武微微地讓自己的大龜頭插入金玲的濕潤的淫洞,只一下便又急切地抽出;金玲“呃”的一聲,那種漲漲的被充滿的快感一閃而逝,她想抓住卻又抓不住,急切之中:“我是賤屄,我喜歡被男人肏,我……我請大家都……來肏我……快點……求你了……插進來吧……”說著便又要去抓醜男健武的屁股。
但,這回不用她抓了。
健武輕輕慢慢地一點點地把自己巨大的陽具插入到金玲的陰道中――這個過程是緩慢而深刻的,至少對金玲來說如此――她伸出手使勁地抱住健武的屁股,用力地向自己的胯下壓去――隨著那根在自己陰道里漸漸深入的陽具,她感覺到自己的周身都快融化了,自己的喉嚨好象也忽然間被許多甜美的液體所哽噎著,竟然說不出話,只有一聲尖銳而長的“啊”聲透過沉重的鼻息振憾著在場的人――她高潮了!!! “這麼快?”醜男訝異地自語著,“我才剛剛插進去嘛,還沒完全進去呢!” 此時,正在享受著瘦猴姦淫的陳燕淫笑著斷斷續續地道:“哦……你……我……啊……不是跟你們說過……她是……哦……呼……良家少婦……哪……哪……像我……” “象你什麼?象你是良家蕩婦?哈哈哈”瘦猴說著,更用力地抽送起來,象是有仇似的要把陳燕肏翻――而陳燕也被肏得兩眼直翻白。
“我還是比較喜歡良家蕩婦!”醜男健武喃喃地道,但下身並沒有稍停,待金玲抱著自己屁股的手稍有鬆動之後,便開始九淺一深地來回抽送,淫水撲哧撲哧的聲音和著兩個女人的淫浪叫聲使整個空間充滿並擴散著淫蕩的氣味。
“為什麼?”陳燕吐出嘴裡的陽具淫笑著道。
“她……嘿……她的洞好象挺寬的……不象你那麼緊……”健武挺動著下身喘息著道,“怎麼操……也不象良家少婦……” 金玲悠悠地從高潮中醒轉,聽到醜男健武的話,羞得幾乎無地自容――周松也經常跟她說起她的陰道太寬的事,沒想到擁有比周松大一倍的陽具的健武也說自己的陰道太松,不禁也覺得對不起周松,她不敢睜眼看人,只有眯縫著眼睛偷偷看了一眼,卻發現阿牛拿著攝像機正對著自己拍攝著,心裡一急便叫道:“你……你……拍我幹什麼……啊……”金玲被健男一直深刺,激靈靈的打了個顫幾乎又泄了。
隨著健男的挺動,快感再一次襲向金玲的周身。
她禁不住關愛地撫摸著健男的背脊,一會又摸摸健男強健的屁股,抓弄起來――她已忘了拍攝的事情――快感,她知道快感,那種極度的飛翔的高潮快感又將包圍著她――她需要快感和高潮。
健男的抽送從九淺一深變為八淺一深又變為七淺一深,隨著兩人鼻息的加重,抽送最終變成了深入淺出――金玲感覺自己的陰道里正有一隻巨大、堅硬而火熱的肉棍戳刺著,那肉棍一次次地刺到她內心的深處,幾乎快頂到自己的喉嚨口,使她無法言語――她更知道,這是一根不同於老公的陽具――一個陌生人的陽具,巨大而又可愛的陽具――於是,她開始飛翔,象是在雲霧裡的神仙,最後有一股熱流,不,不止一股,是好多股熱流沖向她的子宮,就象在令她寒冷得瑟瑟發抖的冬夜裡,忽然間有了生起的一堆火――不是一堆,是一圈火,將她包圍起來――使她舒暢得飛升……飛升……飛升……